不耐烦到了极点。
本来昨晚就没睡好,现在还倦着,谁知道一早不是来了个难缠的牡丹,就是碰上这么个来投奔风月楼的难缠女人。
他伸手将手里的纸团了扔掉,随后指着对面佯装战战兢兢的沅九问道:“你脱不脱?不脱现在就滚蛋。”
沅九看到柳烈明显是恼了,而且声音比之前柔柔的语调更加粗哑了几分,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个男子啊~
她不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总让她脱衣服,但是管事的人还没答应从此以后不再接待她六哥,她也不敢轻易滚蛋。至于身体,她脑中还没有很成型的见解,并不觉得在女人面前坦胸露乳的有什么羞耻。
而且她也经常和娘亲一起洗澡,同是女人,应该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吧?
于是一面疑惑着接受了对方古怪的要求,扯着自己胸前的肚兜,一面很小心的问道:“那我脱了,六哥以后你们就不要再接待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们家里也是很穷的,不敢乱花钱的。”
?!柳烈这回直接不加掩饰的冲她翻了个白眼,随后嫌她聒噪的扯过床头抽屉里的一方真丝帕子,随后一股脑的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撑得她呜呜只叫但是再也演不起戏了。
这喜欢角色扮演的疯女人,台词还说的驴头不对马嘴的,他可受不住了。
验完货他可要补觉去了,下午还跟那帮王孙贵族约好了吃酒呢。
沅九嘴里被塞了一方手帕,正手忙脚乱的拿出正在背后解带子的小手,随后就要去扯嘴里的东西,柳烈眯着眼自然已经看出了她这种小儿科的意图。
马上用床头挂着的一尾红色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将她的粗糙的腕子绑了,随后顺手挂在从房梁上面吊下来的铁链圆环上。
这下子沅九老实了,手腕被拴在一起,高高的吊起来,三寸金莲只能侃侃的落在地上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她口不能言,马上红了眼圈哭起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喊着娘亲。
柳烈头痛的捏了捏眉心,随后伸出手指又在她嘴里使劲儿塞了塞,阻挡她那拙劣的演技和恼人头疼的假哭。
这么喜欢扮良家妇女,怎么不去戏园子里头唱戏呢?
好在这想在风月楼占了一席之地的女人,现在没法风言风语乱动起来了,随后柳烈很快一把将她身上的烟粉色肚兜扯下了扔在一边儿,之后又直接撕碎了她的亵裤。
沅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么粗暴的扯了她的衣服,眼中的金珠子掉的更凶了,可是无论如何怎么搅动着唇舌也只能被丝滑的绸子绊住了舌头,丝毫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过柳烈站在一尺之遥,皱了一下眉头目光从她胸前的乳儿,又扫过了下面的纤细腰肢和长腿,哪还来得及观赏她面部高“逼真”的演技。
几秒种后,他舒展了眉头,很轻佻的勾着唇角轻笑了一下,心情不错的念叨了一句,“怪不得。”
沅九看起来虽然早就成年了,可是下体并拢的双腿之间下和高举着的腋窝处却不见一根毛发,尤其是下体的娇嫩处只露出一丝驼峰般细缝,所有的花唇都被包裹在白嫩的肉里。一丝不漏,俗称万里挑一的白虎一线天。
至于稍微一折就会断掉似的纤腰上方,则垂着两只非常饱满的奶儿。
rǔ_fáng是天然的水滴形,像两只温顺可爱的肥鸽卧在沅九的胸膛。更令人称奇的是,沅九的两只rǔ_tóu像是受惊的含羞草一般被裹在粉色的乳晕里,只剩下两个小小的缝隙,像是正午的猫眼一般漏出一扇月牙般的水红色,似乎是在悄悄地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柳烈好奇的走近了一些,没有体毛的娘子他自然见过几个,甚至这风月楼里就有两个这般的孪生姊妹,人也正好长得娇娇小小的,经常跟客人谎称自己的年龄刚过黄口,竟也引来一群中年人争相追捧。
不过,柳烈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女人的rǔ_tóu有这样奇异的缺陷。
说是缺陷,与旁人不同,但是配上这幅奶儿的尺寸,又尤其的惹人怜爱,像让人情不自禁的去摸一摸,尝一尝。
柳烈如此这么想着,当然也就这么做了。
不过他还是很体谅被验货人的心情,看她梨花带雨的,入戏很深,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鼻尖凑近她的耳郭,轻轻的顶着她小巧的耳珠,慢慢说着情话,手则已经握住了她左侧的浑圆,唔,果然是种手感很好的绵软。
又弹又柔,一被触碰到就羞涩的颤栗起来,像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握过似的。
身体的反应很不错。
“小娘子刚刚一进来,透着衣服我就觉得你很有料了~果然,脱了衣服你瞧,”柳烈用很煽情的声音向她的耳廓里吹着热气,手指稍微用力,粉嫩的乳晕和白花花的乳肉就从他那只好看的右手指缝里溢了出来。
像是奶白的凝胶要流下去似的。
随后他轻笑着用食指和中指尖夹住了沅九的一侧乳晕,轻轻隔着乳肉揉搓着里面的乳珠子,慢慢的用力。
一边掐着白豆腐似的乳儿,一边举到沅九的面前给她去瞧。
继续诱惑道:“这里鼓囊囊的,这儿又这么粉嘟嘟的,你说露出的缝隙里像不像一颗嫣红的舌儿?让人想一探究竟~”
“看起来已经这么qíng_sè了,如果用手摸起来,用舌头舔起来,用嘴唇嘬弄起来,会不会变得更yín_dàng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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