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
淫靡,浪荡,却莫名诱人。
一边伺候的太监见谢钧完事了,便想要上前替赵杏儿清理穴中残余的龙精。然而,却被谢钧一个眼神制止。他走上前,两根手指插进赵杏儿的穴里,时而抠挖着去刺激穴肉,时而手指分开把穴口撑开得变了形。浓白的jīng_yè沿着他的手指流淌而出,在臀缝之下汇聚了一大滩。
赵杏儿惊疑地看着他。谢钧这又是要做什么?
"这么窄的个淫洞,倒是挺能装的,一大根jī_bā能吃下去,jīng_yè也能装这么多。"谢钧说着,抽出手指,解了勒住赵杏儿嘴巴的绸带,手指探进她口中——赵杏儿自然是会意乖乖把谢钧手上的残精舔干净,咸中带腥,还有自己yín_shuǐ的甜腻味道。
主动的伺候显然让谢钧很满意,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一些。舔干净谢钧的手指,赵杏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现在可消气了?可千万别治臣女的罪啊……"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站起身冷冷道:"你现在知道怕了?方才给人舔jī_bā那劲头儿去哪儿了?祸乱朝廷,在皇宫禁地行淫苟且,你说说,你该当何罪?"赵杏儿一下子垮了脸,惨兮兮可怜巴巴地道:"皇上,臣女都被您捆起来了,您要打要骂的随便来便是……不然,您打臣女的屁股?"这个提议显然有些诱人。谢钧动摇了一瞬间,继而面色一寒,捏着赵杏儿下巴骂道:"贱货,你这是在勾引朕?你当朕没有脑子吗?!"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又火了!
赵杏儿简直无语了,连忙赔笑:"哪有哪有,皇上想怎么惩罚臣女便惩罚吧,只要别让臣女下监狱浸猪笼——不然太后娘娘的凤体谁照管啊,皇上说是不是?"搬出太后这座大山是一招险棋。话一出口,赵杏儿便感觉到,谢钧脸色明显阴暗了几分。虽说他顾忌太后面子,大概不会真的一怒之下治她个什么罪,然而拂了他的面子,接下来的惩罚估计十有八九躲不过去了。
果然,下一个瞬间,谢钧便令人解了她的束缚,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脸朝下趴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挨打,朕满足你便是。"
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里,隐隐的带着怒气。赵杏儿瑟缩着,伏在软床上战战兢兢地等待着谢钧的巴掌落下。
然而,半天的等待后,随着空气中一声细微的呼啸,落在她臀上的,竟然是一记凌厉的马鞭。
鞭打(h)
鞣制成黑色的小牛皮,细细密密编织成不长不短的一根,越往末端越细,直到鞭梢细碎地散开。鞭子上浸了水,抽打之时细碎的水花泼洒开来,微凉,却抵不过伤痕的痛热。
白皙的肌肤,瞬间印出一道qíng_sè的殷红,伤痕泛着紫鼓起来,细密的血点遍布着连成一条线。
火辣辣的疼痛烧灼一般袭来。赵杏儿娇喘着惊呼:"痛!好、好痛啊!你、你要做什么!"谢钧冷笑一声,道:"朕要做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自然是没必要的。
赵杏儿委屈地瘪了瘪嘴,乖乖地闭了嘴巴。
谢钧抚摸着赵杏儿臀肉上那道伤痕。软腻白滑的臀肉像是新蒸出来的奶糕,上方的血痕温度明显要比周遭的皮肤高出许多,热烘烘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大概是疼极了,他的手掌每每扫过挨打的那处,手下的娇嫩躯体都会瑟缩着颤抖。由于方才的捆绑,她的腿根处留下了几道布条的捆痕,肌肤被勒得陷下去,磨得通红一片,美得淫靡又惊心动魄。臀缝之间更是透湿,尾椎骨上还能见到蹭上去的yín_shuǐ,反射着屋内的光,亮晶晶的。
"小贱人,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谢钧用力地拧了下赵杏儿的臀肉。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青紫的淤伤。如此娇嫩脆弱的ròu_tǐ按说该让人心生怜惜才对,然而一瞥到眼前隐约可见的红嫩美穴,一想到那屄洞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谢钧却更加地想要对眼前这可人儿做出些更暴虐更折磨的事情来,非要看到她哭喊着求饶、满身青紫殷红的伤痕才肯罢休。
"臣女、臣女错在不该在惹怒皇上……呜呜……不该在禁宫里公然宣淫……臣女知道错了……"赵杏儿被打完又被照着伤痕掐拧,疼得是鼻子上起了一层细汗,呻吟声里带了哭腔,可怜巴巴地认错求饶。
谢钧的语调冷淡,手下却更用了几分力气:"就这些吗?你再好好想想!""痛!!!"赵杏儿遏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喘息着连连摇头,"臣女实在想不出来了,臣女实在是痛惨了……皇上怜惜怜惜臣女吧……""贱货,你既已成婚又红杏出墙,勾三搭四水性杨花,是为没有妇德;满口花言巧语、淫词艳调地勾引人,是为不成妇言;体态骚媚,冶容诲淫,是为没有妇容;女子四项德行,你一人便破了三项,你说,朕该不该打你?"谢钧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赵杏儿可是有苦说不出——这三从四德的屁话都是交给大户人家小姐的,她这样混迹江湖的野郎中哪有什么闲工夫管些劳什子"德言容功"?
只是,这话她绝不敢开口对谢钧讲。
"皇上教训得是,是臣女错了……"赵杏儿低哀哀开口,讨饶道,"皇上看在臣女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份上,饶了臣女吧……""饶了你?你想得倒美。",谢钧捏着马鞭扬手,冷冷地道:"朕打着你,你要主动报出数来,听见没?""听、听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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