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把那个男人从你脑海里赶出去,说你爱的只有我!”
“不——我爱的是鹿哥哥,是鹿庄!”常月青平时柔柔弱弱的,今天这一声爆发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他怎么能,就算他是鹿哥哥,就算他失忆了,他也不能抹杀她爱鹿庄的实事。
“你他妈敢!”
他一把将她推倒,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脑子很乱,不知为什么,发现小女人找人调查他,他的心很慌,又很痛,感觉像是被最爱的人背叛了一样。
他在性事上一向温柔,然而受了刚刚的刺激,他要得格外的急切和凶狠。
没有前戏,两个指头探进去,稍作扩充,就直接换成他的硕大了。
常月青娇娇小小的,差点被他的进入弄得直接昏死过去,她两条细白的长胳膊拼命挥舞着,想把男人从身上打下去。
“走开,你走开——啊”
男人红了眼睛,想到她对那个死人的告白,再联想到今晚助理说的,她在祁棋家待了整整一天一夜,他现在恨不得做死她,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再没有什么鹿庄,也没有什么祁棋。
他狠下心肠,扒开她两只作乱的手狠狠拽紧贴到她身体两侧,
“怎么,想甩了我好去找那臭小子吗?你以为我是谁,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男人吗?”
“走,你走,你不是鹿哥哥,你不是鹿庄,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巨兽在花穴里横冲直撞,没有湿润,没有快感,小女人疼得浑身发抖,两眼红扑扑哭成了泪人,她拼了命地挣扎抗拒,可是弱小的力量如何能敌过男人。
“对,我不是鹿庄,我什么时候承认我是他,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甜甜的叫我鹿哥哥,是你勾引我的。怎么,你以为爬过的床是那么好下去的?”
想到她要走,想到孤男寡女一起待的一天一夜,想到她紧致的xiǎo_xué可能被那臭小子插进去过,他就肝胆俱裂,底下的撞击也更乱无章法了。
因为痛苦的xìng_ài,她下面干涩得紧,液体分泌缓慢,加上她穴道又深又紧的,他进出也疼得难受。
“怎么,发现我不是鹿庄你就不湿了?平时那个水娃娃呢?怎么,要为你的鹿哥哥守贞如玉吗?啊——”
“不,你走开啊——疼——疼死了——”
他发了恨地chōu_chā,女人毫无快感而言,在他身下痛得死去活来。
然而他始终是爱她的,即使自己内心已千疮百孔,但终不忍心她受苦,还是乖乖退了出来。
常月青舒了一口气,拖着残破的身子不断往后缩。
男人那紫黑粗长的jī_bā一直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杏眼圆瞪,恐惧至极。
“躲什么,平时不是在我身下求着要吃。”
他冷哼一声,两手抓过她纤细的脚腕,把她两条长腿掰开折到胸前,微红美艳的花谷毫无保留地完美呈现,他鼻头一热,埋了下去。
“啊——你走开,我不要,不要——你滚——”
他大口大口吃着她的花穴,如同一头猛兽,在血淋淋地咬噬食物。
两片娇嫩的贝肉被他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舔弄,他密密麻麻的气息喷过上方的yīn_dì,惹来她的颤抖不已。
“不不要——”
一种并不陌生的快感从穴口处诞生,慢慢延伸遍全身,酥麻瘙痒侵蚀了ròu_tǐ,也腐蚀了思维,常月青凄厉的喊叫也被无力的娇吟所取代。
“啊——不不要——”
又不是第一次吃她这里,他知道哪里是她的弱点。
小女人虽然挣扎得厉害,但是对暴戾的他来说依旧像甜甜的糖一样充满诱惑。
他情不自禁地含着她的香蜜之源越吻越深,舌头恶劣地模仿着xìng_jiāo进出一直点在她穴道敏感的一处,娇弱的花心因为这样若有似无的瘙痒早已泥泞不堪,花汁泛滥。他再接再厉,坏心眼地往里吹着热气,指尖也揉上了花谷上方的小蜜豆,轻轻调拨,拉扯,刮蹭——
“啊——不不要了——不要了——”
yín_shuǐ随着她的尖叫不断溢出来,喷了鹿少暨俊脸一脸。
“哼,高潮了?看来你可怜的坚贞在xìng_ài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啊。”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嘴里说爱鹿庄,他就想狠狠打击她的自尊心。
“别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她好不容易并拢了发颤的双腿,缩着身子抵在床头。
这个恶劣可怕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鹿哥哥,她瞎了眼才会想替他辩解。
“好,不说,那我们用做的。”
他拉了她一把,扶着仍然坚硬如铁的jī_bā,就着高潮后的湿润插了进去。
“啊——”
好爽——
他紧闭眼睛,眼前一黑突然像放幻灯片一样闪过几帧破碎的画面——
“鹿哥哥,月月痛,慢点慢点——”
“鹿哥哥,你好坏——”
“鹿哥哥,你发誓你永远都不准欺负月月——”
“鹿哥哥,我爱你,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
是谁——在他脑子里扰乱,滚出去——
鹿少暨头痛欲裂,chōu_chā也随之变得缓慢。
很突然地,他整个人一颤,从她身上退出翻了个身下床拿起衣服就出了房间。
一些列动作让痛苦中的常月青产生了惊愕与不解。
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想弄明白他是谁,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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