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都来了,还不知道我有什么事吗?”
她没有穿胸罩,那软绵绵的触感既虚幻又真实,她的大腿伸进我的腿间磨蹭。
我推开她,“我不想操……”话还没说完,她直接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巴,面具硌得我的脸有些不舒服。
我直接拿下了她脸上的面具,但因为离得太近,视线有些失焦,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感觉到她湿滑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伸了进来。
我接吻的经验很少,和前女友也只是嘴皮挨着嘴皮碰了几下,这种法式深吻还从没有过。
她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鱼,在我的口中钻来钻去,扫过我的上颚时尤其舒服,我也不想掌握什么主动权,就这么任由她吻着,我吃了她不少的口水,她也从我嘴里吸了不少的津液。
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她是个妓女,肯定吃过不少人的jī_bā,这让我泛起了恶心,我又一次推开她。
她急忙想把面具戴上,可我快她一步抢走了面具。这次我看清了她的脸,她只涂了红唇,其他地方没有化妆,也有可能是化了妆我看不出来。
她长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明眸善睐,翘鼻樱唇,我觉得即便是网上再苛刻的评分系统,她也能打七分以上。
“你为什么找我?”明明包厢里那么多人对她有意思的,何必非要来赚我的钱。
“你是里面最帅最有钱的。”她信誓旦旦,其实她也没说错,我长得的确不赖,但是我很少会表现出我家里有钱这件事,因为我爸是公职,所以我一直挺谨慎的,但不知怎么还是被她给看出来了。
“可我不想操你,你那么脏。”
我表现得很冷淡,很不为所动,可是我的jī_bā出卖了我,它在接吻的途中就已经高高翘起。
那女人也看到了,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拉下了我的拉链,把我的小兄弟从内裤中拿出来。
“真大。”她低头亲了亲我的jī_bā,随后转身撩起了吊带裙,拨开了腿间的丁字裤,扶着我的jī_bā对准她的洞,她往后挪动开始吞咽我的jī_bā。
我的jī_bā半插进她的yīn_dào中,那里面已经又湿又滑了,而且还很紧致,不像个被操烂的松货。她的yīn_dào蠕动起来,一吸一嘬地按摩着我的半根jī_bā,我脑中过电,头皮发麻,这比我自撸时爽了无数倍。
我一动不动地,冷冷骂她:“婊子,好玩吗!”
她被骂后也没有回答,只是yīn_dào用力一吸,这一下就把我吸射了。
她这才笑了起来,嘲讽我:“小处男,真没用。”
如果之前我还能说我根本不想操她,那么这一刻我是真的想操她,甚至想把她操死。
我虽然射了一次精,但是jī_bā还是半硬的,我朝她的逼里挺动了几个,jī_bā被磨蹭后又硬了起来。
我掐着她的腰,狠命地戳刺着,她的腰真细真软,我两个手掌直接把她的腰环住了。
我没有技巧,只有蛮力,我的jī_bā也大,器大活烂的我直接把她操得连连哭泣,喊疼。我没管她,也不想管她,我现在只想遵循最原始的本能,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
她的逼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你,我不愿拿出来,我甚至可以不去在意她的yīn_dào里曾经插过多少根不同的jī_bā。
我就保持这一个姿势操了她将近半小时,直到我在她身体中射了出来,我拔出来后,看见我浓白的jīng_yè从她嫣红外翻的xiǎo_xué中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最后滴落到地上。
她两腿打颤,嗓音也不复之前的清甜,变得有些沙哑,她从我身上脱下外套,擦拭腿间的jīng_yè。
“多少钱?我转账。”我身上没带现金,但是我也是有些基本道德的,不会赖账的。
“三千。”她喘着气报出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价格。
“你值三千?”我鄙夷地看着她,她虽然长相和身材都很好,可是这个价还是不划算,她又不是个chù_nǚ。
“我的价位是八百,不过小弟弟你活太烂了,然后还看到了我的脸,我从来不露脸的,所以我就加价喽。”
“行吧。”虽然被她坑了一把,但是我零花钱很充足,三千块钱也能拿得出,“你支付宝多少?”
她迟疑了,可能是支付宝绑定手机号,她不想透露自己的手机号码。
“要不你把手上的手链给我吧。”
我摘下了手链扔给她,这条手链四千多,被我戴了一个多月,算上折旧也差不多能抵三千块钱了。
她拿了手链后离开了,留给我一个扭着屁股的风情背影。
我pò_chù之后,总是会想着那个女人,我明知道她是个妓女,可我还是控制不住想念她,我深夜想着她自慰,做着关于她的春梦梦遗。
我内心深处的声音越发清晰:我想再见到她,想再操到她。
我偷偷去过那个ktv,可是没找到她,里面的人说她上班没有规律,有时来有时不来。
我不知道下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或许我们就是露水情缘,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交集。
高考越来越近,课业负担加重,我不能再把精力浪费到想她这么荒唐的事上,我开始投身于茫茫题海中。
高考前夕,老班给我们播放了一则vcr,是考进x大的学长学姐录制的高考动员视频。我们作为x大附中,每年学生报考最多的学校就是离我们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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