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这是我的。”涂延怕他反悔似的,飞快将怀表纳入胸前的口袋中。
孟成蹊刚要把自己的照片拿回来,见涂延如此猴急地宣誓主权,也就随他去了。
脱了鞋上床,他嗤嗤笑道:“藏那么紧做甚?乡巴佬,没见过好东西一样。”
涂延兴高采烈一扬眉:“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宝贝得紧。”
“那这个呢?”孟成蹊恶趣味地把一只脚拱到他鼻子下,蹭了蹭,“这也是宝贝?”
没想涂延当即捧住他的脚,在他雪白的脚面上“啵”地亲了一口。
孟成蹊的耳朵忽地烧得通红,他连忙从涂延手中扯回自己的脚,掩饰性地用脚尖去挠对方腋下的痒肉,逗弄完便翻身要逃。涂延哪能罢休,弯腰擒住他,隔着病号服去挠他痒痒。
两人咯咯笑着,在床上闹作一团。
到了第三天,孟成蹊的脸恢复得比双妹化妆品广告的模特还细腻红润有光泽,医院方也不好再留他,医生大笔一挥,准他出院。
孟怀章带着阿明,亲自把他接回了孟公馆。德叔怕孟二少爷这回伤了身体,一天好几次地给他送补汤,喂得孟成蹊鼻血直流,后来还是江星萍做主,才把补药停了。
午夜,上海西郊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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