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更加意乱情迷,想要看看,善良无害的闻樱,yín_luàn起来可以到达什么程度。
他脑海里又浮现她焦急的小脸,嘴唇一开一合急促地说出“你受伤了”。
性欲简直膨胀到极致。
俩人交合的体液,几乎有泛滥的嫌疑,除了chōu_chā顶弄的“啪啪”声,房间里又多了另外一道淫糜的声响——性器摩擦yīn_dào的水渍声。她的呻吟连绵不绝,或高或低全看顶入的力道,显得格外qíng_sè和淫糜。
勃发的性器跟脆弱的膣口仿佛连在一起,紧密交合,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yīn_náng不停拍打她被迫翘起来的臀,臀尖上隐隐显露薄红。
在这样重重的chōu_chā中,她的xiǎo_xué挤出了黏腻的体液,顺着她幽深的臀缝往下淌,有些还蹭到他小腹上。
“啊……啊……救命……”闻樱大汗淋漓,全身肌肤都泛出淡粉,双眼迷离蒙上一层水汽。
真的好胀好满,尤其小腹那里,好像被灌进滚烫的砂糖。
贺宁煊一刻不停地用力顶弄,她的神志简直都模糊了,唯一的注意力只能在身下,正被撑开,被蹂躏,被操弄,“太深了,不……不要
……”
他喘息粗重,身上全是汗,却强忍着shè_jīng的冲动,反复地、来回地操弄她,想要看她被插到高潮。
如果闻樱知道会被侵犯,那么初遇的当晚,她绝对能狠下心,不去帮他,无论他遭遇什么。可惜,她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当时不是,现在也不是。被送走时她都没有那么多抱怨和仇恨,当然,也是因为她并不知晓某些隐情,只觉得警察和司法是公正的,父亲的确犯了很严重的原则性错误,这才导致家产全被变卖、没收,而爸妈也都躲到国外去。她并不知道,父亲几乎是被贺家逼死的。
她单纯后悔那天晚上,自己傻傻地跑过去,不仅给他止血还给他清理包扎,而他根本就是个恶魔,在疯狂时毫不犹豫地把她拆吃入腹。她从没想到,原本善意之举,却招惹了贺家最可怕的男人,成为自己无法摆脱的束缚。
此后的几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卧床休息,说是养身体但跟软禁差不多,她很怕贺宁煊会再来,时不时就被噩梦惊醒,好在睁开眼睛,大床上只躺着自己一个人。
他没有再来,闻樱松了口气,可他却也不放她走。
“她恢复的怎么样?”贺宁煊问。
女佣照实回答:“闻小姐前两天很憔悴,只能喝下粥,这几天已经能进米饭,食欲明显好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些。”
“把医生叫过来,该做检查了。”
“方医生说伤口开始愈合,不必再每天检查,毕竟闻小姐对脱衣服还是很排斥。”
结果贺宁煊还是命令:“把医生叫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紧闭的卧室打开一条缝,贺宁煊转眸,是穿着睡衣的闻樱,她的手正紧紧扒着门。
跟她对视,他停滞半秒,心头竟涌上一股灼热:终于见到她!而这些天以来他闷在胸口的糟糕情绪似乎也有所隐匿。
他还是想见她,压抑这种渴望是没用的。
他刚想开口就见闻樱的嘴唇动了动,他便不说等她先讲。
结果她一来就是一句,“我想离开这里。”贺宁煊眸色一沉。
“你身体还没养好。”他迅速调整好表情,一面说一面过去。
“已经好了,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闻樱见他靠近,下意识往后缩。
“才五天而已。”
“你嫌时间不够久?疯了吧?那天晚上我就该走。”
贺宁煊居高临下,“该不该,不由你说了算。”
他语气强硬极了,闻樱被他吓到,瞪着眼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让他进屋,却压根挡不住,他一走近她就想远离。
贺宁煊进去后反手把门带上,与此同时他说了一句话,“闻樱,你是我的。”
闻樱惊惶地摇着头,并且不断后退,她总要跟他保持五米远的距离才稍微觉得安全,她还下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她真的很紧张也很害怕。
她不知道,那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想到她饱满娇美的rǔ_fáng。
满涨涨的,被他握在手里揉弄。
他把她逼到墙角。
她伸手抵着他,“不,不要过来。”
他把她的手一抽,猛地将她揽入怀里,她短促地惊叫,生怕像那天晚上一样,下一刻衣服就会被撕碎。
但是没有,他只是抱她而已。
他没有急不可耐地揉她的胸,先抱过来再说,但闻樱依旧抗拒的很,拼命挣脱他的怀抱。她又想逃跑,仓皇地奔着门去,这一次贺宁煊没有扣她,但却说了一句很骇人的话。
“你敢出这门,我就在外面上你。”
闻樱吓的瞳孔放大,脚步被迫停住。
他不徐不疾地从背后抱住她,“乖,把衣服脱掉,”他语气温柔的,仿佛跟刚刚说出那种威胁话的不是
同一人,“我必须看看。”
她当然不要,开始掰他手,他视若无睹,低头去吻她,吻她面颊,并且霸道地一路往下,煽情地舔吻她脖颈,他最想吻她的唇,但她避的太厉害,脑袋可劲往一侧偏。
“啊……不要!”这样的亲昵几乎是做爱的前兆,她真的彻底慌了怕了。
贺宁煊要做的事,那是一定会完成的,结果可想而知。闻樱再怎么挣扎,下面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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