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政府扣着,你能说上话,就别眼睁睁干杵着,能帮就帮他一把。”时老说。
时谌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视线下移落在了趴着的狗身上,圣伯纳抻着懒腰站起来使劲甩了甩头又换了个姿势趴了下去,几根浮毛落在时谌的西装裤上,他又低头去看腿上的浮毛,那目光跟刀子似的。
身后站着的那女人,顿时身上的杀气也更重了,死盯着那只狗,恨不得掏枪把这玩意儿崩了。
“我不为难他,就是在帮他。”时谌淡淡道。
话音刚落,还盛着水的杯子顿时猛地砸来。时谌一偏头惊险躲过,脸上免不得被溅了些水。身后的女人一把接住杯子,也不管热水溅了一手就往旁边一撂,随后掏出一条手帕递过去。
圣伯纳被水杯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蹭地跳到了床上冲两人发出呜呜的声音,它本来体型就大,这么一跳,空气里的浮毛顿时更多了。女人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想上前把这条狗给扔出窗外!
时谌擦干了耳侧的水微微抬手制止她,她这才再次压下冲动,退回了阴影里。
时老浑然不觉自己的爱犬险些丧命,捶床怒骂:“他是你外甥!”
“我知道,他真有困难自己会说的,不用您传话。”时谌漠然,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将西装的扣子系上,“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抬脚离开,身后的女人也赶紧跟上去,转身带上门,把时老接下来的怒骂关在了里面。
时老怒急攻心,老脸涨红地对着门怒吼:“没用的东西!”
出了时老的卧室女秘书顿时再也不掩饰脸上的焦急和怒火,咬着牙道:“最近的医院也有点路程,您先把药吃了吧。”说着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递给了时谌。
时谌接过药直接嚼了吞下,大步疾行出了老宅,他走得快,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不知是不是气的。
秘书火烧眉毛,心情就跟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我去开车。”
她刚说完,马路对面便传来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黑色跑车横插在车流中逆向而来,不知道是哪个疯子在开车,速度飙得跟火箭一样在马路上嚣张逆行就算了,仔细一看,那车还是倒着开的!
秘书眼瞳扩大了一圈,看着那辆跑车直接撞开了老宅的大门冲了过来,瞬间警惕地摸向了后腰。
时谌站着纹丝不动,看着跑车的车尾灯,眼中全无表情。
刹车片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跑车在两人面前停下,车门推开后冲下了一个急促喘息着的青年。即便是在这星光黯淡的夜里,这人也俊美得足以叫人惊艳,使人出神。但女秘书并不为所动,见这人,目标明确直奔老板而来立刻就要拔枪,却见时谌淡淡抬手,又一次制止了她,任由这突然出现的青年靠近。
聂嘉根本没注意到时谌身边还有人,他眼眉中充满了恐慌,向时谌跑来,伸手就扯开他的衣领,见到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后那双漂亮的眼睛顿时泛出一丝心疼和隐约的狠戾。
“怎么这么严重!”尽管kk重复了无数次时谌狗毛过敏的反应没有生命危险,但见到他皮肤上这一片疹子聂嘉也心疼不已,直想兴师问罪。
身后响起开门声,应当是管家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查看。
时谌微微偏头,随后一把拥着聂嘉的腰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他的脸,推着他一起上了车。
秘书也赶紧进了驾驶座,驱车离开了老宅。
“以后不要到这里来,很危险。”路上时谌低头对聂嘉道。
聂嘉握着他的手给他治疗过敏反应,轻轻嗯了一声。
“你叫什么?”时谌问。
秘书有些懵逼地看了后视镜两眼,不太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老板每次回老宅必定被时老惹出一肚子气,现在居然还有心情跟一个随便冒出来的陌生人交流……况且就算不是因为时老,平时也没见过这么一腔子柔情的老板……稀奇。
“还难受吗?”聂嘉没直接回他,而是在他手背上搓了搓,关心地反复询问了几遍。
他这么一说,时谌才感觉到身上似乎已经没有任何不适了。聂嘉又掀开他的衣领看了看,终于放心地松了口气,叮嘱道:“你过敏反应这么厉害,以后注意些别再接触过敏源了。”
时谌近距离地看着聂嘉的眼睛,这双眼中盛满了温柔和喜爱,狠狠在时谌心上擂了一拳。
他轻轻说:“好。”
秘书闻言苦笑,时老也不是不知道他这儿子对狗毛过敏,平时也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欢狗,可但凡把老板叫回去一趟必定也要把狗给叫到跟前去,要想老板彻底远离过敏源,除非那老东西死了。
秘书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
秘书一路听着两人低声浅谈,听吩咐开车回了时谌暂住的公寓,下车的时候她正想把聂嘉拦下来盘问两句,却见老板是牵着人的手下来的,直接进了电梯。
她一时迷瞪,没跟上去,茫然了一会后就地打了个电话:“不用在医院等着了回来吧,老板的过敏反应已经消了,然后给我查个人,聂嘉,马上就要。”
这天晚上谁过得都不甚舒服,聂嘉刚穿过来正膈应这一世的身份,时谌在老宅也憋了一肚子火,林昊然就更不用说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动手术呢,林母得知儿子让人打了还是让几年前见钱眼开的小子打了顿时是又气又急,心都给撕裂了。
而世嘉传媒也正像聂嘉所说那样,大大小小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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