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着荣知渊能吃到他做的夜宵,结果,和明喻在厨房准备了那么久,对方轻飘飘的说太累了就回了卧室休息。
别提有多打击人,多让郎然沮丧了。
等佣人回了厨房收拾东西的时候,明喻愤愤然对郎然说:“他肯定是故意的!”
郎然说:“或许是你哥真的累了,算了,我们自己吃吧。”
虽然他一点胃口都没有,特别是想到两人已经躺在了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心里更不是滋味。
郑之南其实根本没和荣知渊说打赌的事儿,郎然和明喻做夜宵的时候,郑之南就找了个借口和荣知渊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确定两人在热火朝天做夜宵后就主动拉着荣知渊的手说回楼上吧。
“我困了,想睡觉。”
等和佣人交代了一句后,到了卧室才轻描淡写的和荣知渊说了一句:“他们跟我比赛的时候打赌输了,说是要做夜宵给我吃,不过我太困了,不想吃,咱们洗洗睡吧。”
当时郑之南和明喻他们打完回来的时候,表情淡淡的,他还以为输了,所以就没问,还手把手教郑之南打。
这会儿他忽然说他赢了,还有赌注,怎么不叫荣知渊刮目相看。
“你赢了?”
郑之南闻言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运气好罢了,他们玩的比较简单,说是照顾我。”
言语感动,就像真的被明喻给感动了似的。
荣知渊冲郑之南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但他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他越发觉得郑之南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存在,或许他有一套自己躲避麻烦的处世之道?
但是不想招惹过多的麻烦,才一直适当的表现出委曲求全?
虽然对方极力掩饰眼中的慧黠,扮无辜,可有时候,这一抹慧黠真的能从眼神里感觉到,就算只是一闪而逝,也足够吸引人,让人想要继续捕捉。
而且荣知渊乐于看到郑之南的慧黠的一面当然,没准是他的引导有了效果也不一定,把他性格里的另一面激发了出来?
郑之南一点点的显露出自己的改变,一是知道荣知渊并不喜欢他当包子,所以要慢慢的表现出机灵的一面,就像今天,现在跟荣知渊说下午发生的事情,就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特别来。
也算是刷好感度的一种方式吧。
当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时,荣知渊揽住了郑之南,说起白天见到父母的事情,与他谈心。
荣知渊闭着眼睛,声音淡淡的。
“你看到我父母了吧。”
郑之南嗯了一声,没想到荣知渊会主动说起那对古怪的夫妻,巴不得他多说点。
努力的做好一个听众的蹭了蹭荣知渊的颈脖,表达自己的依赖和喜欢。
荣知渊被他蹭的颈脖痒痒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说:“他们感情不合,我还没出生就这样了,出生后依旧这样。”
郑之南问:“为什么?”
难道是狗血的商业联姻,所以没有感情,但为了家族还是结合在一起?
“商业联姻是一个,但两人一开始不是没感情的,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感情出现了裂痕,一直到现在都心有芥蒂。”
“什么。”
“我父亲有个初恋,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当年他新婚一年后,初恋找上了门,还领着一个小女孩,当年初恋意外怀孕,孩子是她的,生孩子没和我爸说,孩子大了找上门,我妈接受不了,差点把我流掉,是我奶奶劝住了,月份大了,引产会有生命危险,因为我爸的关系,我生下来她就不喜欢我,所以我们的母子感情也很淡。”
“所以你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荣知渊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一样平淡,用下巴蹭了蹭郑之南的发顶嗯了一声。
郑之南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个抱枕,不过因为着急想知道更多信息,也没去在意,追问了一句:“那他们感情不合,为什么不离婚呢。”
“本来她是要离的,律师都找好了,只是秦家这个档口生意上出了很大的窟窿,外公外婆和她大哥大嫂知道后都求她不要离,想让她去求我爸和爷爷帮忙把这个天大的窟窿填上。”
“你妈被娘家人牵制着。”
既然为了利益答应了娘家不离,大概也不会做出窟窿填上了就立即申请离婚的亏心事来,她做不到,所以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郑之南听完颇为唏嘘。
“妈也……不容易……”
生活上虽然富足无忧,可心大概已经破碎不堪。
这声妈,郑之南其实一开始有点叫出来,但这个世界来都来了,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上辈子的事儿,由他们自己去,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你把这事儿压在心里,摸不着头绪。”
“所以,你也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吗?”
郑之南捋顺思绪后,抓到了一个对他来说比较有用的重点。
荣知渊没有否认,嗯了一声。
郑之南假装好巧的语气说:“我也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
原主和荣知渊该不会就是因为两个爷爷的战友情,所以那个时候就有交集?
这是郑之南的猜测。
荣知渊轻轻叹了口气对郑之南说:“我知道。”
这三个字让郑之南确定了一部分可能,那就是原主大概和荣知渊在小时候就有交集。
不然这个设定就不合理,毕竟荣知渊这个位置,这个身份,不可能因为听了爷爷的话就娶一个完全不了解,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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