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吗?”
羽这么说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扭头去看郑之南。
郑之南说:“有什么问题?这样最安全也最方便,谁都不受罪。”
他们要在这里待几天,指导一下如何制作盾牌。
所以当羽躺床上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
待几天意味着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很久!
羽忽然就很想待他个十天半个月,单纯的想跟郑之南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只是听他的心跳声,感受他在身边,就很开心了。
因为担心亥去找郑之南,郑之南去哪里,羽就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要知道,这个世界,雄性看上一个雌性,如果那个雌性落单了,那就很危险了,睡了你,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心里愧疚啥的更不可能,甚至觉得我这么牛逼的人睡你,你得开心才对。
所以羽那叫个不放心啊,干什么都跟着。
亥的确也想单独见见郑之南,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其实他也没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之前他想对郑之南行好事,是觉得,郑之南已经是他的了,那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郑之南有了自己的雄性,他肯定是不会乱来的。
就是心里憋得慌。
忍啊忍,到了最后一天,郑之南快要离开的时候,终于去了他面前。
也不管羽在不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就瓮声瓮气地跟他说:“你是他对吗?”
问的是之前的安。
郑之南看着他执拗的眼睛,笑了笑说:“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那你……”
“你会找到一个和你心意相通的雌性,而不是强迫一个雌性和你在一起。”
郑之南慢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强者为尊,在雌性方面也大多数是掠夺的关系,但如果想要找到喜欢的雌性,你不是要用武力或者身份去征服他,而是爱爱他,追求他。
不然不会有真心给你。
就算是已经离开的玦,郑之南也没有真正的喜欢过他,指的是爱情方面,但是对玦这个人,他还是保留着一份愧疚的。
他不指责玦对待他的方式,毕竟这个世界实在是让人无从说起,几乎遇到的所有兽人,从不把雌性当回事。
这个社会不存在感情上的道德,也就无法说他在感情上对他做的事情。
但他历尽万难,甚至在他的协助下受到来自白虎部落的偷袭,却没有计较他在里面扮演的身份,仍旧为他和念念拖延时间,直至殉命。
不埋怨玦在感情方面的霸道,自然也不会去谴责亥当初的鲁莽和自大。
他们所学到的关于雌性,就是霸道,就是用武力镇压,他们还有兽人的血液,自然保留着一部分兽类才有的强制。
就连最让他恶心的诃,他更多的都是他对孩子和对部落做出的一切。
他就是个魔鬼,这样的独裁者,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强迫?
亥知道强迫的意思,但在他的世界观里,雌性的强迫不是强迫,他的强大,只会让雌性喜欢他,所以他会更加的霸道。
但现在郑之南就是一个明晃晃的例子。
他再强大,这个雌性也不喜欢他。
然后对他说,不能强迫一个雌性留在他的身边。
强迫的爱意,是爱吗?
亥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那一瞬间他怔住了。
琥送郑之南一行离开。
当郑之南和羽一行人返回时。
白虎部落已经知道了朱雀部落派人去了玄武部落的事情。
诃上次与玦的缠斗中受了重伤,不仅一只眼睛瞎了,连尾巴都断了一节,这些变化让他变得越来越残暴。
那个孩子的确是他让人下药毒死的。
他从来没想要他活下去,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想弄死他,毕竟那又不是他的幼崽。
但医师说会对孕体带来伤害,才没有执意弄死他。
但他一直给照顾那个孩子的仆从交代过,如果部落里有什么异常,第一时间将孩子毒死。
他绝对不会让南为别人剩下幼崽。
南只能是他的。
当初屠杀蝴蝶兽人是为了一己私利,可在掠回他的这两年里,还有后来找回他的那几个月里,他早就不知不觉的被他吸引,想要彻底的拥有他。
他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得到南的爱,可那又怎样,恨也可以啊,都是彼此纠缠一辈子,他不介意,只要他在他身边就好。
几近疯狂的白虎部落突袭了朱雀部落。
本来想彻底的重创朱雀部落,却没想到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朱雀部落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诃本来是想突袭朱雀部落,从而威胁郑之南回到他的身边。
但他却不知道,郑之南早就对他有所防备,走之前也和凤商量过这种可能,让他们家中戒备,同时也要保全自身。
所以当诃以为他们是突袭的时候,凤那边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靠近。
论耳目,谁能和耳目遍布各个部落的朱雀部落比呢?
所以诃的偷袭变成了被教训,朱雀部落用无数支箭羽射向白虎部落的兽人。
成百支或许只能伤他们,成千支则可以杀他们,任他们再强大,扑棱不到他们,也无可奈何。
从前扑棱不到,也受不到什么损失,但现在不一样了。
朱雀部落有了反击的武器。
这一次突袭,白虎部落损失惨重,这是诃没有想到的。
他原以为,想要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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