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程有很着急地想劝景澜不要自责,却不知从何说起。
“阿有,不如我们再生一个,给午儿作伴?”
程有的脸瞬间发烫,接着认真摆手道:“不可。秦太医和吴大夫都吩咐过,你生午儿难产,一定要把身子完全养好,才可以再生。这才没过几个月,你也没好好将养,万万不可。”
景澜低眉,“确实也不急在一时三刻。何况如今形势,真要有了,也是麻烦。”
程有想到景澜怀午儿时为平叛操劳辛苦的情景,使劲儿点头。
“那……”景澜突然握住程有的手,声音低沉,“不知阿有自打午儿出世后便从不主动与我欢好,是怕我怀胎伤身,还是因为别的?”
什、什么?!
程有脑海中冒出个大大的问号,行波这话,是什么意思?
恍惚间景澜一转身,跨/坐到他腿上,正面抱住他。
程有背靠马车,整个人都僵了,怕快速颠簸中景澜摔下去,只好用双手扣紧他的腰。
话说得好好的,景澜这是要干什么?而且……
下意识往窗口看去,景澜不满地将那张脸吻回来,“我近日一直在服避孕药物,现下这一路也平顺得很,交赤那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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