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沉璧惊得起身,靠着树想逃。
钢刀们立刻将他围住,为首的刀疤又骂起来,“妈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身衣裳够弟兄们吃一个月……快给他扒了!”
沉璧无语,有钱人?哪个有钱人会大雪天丢在深山老林里?
真说起来,他还不如这群强盗。
跑跑不了,这群人也不像能讲道理求情的。沉璧索性逆来顺受,任他们将一身棉袍扒得只剩中衣,连一双棉靴也不给留下。钢刀们骂骂咧咧,感叹大雪天出来半晌只收获了这么丁点儿,很亏。手随便往风雪里一扬,算作大发善心给沉璧指路。
沉璧在风雪中瑟缩着,冷笑。
是啊,做娼妓有什么不好,说说假话陪陪客人,至少是几年富贵。至于以后……
现下都保不住了,还想什么以后。
顺着方才所指的方向行去,没走多远便一头栽倒。冰冷的雪水在口中融化,渐渐铺满整个脸,渐渐天地皆白,什么都看不见。
贱人贱命,竟也效仿文人冬游,如今自食其果,实在好笑。
他昏了过去,不想醒来时却身处一个十分温暖舒适的所在,然而只是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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