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持续的耻骨痛已完全盖过了腹痛身重,无论坐卧行走都坚持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可他无法像普通人一样随意休息,此时坐得实在受不了了,也只能仰身靠住椅背,挺出肚子缓解缓解腰部的压力,接着再批奏折。
然而赵晟阴魂不散,扰得他心烦意乱。夏期无奈,从案下抽出先前赵晟从梁州发来的文书——他竟一直将那人的文书留在手边——文书中除公事外再无其他,也丝毫没提起不能服众之事。夏期心知肚明,赵晟是有意不跟他说的,无非怕给自己添麻烦,怕自己担心。
又是他那等所谓关心关爱的小心思作祟,真真可笑。
晚上几乎又是一夜无眠,待到第二日黎明,前所未有的疲倦和难言的不适铺天盖地将他席卷。
朝堂上,强势的天子第一次觉得自己撑不住了,下朝时都有些恍惚,咬着牙才得以从龙椅上站起。可即便是这样,他照样坚持步行回宫,一众下人都只能远远跟着。
一路上脚步虚浮头昏目眩,最后终于放下尊严,一手托腹一手撑腰,艰难走回兴安殿。甫一坐下便按着肚子喘息不已。
接下来整整一天都是在这样的难耐中度过,期间数次想起赵晟,夏期只有叹息。
不过一件小事,为何能让他如此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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