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点心过去。”
“好!”小萝卜头们乖乖点头,结伴离开了。
不多时,穿着华服的二皇子过来了。今日打扮得甚是华贵,可惜了在场没有女客,瞧不见他这幅样子。
“幸好二弟妹不在。”太子取笑他,“不然又要瞪你了。”
提到媳妇,二皇子就怂了:“快别提她了,她最近跟吃了火药似的,连我身边的丫鬟都看不过眼了。怕她气出毛病来,我都把丫鬟全打发了,就留了几个其貌不扬的太监。今日若不是观礼必须盛装,我可不会穿得这么招花引蝶。”
太子惊讶不已:“她怎么突然脾气变大了?可是身子不适?”
“谁知道。”二皇子嘀咕了一句。
想说她许是月事来了,又想起来这话不好宣之于口。而且自家媳妇儿的月事哪天来,他记得清清楚楚,根本不是这几天。不过月事不调倒是有可能,上个月似乎就没来?
二皇子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觉得平日里给自家媳妇请平安脉的太医怕不是个庸医,琢磨着礼成之后找父皇讨要一个精通妇人病的御医去给媳妇看看。
有了心事,二皇子也没心思闲聊了,一个人坐在那儿沉思着,弟弟们来了也不知道。四皇子叫了他两声见他不理自己,也不去打扰他了,扭头和五皇子说话。
他倒是想和三皇子聊天,但他这个三哥清清冷冷跟仙人似的,一整天说不了五个字,找他聊天太憋屈了。五弟虽然稳重得比他还像哥哥,跟他说话好歹不会冷场。
“我觉得太子兄长好像一直在瞪那边。”四皇子抬了抬下巴,指了个方向,正是陆景恒所在的位置,“那几个武将最近得罪他了?”
五皇子瞥了一眼:“不清楚,他们最近好像除了结伴出去喝酒之外,没干什么?”
“奇怪,难道是喝醉了撒酒疯闹事了?”四皇子挠了挠头。
太子闻言收回视线不再看:“没有。”语气甚是僵硬,一看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他倒是想让弟弟们跟他一起收拾陆景恒,但又不好把陆景恒和自家宝贝表弟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只能作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绝不会主动散播出去。
五皇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四皇子一头雾水,左右看看,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好埋头吃点心。
不多时吉时到了,加冠礼正式开始。
慕离风已经沐浴换上童子服了,出来之后叩首行礼,由正宾亲自为其加冠巾、念祝词,赞者协助更衣。初加要加幅巾、深衣、大带和纳履,而后再度叩拜行礼,加帽子、襕衫、革带并系鞋,此为“二加”。三加则是在二加之后,再叩拜,加幞头、公服、革带、纳靴。
皇帝用一种打扮娃娃的心情,给慕离风换上各式各样的礼服饰物,全程心情极好。作为被打扮的娃娃,慕离风又要三跪九叩又要跪着被加冠、站起来再加衣,一整套下来,还是比较累人的。
好在,自从种了冰蚕蛊之后,他身子骨好了不少,这么一番折腾倒没有让他精疲力尽,只是略有些劳累。
换完衣服,还得敬酒祝酒,并为慕离风取字。到了取字的环节,皇帝开始疯狂地瞪慕祖父,意图非常的明显。
慕家祖父眼角一抽:“老臣有一事想劳烦陛下。”
“爱卿但说无妨。”皇帝陛下正襟危坐。
“冠者尚未有子,此子随为老臣之孙,但自小长于陛下身边。老臣逾矩,恳请陛下替冠者取一表字。”慕祖父躬身行礼,“请陛下成全。”
陛下心花怒放:“淮王如同朕之半子,爱卿不必如此。”
说着沉吟了一会儿,假装自己是在临时想表字,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正卿,如何?”
春秋时期,诸侯国内的最高执政大臣,称为“正卿”,权力仅次于国君。且“正”有端正、正直之意,“卿”为夫妻或好友之间的爱称。若日后旁人唤慕离风正卿,仿佛在向慕离风散发善意一般,这也是皇帝乐意看到的。
他不管天下人喜不喜欢慕离风,最起码那些人见到慕离风,就必须恭敬亲切,不得疏离、不敬。
慕祖父自然没有意见。
取完字,还要祭拜先祖牌位,然后再与宾客见礼。之后宴饮一番,就算礼成了。
牌位在慕家,慕离风必须出宫去祭拜。来回太折腾,最后的宴饮干脆也设在了慕家。皇帝不好微服私访,闷闷不乐的目送他们走了,自己回去找贵妃寻求安慰。
贵妃斜睨着他:“陛下快别这样,臣妾可是从头到尾都没能去看一眼呢!”
本朝的加冠礼上并客全是男子,便如及笄礼只有女子参与一样。贵妃不能亲眼看着儿子加冠,只能听小太监转述,皇帝这幅样子在她看来,跟得了便宜还卖乖没什么差别。
“是了,你都没瞧见,离风加冠之后,穿着那衣裳有多俊美。”皇帝顿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给贵妃形容起来,听得贵妃越发不想理他了。
贵妃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真可惜,臣妾没瞧见。”
“是,太可惜了!”皇帝连连点头,“我瞧着他,就想都他刚进宫那会儿,还是个小团子,这么点点高。现在终于成人了,换上那身衣裳,也就比朕年轻的时候差那么一点。不过朕觉得那玉冠还是不够好看,回头让人寻些清贵样式的给他送去,他带着玉冠的样子......”
吧啦吧啦,没完没了。
贵妃再好的涵养也要笑不出来了,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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