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御林军院落中找过属下……”
“什么?!”元青青被吓着了,自己从来没有让阮一着重看着邢菲,因为以为她应该只是安安分分地做好皇后的本职工作,而不会节外生枝,“她都说了什么?”
“这……当时后宫传言正盛,因此,属下还恳请皇上莫要每日晚间均行此事,恐还被人传言出去。”池北没想着要对邢菲造成什么威胁,只是想着毕竟邢征远还在西北驻守着,元青青应该会看着他的面子上让自己少来一些,或者多关心关心后宫,自己也能更自由一些。
但元青青肯定不会这么想,流言正盛的时候邢菲去找了池北肯定是让天气离自己远一些嘛,这么看来有些人还真是会耽误事,说不定当初的传言就是从立政殿流出来的。
“此时你莫在担心,我自有计较,仍是每日晚间来此。”元青青还是坚持,思考着要怎么治一治邢菲。
池北只得低头默认,他也没有想到元青青会这么对待自己和邢菲两人的地位,毕竟邢菲还是皇后凤体,自己不过是个区区御林军小兵,总领都还是元青青提的。
而元青青明显是憋屈了太久,又担心朝中仍有薛正信余孽,上上下下梳理了好几遍才算罢休,而朝中的大臣们也有很大一部分被新鲜血液取代了。可这样一来就需要处理更多的奏折,毕竟大家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被升官的大臣们一个个都满怀激情报效皇上,奏折写得特别勤。
而元源也告诫元青青一定不能在这种时候打击他们的积极性,不然以后就没人写什么奏折了,元青青只好天天都用浓茶吊着精神,一封一封地看下去,现在还堆积了不少了。
所以,元青青今天就只想要在池北这里好好地精神一番,就算激动之后困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那也是缠绵缱绻的一觉。
第二天一早,元青青醒来的时候,池北仍旧是已经离开,总是外边的天色还是灰蒙蒙的,时候还很早。
不过,元青青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但仍旧不习惯的是自己要忍着酸痛的后腰自己穿衣服,走去上早朝。
池北回到小院的时候,绝大多数人还没有起床,甚至东方还没有发白。
元青青又特意批给御林军了一个小院,专门用做训练场所,空地两边各有一间屋子,就被池北和三个副领给分了。
因此,池北在悄悄推门进去的时候只是不想吵醒罗源,可是一眼看过去,床铺上并没有人。
池北还在奇怪中,就感觉到右后方有掌风传来,迅速侧身,一手抓着那人举起的手臂往下放一拉,一掌从半空中朝着那人后脖颈劈了下来。
“我我我我!”就在池北的手掌快要到达目的地时,被抓住的人突然出了声。
池北迅速撤力,但也在那人肩上砍了一下。
“躲门后做什么?”池北皱眉,看着罗源直起身来夸张地揉着肩膀。
“看你什么时候回来呗,次次都那么早,今天哥哥可是熬了一宿,才把你逮了个正着,哈!”罗源脸上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和池北相处起来也像是两人把事情挑明之前的那样,这让池北有些庆幸。
“哎,你每次都是这么早?”罗源坐在桌边,看着池北倒水喝。
“嗯,今天更早了一些。”因为要负责带队训练,然后巡逻。
“啊?哪能睡够吗?”罗源满脸不可思议,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好像没有把意思解释清楚,“啊不不不,我是说我们每日任务颇多,而你又管得更多,就算是在这儿睡醒也还是一身匹配呢,再在皇上身边?啧啧,要是我,连睡都睡不着。”
“习惯就好。”池北简单地回答了四个字,“既然起来了,就去把他们叫起来吧。”
“我去啊—……”罗源被这个话题转移得没有一点意识,马上顺着池北的意思开始哀嚎,“昨晚上没睡啊……”
虽然这么说,但罗源还是用井水摸了把脸,吭哧吭哧地道旁边的小院里去把人都喊起来训练。
在罗源跟着士兵们往训练场地走的时候,又听到了队伍中有两个人在小声议论,本来走过去是想要制止的,但却听到了池北和皇上怎么怎么样,说前一天晚上似乎是有没有见人。
罗源还就纳闷了他们是怎么发现池北不在的,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和他一屋,而且也没有说出去,难不成长了千里眼。
“说什么说!好好走路!”罗源马上吼道。
那两个人微微偏头看了看罗源一眼,明显是有些不屑的表情,还有一人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罗源的怒火蹭的一下蹿了上来,一拳挥了过去,刚好打在说话那人的脸上。
“说了好好走路,还说什么?!”罗源的榆木脑袋能想到一个制敌的借口也真是不容易。
另外一人虽然有点不服气,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也听到了自己的好友又说了句什么。
罗源狠狠地剜了说话那人一眼,重新走到队伍的一侧,这下满意地看到队伍之中没人再说话了。
“哎!”罗源带队经过池北身边,屁颠地跑过去,“你那方法真好用。”
“什么方法?”池北不解。
“让别人先犯错,在出手,反正最开始错的不是我!”罗源神气活现地挑了挑眉毛。
“你打谁了?”池北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字。
“反正该打,放心,我有分寸。”罗源又朝着池北眨了下眼,重新小跑过去跟上队伍,“谁要是再说话,自己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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