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穿你的。」
「李白白可以借你。」
「李白白自己的也被偷光了。」
「aさん可以借你。」
「我不要偷来的内裤。」
室友停下打键盘的手指。「穿不穿内裤很重要吗?」
「你没穿吗?」
「你想看吗?」
te叹了口气。「拜托啦,那条内裤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
「上面有解开我身世之谜的关键线索。」室友接口。
「而且只有一半,另一半在我失散多年双胞胎兄弟那里。」
「两片内裤合起来的话,会变成一张藏宝图。」
「藏宝图指示著英雄之剑的所在地。」
「拿到英雄之剑的话,就可以拯救世界。」
「为了世界和平,请一定要找到我的内裤。」te望著室友。
室友把椅子一推。
「我出一个案例给你。」
「咦?刑事还民事的?」
「有一天,某甲在路上遇到了某乙。」
「嗯。」
「某乙被车撞了,昏迷不醒。」
「侵权行为。」
「某乙之所以被车撞了,是因为他要救一只正要过马路的松鼠,简称五楼。」
「五楼不当得利。」
「某甲看到某乙倒地不起,感到非常惊讶,他走到某乙身边,发现他受伤不重,只是受到冲击才昏过去。他想不能就这样把某乙丢著不管,就打横抱起某乙,把他送到自己的宿舍里去,还喂他喝了水,把热毛巾放在他额头上。」
「适法无因管理。」
「但某乙不断呻吟,似乎受到很大惊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口里不断地叫著「五楼」。某甲寸步不离地守著他,一面心想,这个人真是奇怪,胆子明明这麽小,却为了五楼,连命都差点丢了。某甲看著某乙的脸很久,觉得某乙一直叫五楼很烦,他不想从某乙口中听到其他生物的名字,於是就低下头吻了他。」
「强制猥亵?!」
室友长长吐了一口气。
「我知道怎麽找回你的内裤。」
「等等,刚刚那个案例呢?当事人间的法律关系呢?」
「你觉得那个案例比你弄丢的袜子重要吗?」
「我丢的东西明明是内裤。」
「好吧,我再出一个案例给你。」
「答出这个案例的话就可以找到我的内裤吗?」
「某甲是个男的。」室友说。
「嗯。」
「某甲虽然是位人见人爱的美男子,简称魔性之男,但性格却很古怪。」
「和李白白有点像。」te说。
「某甲有许多爱慕者,但奇怪的是,追求他的人全都是男性。」
「很像在讲李白白的事。」
「某甲生性软弱,只要是追求他的男子,哪怕只是在公车上遇到的也好,他也来者不拒,应该说是拒绝不掉。」
「你是在讲李白白吗?」
「虽然经常被人推倒,但结局总是不美好。某甲的枕边人一个换过一个,住处一间换过一间,电话一次换过一次,还是找不到自己的
「你是在讲李白白吧!」
室友转过身来。「你知道你的手套为什麽会丢吗?」
「我丢的东西明明是内裤。」
「如果你把伞插在餐厅的伞桶里。」室友说。
「会被拿错。」
「如果你把脚踏车停在系馆门口。」
「会被骑走。」
「如果你把男友留在军营里。」
「会被骑走。」
「如果你是小菜。」
「会被端走。」
「如果你把内衣裤晾在宿舍外面。」
「会被aさん偷走。」
室友摊了摊手。
「我想到找回你保险套的方法了。」
「就跟你说我丢的是内裤了。」
後来te在室友的建议下,又捐出一条内裤来,大剌剌地晾在自己床上。
第一天,内裤平安无事。
第二天,内裤旁边多了一条新内裤,据说是李白白的内裤。
第三天,新增的内裤不翼而飞,原来的内裤安然无恙。
第四天,te忘记洗内裤,只好把晾在床上的内裤拿来穿,然後忘了放回去。
第五天,te的床上多了一大排内裤,各种花色都有,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
—ted.—
teo-电车痴汉
te一直觉得室友是个非常理性的人。
就因为室友过於理性,什麽事情都能够选择最正确最有效率的手段执行。所以te对他每个礼拜丢下那台125的摩托车,硬是要和自己坐同班捷运到补习班去x点补习,虽然补的是同一堂课,te还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你喜欢坐捷运?」te终於忍不住问身边的室友。
「我以为我们是站著的。」
六点巅峰时间,这线的捷运总是很挤,没有空位。
「你喜欢在捷运上站著?」
「我没有喜欢在捷运上站著,你喜欢在捷运上站著?」
「我比较喜欢坐著。」
他们垂涎地望向左首一列博爱座,又同时转回头来。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麽世界上要有博爱座?」室友忽然问。
「我只想过为什麽捷运的门总是要换边开。」
「你不觉得博爱座反而让人不想让位给别人吗?」
「会吗?我看到博爱座就不会想坐耶。」
「对啊,重点就在这里,任何人看到博爱座都不会想去坐。」
「而且现在博爱座都漆成粉红色的。」
「蓝色的。」
「紫色的。」
「我还看过七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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