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啊,是你自己让我脱的,回头清醒了不能让我负责听见没?”
许味还是没有动静。
许陈愿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磕磕绊绊地给人换好衣服,还知道不能碰着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给人穿上自己的t恤,翻箱倒柜地把医疗箱拿出来,看了看酒精和碘酒的生产日期,说:“嗯,没过期,手伸出来。”
许味还是不动。
许陈愿没办法,只能拽过他的手,用沾了酒精的棉签在上面轻轻地划过。
好像终于感觉到疼了,许味的手一缩,却被许陈愿紧紧地抓住。
“别动!这会儿知道疼了?糟蹋自己的时候干嘛去了?”许陈愿被他弄得彻底没了脾气,只好放轻了动作。
在伤口上抹了碘酒和云南白药,又用纱布好好地给人缠上了,许陈愿叹了口气,说:“你这要不是角度不对,我都要以为你割腕儿了。”
以为再等不到许味的回应,他收好医疗箱,正要起身去把箱子放回去,突然听到一阵吸鼻子的声音。
许陈愿低头一看,小孩儿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他抬起头看着自己,表情是委屈又绝望,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学长……”
许陈愿手忙脚乱地把箱子扔下,连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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