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从未想过洗白原身,但她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啊,她也是会委屈怕疼的。
毕竟,对谢蝉衣所作之事,皆是原身所为,阮轻自己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虽然心疼谢蝉衣的遭遇,但......
阮轻忧愁的叹了口气,能拖多久算多久吧。
两个时辰之后,谢蝉衣周身汹涌的灵气也逐渐散去。
不等谢蝉衣睁开双眸,阮轻便能感知到她已经重新迈入了筑基期。
陪伴在谢蝉衣身边不到几日,阮轻便再次离开了。
距当初与编造的三个月禁闭时间已过,她该去见见白芨了。
谢蝉衣没有问她去做什么,只问她何时回来。便安心待在了那处凡人村庄内修炼。
原本阮轻在得了李修然与谢蝉衣的承诺后,便再次升起了将行踪透露给李修然的心思。
但仔细往深处一想,阮轻却差点惊出一身冷汗,虽然再生丹这个破绽勉强算被她补上了,但若是确认李修然可信之后,谢蝉衣会不会将陷害她的人便是原身的这件事告诉李修然呢?
即使谢蝉衣不会主动说,以李修然性子也必然会问。
那再生丹的事,又怎么能瞒得住?
毕竟这粒丹药,可是商藜亲口向李修然求的。
想到这点之后,阮轻后怕的同时庆幸自己没有在之前便将谢蝉衣踪迹透露给李修然。
......
白芨独自居住,她的屋子附近并没有其他房屋,因此阮轻记忆中,原身从不隐藏自己,反正没有他人看到过她。
恢复了原身容貌的阮轻自然是按照原身的习惯,直接御剑降落在了白芨的房屋门前。
而几乎是阮轻刚一到这里,白芨便从屋内跑了出来。
阮轻只感觉一个娇软的身躯便那么撞进了自己怀中。
以她元婴后期的修为,自然能拦住现下不过是一个凡人的白芨,然而想到原身与白芨的关系,拦肯定是不能拦了。
“阿藜,我好想你...”怀中的白芨带着些鼻音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说。
阮轻听在耳中,却觉得这软糯的声音中仿佛还带了些魅惑勾人,撩的人心弦微动。
“别哭。”阮轻伸出手,有些僵硬的摸了摸白芨的头发。
白芨这才从她怀中抬起头,一双眸子s-hi漉漉的,泛着层朦胧水光,眸光依赖又深情。
阮轻心微微一跳,她恍惚一瞬,仿佛被蛊惑了般微微低下了头,就在即将碰到白芨的唇时,阮轻墨眸中闪过一丝清明,她装作不经意的将白芨又搂进了怀中,没有错过白芨眸中那显而易见的失落。
这个白芨,果真有问题。
她明明对白芨没有丝毫爱意,刚才被白芨深情望着时,却忽然对她动了心,想要吻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阮轻放开白芨,与她进屋坐下聊了近乎一个时辰,才假装有急事离开了这里。
她擦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总觉得再与白芨待下去,接下来的画面就要被和谐掉了。
只要一想到进屋后没多久,白芨看她那又软又媚的眼神,还有白芨那一直搂在自己腰上柔弱无骨的双臂,阮轻便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仔细回忆了遍原身的记忆,阮轻脸色难堪,原身居然还真的和白芨做过,不止一次。
怪不得白芨见她时,便做出那种姿态。
赶紧屏蔽了脑海中的画面。阮轻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
只是,一个从小便父母双亡,生长在凡人村庄,没有一丝修为的少女,皮肤怎么会那样白皙细腻?
还有白芨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语,明明看似单纯澄澈,却又时刻都透着魅惑勾人的气息。
阮轻眯了眯双眸。
她运转灵力,c-ao控着原本去往清玄宗方向的飞剑调转了方向,重新去往白芨所住之处。
白芨不知晓她会突然回去,或许,她能看到,这个少女,在原身不在时,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这种行为算不上崩人设,毕竟到时她完全可以找个借口对白芨说为什么回来。
不过这一次阮轻的运气实在是好,她走之后,眼看太阳垂落,月亮升起,即将入夜,白芨便利用之前从原身那里得来的灵石布置下了阵法,然后便在屋内安心的修炼起合欢宗的功法。
当然,因为心中还念着谢蝉衣的天木灵根,白芨每次修炼合欢宗功法,也不过是为了将灵气引入体内一遍又一遍的洗涤体内杂质。
时刻保持着她j-i,ng致漂亮的容貌,甚至一次比一次更美,加之她天生媚骨的缘故,即使容貌还未完全长开,也依旧惑人心弦。
而原身之所以没有发现白芨是天生媚骨,完全是因为白芨用秘法将之伪装起来。
现在,没有压制媚骨的白芨,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诱惑勾人的韵味,完全没了先前在阮轻面前时的单纯澄澈。
原本便想着尽快结束原身与白芨这种关系的阮轻看着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心中感叹,简直是天赐良机。
商藜自己便伪善,心狠,疑心自然也重。她最最容忍不下的便是有人欺瞒她,尤其当她发现白芨是天生媚骨的时候,那么按照商藜的性子,必然会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爱上她的,白芨又是不是真的爱自己。
还在修炼的白芨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天生媚骨的事被发现了。
不过下一刻,她便感觉到了自己之前布置下的阵法被毁,白芨止住修炼,睁开双眸,看到的便是一脸y-in沉的商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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