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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个僻静的地方,尤对才停了下来。
年时倦和甘来似也停了下来,提防地打量着尤对。
尤对转过身,对于俩人提防的目光不是很在意,他只是一直在看在年时倦,甚至伸出手,隔空摸了摸年时倦的脸。年时倦感觉有些恶寒。
“什么事?”年时倦问。
尤对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什么事?什么事?”
尤对动了起来,他望着天,左右走动了一下,又很快地停了下来,“什么事啊?什么事啊”
“我告诉你个秘密哦。”尤对笑得奇怪而狰狞。
“我们家不比年家势高权威,也不想年家企业做得又大又好,所以我一开始就讨厌你,凭什么?凭什么?”
尤对的表情有些疑惑。
“凭什么你就生来比我高一等?啊?但是吧……我不介意,我一点儿也不介意,我就喜欢你……比我高一等的样子。”
尤对咧开嘴痴痴地笑着。
“多美的样子啊,多美啊,但却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尤对突然看向年时倦,也快步走向他,脸凑近年时倦,但却被甘来似推开了。
尤对看向甘来似怜悯地笑了笑。
“你不也就一样吗?不也就和我一样吗?占有他,侵入他,狠狠地对待他……然后……他,他,就属于我了!”
尤对双手举了起来,一脸如痴如醉。
“我们一样的,我们就是同一种人,我们都想要他,都想狠狠地向他索取,等着吧,等着吧,你也——”
尤对看着甘来似,嘴里的话不停地蹦了出来,甘来似想要阻止尤对,但却没了力气,他就看着尤对不停地说着,不停地说着,自己心里最丑恶的地方好像都被揭开了,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年时倦一眼,也不敢想象年时倦的表情如何,甚至不敢确定年时倦有没有甩开他的手。
年时倦心情复杂地把尤对一脚踢开了,他倒也不敢多看甘来似一眼,“再说一句,我弄死你。”
尤对跌坐在地上,表情有些迷茫,“为什么呢?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我只不过,我只不过说出了事实而已!怎么?甘来似?不敢面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他——”
年时倦又踢了尤对一脚,将他踢开了。
“关你屁事儿。”年时倦说,“话说完了?牢里去吧你。”
年时倦可还没有蠢到和甘来似独自来见尤对,这不,几个剽悍的汉子就突然出现拉起尤对的胳膊就走,年时倦松了口气,而尤对还在不停地喊着。
“他和我一样!”
“他和我一模一样!”
“你……等着瞧吧!”
“啪——”
一个大汉给了尤对一耳光,尤对没说话了,整个人晕了过去。
几人走得快,这里本来就安静,一开始还有尤对瞎逼逼,现如今,尤对被拖走了,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俩人愣在原地,虽然手还握着,但却没人动一下,说一句话。
年时倦咳了一声,“走,走吧,回店里拿书,然后……回家。”
甘来似没说话,整个人都愣愣地,任由年时倦拉着自己走。
被,被知道了。
甘来似眨了眨眼睛,如是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哈哈。
甘来似:qaq。
年时倦:……什么瞎玩意儿?
☆、服软
俩人回去的路上都很沉默,到家了,李嫂从厨房伸出头看了眼,没敢多说,暗自在厨房里嘀咕着,她是看不懂年时倦和甘来似之间发生了什么,就总觉得俩人便便扭扭的,有时候呢,又都不说话,这家里啊,怪冷请的,她又不好多说,虽说二少人好,但主人家的事儿……她还是……看着吧,不过李嫂也不慌,明儿再来做一顿早饭俩人就又和好了啊。
年时倦觉得这个时间点不怎么好,什么事儿都撞上了。要真让他现在翻个身冲着甘来似的脸说,你换个房间睡吧,甘来似他……大概是要从楼上跳下去。
年时倦闭眼斟酌了一下,听见门响默默地转个了身。
算了吧,十二楼呢,跳下去都就是肉渣了。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的背影沉默了一下,擦着头发轻轻地坐在床边。
他没敢动静太大,也不敢开口说话,他……很害怕。
在客厅的时候就很害怕了。年时倦一句话也不说,一直沉默着,也没有看他一眼。一吃完饭,年时倦就回了房,甘来似犹豫了一下,没跟上去,选择在客厅里做一页题,但……一个字也没有看见去。眼睛就盯着那道题,也认得出是什么字儿,就是……就是……
大脑罢工了,什么也不知道。
这是什么?
甘来似笔尖戳着图发呆,好像就只能动一动眼皮了。
甘来似强硬地让自己吸了口气回神,但一松气,就又继续愣住了。
不可抗拒的力量。
牛顿定理。
一颗苹果的故事。
甘来似将头猛地砸向桌面,“咚”地一声。习题很厚,但不软,但也算是起了点儿缓冲作用,甘来似感觉头不是很痛,就是……脑子里清醒了一瞬,然后……
果然,还是很痛。
好痛。
甘来似捂着额头坐在沙发上发呆。
被知道了。
最难堪、丑恶的一面被知道了。
是啊。他想独占、侵入、索取年时倦。但是,他绝不承认自己和尤对是一样的人。
年时倦怎么想?
在他眼里,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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