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什么事儿都没有。
年时倦松了口气,拉着甘来似下楼了。
年时灏还坐在那儿,见到年时倦的时候,脸色已经没有那么的难看了。
“怎么样。”他问。
“除了胖了点儿,什么问题都没有。”年时倦说。
年时灏很明显地松了口气,拍了拍年时倦的肩膀,让他坐下。
“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年时倦一直都没搞明白。
年时灏看着手中的名片,嗤笑了一下,递给了年时倦,“认识吗?”
“漆禹?”年时倦看着这张名片,“不认识。”
年时灏又看了眼甘来似,见他皱了皱眉,这才开始解释。
“这是个骗子。你以前……一直有幻听和幻觉,我和爸妈很担心,便找了个出名的心理医生……嗯,就是这个骗子。”
“或许你感觉自己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这个骗子说,你只是忘了当时发生的一切罢了,我们也都信了,直到我抓到了尤对。”
“尤对?”年时倦先是震惊了几秒自己所不为人知且也不为自己所知的过往,又皱着眉,问,“这事儿还和尤对有关?”
“要是没尤对,也就不会有这些事儿了。”年时灏说。“尤对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药,一直都在让你服用,一开始还好,到后来发病了,他怕被人发现,就又找了这么个骗子,把我们骗的团团转,现在倒好,什么都知道了,想想还真是好笑。”
年时倦沉默了一下,“你们当时就这么相信这人?”
年时灏点头,“他的学历不是造假的,也真是医学院毕业,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尤对搅在了一起。”
年时倦心情特别复杂。所以他在爸妈还有他哥眼里当了那么多年的精神病?
年时灏继续说着。
“漆禹,也就那个骗子也找过甘来似,对吧?”
甘来似点了点头。
年时倦转过头看着甘来似,他怎么不知道?也对,他要是知道了就不会让甘来似去了。
“他说了什么?”年时灏问。
“让我……帮帮年时倦。”甘来似说。
“没了?”年时灏继续问。
“解释了下那个病,又说了下为什么会有那个病。不过……我没信。”甘来似说。
年时倦有点儿欣慰了。
年时灏挑了挑眉,“在不知道他是骗子的情况下就拒绝了,你这是……”
“哥……”年时倦想说什么,但被年时灏阻止了。
甘来似看着年时灏,“他很奇怪。”
“就因为这个?”年时灏问。
“我不认识他。而且……他不像是医生,你们也没有和我说。”甘来似低垂着眼睛。
年时灏顿了顿,没再继续问下去,转过头看着年时倦,“事情就是这样,我怕那个药有什么问题,就让你检查检查,现在也好,什么事……都没有了。”
“……”年时倦沉默地看着年时灏,他觉得还有件事儿没完……“姚隋呢?”
甘来似听到这个名字抬起了头。
“牢里。”年时灏盯着甘来似,眼神有点儿警告。
甘来似没在意,又低下了头。
“那行。”年时倦点了点头,“不过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年时灏叹了口气,“谁知道呢?等会儿回下家吧,爸妈很担心你。”
年时倦点了点头。
眼前的一片天簇着一朵朵的云,都挤在一起,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前涌动。白色的云将蓝色的天分割成几块篮,又透着暖色的光,很美,是一种平常,却又不被人所发现过的美。
年时倦的手放在长椅上,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了,他回头看了眼,看着那双已经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手,有些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上学后的我,存稿逐渐减少。
☆、哇哦
年时灏坐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说是去公司。年时倦问,不回家吗,他说,不了,年时倦又说,还是去休息休息吧,你的黑眼圈太重了,年时灏愣了下,摸了下眼睛,点了点头。
望着年时灏渐行渐远的背影,年时倦叹了口气。他到不希望公司要发展多好,重要的是他哥的身体啊。真是……
甘来似收紧了握住年时倦的手,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年时倦回了神,回过头看着身高日渐逼近自己的甘来似,再一次叹了口气,“再坐一会吧,心累,等会儿苗湘来接我们。”
甘来似垂着眼睛点了点头。
年时倦心累得慌。他按了按胸口,情绪复杂,但他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要让他见到漆禹,他一定上前弄死他。
弄死。
必须要。
弄死。
真的气。
但又一想到这件事又是由于尤对那个傻叉引起的……年时倦就更心烦了。
他是在是不懂,尤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知道了又如何?所有事情都已经发生并且被解开了,好像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年时倦靠着椅背,抬起头,闭着眼,感受着树下的阴凉。
碧绿的树叶相互交错,遮住绝大部分的阳光,只漏下星星点点的阳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光斑映在脸上、胸口、腰腹和腿上。
暖暖的,没有前几日的那么热了。
年时倦睁开了眼睛,又叹了口气。
“二少!二少!”苗湘已经开着车过来了,但车进不来,他想着年时倦可能在医院里,就进来找找,没想到果然是。
年时倦听着声音,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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