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甘来似,不仅仅是因为外在的相貌还是家世成绩,他更佩服甘来似的为人。是甘来似叫人把他及时送进医院的,还垫付了医药费,他家里情况不算贫困,但也算不上多富裕,这一笔医药费一时半会儿他也拿不出,要不是甘来似……他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也就只能做点这些小事了,不过这份恩情,他会记一辈子的。
甘来似有点小出神。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张初说得话,但是,又好像的确如此。
真好。
甘来似看着黑板。白色的粉笔写出的字迹在视线里有些模糊不清,整个人都轻飘飘地,身体里被装满了开心的空气,动一下,就好像能飞起来。
真好。
真好……
甘来似坐在副驾驶位,不知道是第几次回头看着年时倦,年时倦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也回头快速地看了眼甘来似,“怎么一路上都在看我?”
甘来似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不说话。
年时倦“啧”了一声,“你们老师可是给我说了,说你今天上课迟到了。”
甘来似又眨了眨眼睛,依旧看着年时倦,不说话。
年时倦皱了下眉,“你不会是傻了吧?”
“没有。”甘来似说。
“那怎么一直眨眼睛不说话?”年时倦问。
甘来似抿了抿嘴,又没说话了。
“行吧行吧,爱咋咋地。”年时倦耸了耸肩,也不多说。
甘来似不喜欢这个语气,他张了张嘴,“很高兴,但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年时倦转了个弯儿,问。
“秘密。”甘来似耳尖红了红,说。
年时倦一挑眉,“秘密?行吧,我不多说。”
甘来似松了口气。
年时倦嘴上不问,心里想法很多。他很严肃地怀疑自家小王子这是……早恋了?
啧。
啧啧啧。
很不爽。非常不爽。特别不爽。
校花还是班花呢?
啧。
早恋啊……
年时倦烦躁的很,错手按了下喇叭,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移开了手,继续开着车。
年时倦的情绪实际上并不是很能隐藏。甘来似总能轻易地察觉。
“怎么了?”甘来似问。
年时倦瞟了当事人一眼,“没什么,失手。”
甘来似不信,难道是年时灏的病情没有好转?
“年……他的病,怎么了吗?”甘来似原本想直呼年时灏的名字,但想想这样好像不大好,就转了个口。
“还行吧,没严重,过几天就出院了,啧,要不是我拦着,他今天就出院去公司了,真是……”年时倦语气有点小小地埋怨,但更多的却是担忧。
甘来似低垂下了眼睛,没让年时倦看见自己眼里的思绪。他很嫉妒。这种光明正大显而易见的关心,让他撞见了。
“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甘来似说。他有点不确定自己的语气会不会含着对年时灏的嫉妒,但所幸,年时倦没有听出来,但这又让甘来似有点儿不甘,这让他有种自己并不被年时倦在意的感觉。
“一定。”年时倦说。
甘来似心情更复杂了。他希望年时灏赶快好起来,然后年时倦不用把那么多的心思放在年时灏的身上,但同时,他有希望所有一切能够吸引年时倦注意的人全都消失。
这个想法让他有点蠢蠢欲动。他渴望这样。他渴望年时倦眼里……就他一个人。
但是不可能。
“买点吃的吗?”年时倦察觉快到那家蛋糕店了,问甘来似。
甘来似这才回过神,还有点儿没回神,呆呆地望着年时倦。
“啧。”年时倦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太犯规了。
眉目清俊,纯色的眼睛有些朦胧。
犯规啊。
甘来似有些不懂,又继续想事儿去了。
车最终还是在蛋糕店门口停了下来。
“年哥又来了?”店主正站门口抽烟,见年时倦来挥了挥手,“今天店里的东西不多了,不过刚烤了一盘芝士蛋糕,现在应该好了,要不要买点儿?”
年时倦看了眼甘来似,见他没特别反感就点了点头,“还有吐司吗?全麦的那种。”
店主摇了摇头。
“行吧。”年时倦点了点头,“那我车上等你。”
“好嘞。”店主笑了下,掐灭了烟,走进了店里。
“吃过芝士蛋糕吗?”年时倦问。
甘来似摇了摇头,他只是看到过。
“不知道他们的芝士蛋糕做得怎么样,我也没吃过,有家店做得很好吃,哪天带你尝尝。”年时倦说,“不过那家店不在本市,等哪天你放假了,就带你去,对了,你们……”
“年哥?”店主动作麻利着呢,已经小跑出来,敲了敲玻璃了。
年时倦叹了口气,探过身子打开玻璃接过了蛋糕,而甘来似一开始是没反应过来,现在……他脸红了。
“回家说。”年时倦将蛋糕放好,对甘来似说。
甘来似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到家的时候甘来似勉强缓了过来,稳住手拿出了一下车就开始抖动的手机。
是张初,一直在发消息。不是分享链接,就是截图或者图片。
甘来似翻开第一条消息,是一个链接,点了进去。
是一条微博,甘来似看了眼发微博的人的名字,不认识。
腐女应该知道的事,现实并不是像小黄文写得那样……
甘来似看了眼标题,眼睛在小黄文三个字上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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