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错,他怎没被扫把星连累?”
“因为呀,他已经遭殃过了。”看着同伴茫然不解的神情,男子神秘一笑,道:“去年闹得很大的通女干案,你们都知道的。”
同伴们陡然睁圆双目,惊讶道:“你说贾蓉?那个绿帽子贾蓉?他考中了案首?!”
贾蓉自从脱离了宁国府,便彻底告别了从前,和所有的酒肉朋友断了干系,加之他行事一向低调,他们真心不清楚贾蓉取得了案首。
左侧贾蔷才忘记了贾蓉那档子事,此时又他们提起,叫嚣的嫉妒心夹杂和满肚子的火气,弄得他五脏六腑火烤一般的难受。
“嘘!小点儿声,别吵着别人听戏。”男子两眼欣赏着贾蔷难看的面色,在唇前竖起食指,压低声量继续说道:“不错!就是他贾蓉!”
“还是宁国府的子嗣时,贾蓉的运气可坏透了!这不,与贾珍断绝父子关系,远离了同居一府的扫把星贾蔷,他的好运气就回来了!”
同伴感叹道:“哎呀,还好他离开了。否则这会子恐怕和被扫把星克死的贾敬一样,已经没命了!”
“这贾敬也是糊涂,丢掉了案首,将扫把星当宝贝,死了也是他自己作的!”
听他们话中的意思,是把宁国府发生的糟糕事,死过的人……统统归到自己身上。贾蔷气得面目狰狞,忍不住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愤恨的双目一对上几人有恃无恐的神情,陡然记起自己如今的形势,他捏了捏拳头,片刻后,又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霍然坐下。
对方见状立时嗤笑出声,就着贾蔷的大黑脸好心情地饮了杯酒,继续给他难堪。
“那位绿帽子也是个有真能耐的人,如若不是给扫把星耽误了,指不定早就考中举人,今年参加会试了。说不准,还幸运地位列三甲!”
正边说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贾蔷急剧变化的脸色,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东西砸了一下。“哎哟”叫了一声,男子立刻横眉竖目扭过头,恰好被贾蓉再度扔来的干果壳砸中眉心。
他们这群人见过贾蓉,因为和贾蔷的恩怨,算得上单方面的和贾蓉认识。
瞧清楚了贾蓉的正脸,霎时间,他面上的恼怒转为惊讶,紧跟着再转为窘迫。
一直绿帽子绿帽子地喊人家,熟料正主就坐在他们的身后听着,这就相当尴尬了。换做他们这样被别人称呼为绿帽子,可就不只是几块干果壳砸脑袋的事情了。
他们和贾蔷不对付,与贾蓉却是无冤无仇。除此之外,还有些佩服他遭受生父跟妻子的双重背叛,还能振作起来,奋发向上。
几人尴尬地摸了摸脸,冲贾蓉说了句抱歉。
贾蓉剥瓜子的时候,抽空抬眸瞟了他们一眼,见他们态度诚恳,淡淡道:“无妨,下回记得给我换个称呼就好。”
几人窘态再现,点头如捣蒜,忙不迭喊了声“贾公子”。
贾蓉微微颔首,就此揭过了这件事儿。
本来依照他的脾性,当干咳一声作为提醒,并不会朝他们扔果壳。只不过他两个灵魂将将融合,受次人格影响,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某些不成熟的行为。
他们这边你好我好,那厢贾蔷目见贾蓉就坐在他的身后,看样子还看了他许久的笑话,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指甲掐破了自个儿手心,流出了血丝。贾蔷浑身发颤,站起来恶狠狠地瞪视贾蓉,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对头们一副才发现贾蔷在的样子,捂着嘴惊讶地低叫了一声。“贾蔷!你怎会在此?”
“都别发愣,他是扫把星啊!咱们换个位置坐,免得沾上了他的霉气,什么时候没命都不知道。”
说话间,几个人咻的一下跑到了距离贾蔷最远的空位坐下。
贾蔷呼吸不顺,手成爪揪着胸口,直想冲过去一个个撕碎他们的破嘴。
满脑子怒火一侧头,又见到贾蓉冲他笑,一根接着一根青筋蹦出了脸上,贾蔷白眼一翻,活活给气晕了!
自己什么都没做吧,怎么就晕了呢?瞧他两眼发黑,双唇发白,一副肾虚的模样,想必是精气不足导致的吧。
贾蓉冷淡地瞟了一眼他的“尸身”,端起桌上的干果瓜子也走了。
周围好些个听见了贾蔷是扫把星的人,见人一个接一个换位远离贾蔷,再也忍不住纷纷效仿。
这种跟从的行为,间接地坐实了贾蔷是扫把星的话。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有相关消息流传而出,京城百姓们又有新的话题可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全本书几块钱一杯奶茶一顿饭,硬要看盗文的也拦不了,只是希望大家能来晋江,就算不买全本,花一毛两毛钱,买一章两章支持一下也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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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贾蔷的事儿,贾蓉过眼就忘光了。
带着俩记录仪在戏园子停留了一天,录下了其中百态与几部著名戏剧,贾蓉第二日把录影地点换成了茶馆酒楼。压根不晓得贾蔷让人抬回府邸后,气病了大半个月起不来床。
贾蓉每天跑一处或两处地方,记录这个时代的点点滴滴,甚是忙碌。
不知不觉间,会试的日子来临。
每日天亮出门,天暗归家,贾蓉险些忘记了沈若虚会试的日子。弄得沈若虚怨念不已,每日睡前总要问候一遍那位叫贾蓉忙得脚不沾地的星际位面商。
当历时几天的会试结束,沈若虚狠狠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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