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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豪自嘲地哼笑了一声,他低下头,紧盯着自己和赵广龙身体结合的那处地方,更加卖力地插弄起了自己那根东西。突然,一股白浊猝不及防地溅到了吴世豪的脸上,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下身一软,顿时也射在了套子里。
赵广龙这时候总算停下来那要命的呻吟声,他的胸腹缓慢地起伏着,连带着汹涌的情绪也慢慢地平息。吴世豪的腰又开始酸了,他咬着牙反手捶了捶背,慢吞吞地抽出了插在赵广龙屁股里的yīn_jīng,然后一把扯下了安全套。
稀薄的jīng_yè从套子的边缘滑落出来,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吴世豪淡淡瞧了一眼,就冷笑着转开了头。
“赵先生,要不要洗个澡?”穿好裤子的吴世豪故作体贴地问道。
赵广龙缓缓睁开眼,他直直地望着乳白色的天花板,余光瞥到了落地窗外那沉沉的黑夜。
“你滚吧,吴世豪。”赵广龙轻描淡写地吐出了这几个字,他慢慢地放下了一直曲起的腿,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
吴世豪愣了愣,但很快他就会意地笑着点了点头,顺手拿上了自己的外套。
“那我先走了,赵先生。”
或许以后再也不用来这个地方了。吴世豪转过身,冷漠的眼里泛着一丝深沉的笑意。
他心满意足地推开了门,扭了扭和腰一样同样酸软的脖子,昂着头走出了这个房间。
沉重的铁门慢慢地关上,门缝里最后一丝人影就这样在昏黄的楼道中渐行渐远。
哐当一声,铁门终于合上了。
大概是客厅的水晶灯太亮,赵广龙盯着天花板的眼睛感到一阵发涩,一行突如其来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滑落进了他的鬓发之间。
吴世豪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都已经睡了。
他悄悄地抱着那只给女儿的大兔子进了屋,然后把大兔子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去洗了个澡。
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肌肉的酸痛也得到了抚慰,站在氤氲的水汽里,吴世豪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梦。
他闭上眼,就有很多画面从他的脑海里不断滑过,莫名让他感到一阵心慌。
他甚至想到了很久都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老婆。还好对方已经死了。不用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自己那样饱受折磨。吴世豪在淋浴下面苦笑着拢起了鬓角,仰起了头。
他实在不敢去想一身污秽、肮脏堕落的自己要如何再去做一个女人的丈夫,而父亲这个身份他也从未做好过,身为人子,一把年纪还要父母担心,实在不孝。
对不起啊。真是很抱歉,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只敢藏在心里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说给谁听。人太渺小了,就连情感也格外脆弱,而人生这条路,似短还长,一个人走下去,难免会觉得孤独。吴世豪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软绵绵的阳物,年轻的时候,这根东西既漂亮又精神,一夜搞几次都不觉得累,而现在呢?
年轻时的梦一个都没实现,人却已经老了,从命根子开始,老了。
一股子的自暴自弃让本就痛苦不堪的吴世豪显得更难过了,即便浴室里没有别的人,可他还是下意识地用手蒙住了自己的眼,好像这样他的泪水就不会流出来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继续在浴室响起,温暖的水、温柔的水,轻轻抚过了他的肌肤,也像是抚过他那颗孤寂的心。最后,这个沮丧的男人还是振作了起来,他放下了捂在眼上的手,拿下毛巾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发红的眼眶,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露出了自嘲的微笑。
自己这根蔫了其实也没那么打紧,那小子的不还挺粗挺大的吗?
一把年纪了,这是哭给谁看?要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新的一天,新的日子,还不是照样过下去。哭有个卵用?吴世豪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他估摸着是赵广龙一直以来在他心里就像块大石头那样压着,如今这块石头好歹松动了一些,反倒有些让他不适应了。
什么时候能把这块大石头一口气全部推倒,那就好了。
吴世豪冷冷一笑,顺手抓了睡衣披上,关上了浴室的灯,在一片黑暗之中离开了这个逼仄的空间。客厅被月光照得亮堂堂的,吴世豪很久没有欣赏过月色了,他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前,让自己的身体能沐浴在月光里,然后若有所思地牵起了唇角。
日子平淡,工作还是得照样的干。
自从龙海加强了各区特警大队的建设之后,整个城市的治安明显好了许多。街上多了这群全副武装巡逻的特警队员们,就连刑侦支队的便衣探员也觉得安心了不少,他们再也不怕单打独斗不是犯罪分子的对手了,只要发出求援信号,附近巡逻的特警队员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在老百姓享受着平安祥和的背后,守卫一方平安的警察们吃苦受罪也是难免的。
不过话说回来,真正吃苦受罪的终究还是那些底层一些的警察,如果非要说的话,当官的也吃苦受罪,只不过是吃不同的苦,受不同罪。
面前又是酒,吴世豪一看到就觉得胃疼,可是眼下这场合他不喝还不行。
公安分局的常务副局长诚然不算一个小角色,可是当你身边坐的都是市里乃至省里的头头时又得另算了。
“吴局长啊,胃不舒服就少喝点,意思意思就成。”李强副市长自从调动到龙海担任市局的领导之后,倒是挺懂得和他这些手下联络感情的,时不时就叫上他们一起去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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