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的。没错,这位源先生是我的朋友,但我们并无任何亲属关系,可以说,‘春风满面’跟我无关。源先生不是学校的职工,就不存在利用工作之便招揽顾客的说法,另外,这好像也不在学校监管部门的职权之内了吧?”
一无所获。夏行聿在心里切齿,不过这样一来,更可以肯定云栈和源寂之间的龌龊关系,不能用从法纪上打击他,就从作风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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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童颖的电话,云栈不感到奇怪,那天晚上的强烈反应只是一时发泄,早晚要冷静地解决。
他们约在以前常去的那家小咖啡馆。
服务员是生面孔,不熟练,弄混了两人的咖啡。童颖在消费场合一向苛刻,抬手就要招店长。
云栈顺手按住她。
童颖却像触电般缩回手。
云栈心中意识到了什么,说:“算了。”将两人的咖啡调换。
暂时陷入了沉默。
云栈留意到,童颖抽出湿巾,动作不大地擦着方才被他碰过的地方,擦完之后,又换用纸巾擦。
“夏行聿找过我。”童颖将揉成团的纸巾和湿巾一起丢进小垃圾盘,坐正。
云栈也坐正身子听。
童颖:“他直言你另有新欢,而且,是个男的。呵呵,还当这消息有多新奇。”
云栈:“他想让你怎样?”
“去付书记那里检举你。”
这正是上一世童颖做过的,那时的她情绪好像拱动大地的岩浆。
童颖:“他一直看你不顺眼,年底所有学院都要推荐新一届的中青年学术带头人,你是目前最可能的人选,趁这个机会搞臭你,他就十拿九稳了。”
云栈:“所以,你现在是在善意的提醒我?”
“我在威胁你。”
云栈郑重地说:“童颖,分手吧。”
童颖的脸色当即冷下:“云栈,我八年的青春都耗费在你身上,放弃了好对象、好前程、好机会。现在你说分就分,这么迫不及待,就像丢一件破衣服?”
云栈摇头,又思索了一下:“如果你非要把自己比作衣服,你就是我衣柜里一件名牌、高档却并不适合的衣服,束之高阁,永远不会穿。何必呢?这怪我,发现得太迟了——其实不算迟,你我都还年轻,都还有朝气。”
“不错。”童颖微微扬起下巴,“你知道么,suzuki教授对我的论文评价很高,说非常期待我不久的将来能加入他们团队。你知道日籍教授有多苛刻。你不要以为我不如你,更不要觉得我离不开你。说句实话,就凭这么多年的感情,说没有留恋,是假的,如果你出轨的对象是个女孩,也许我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可你……”童颖有些嘲讽地笑了,“不好意思,太恶心了。”
走出咖啡馆,云栈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清新空气,心情轻松了几分,拿出电话:
“喂,客人现在多不多,我过去找你?”
源寂在那边忙乱的:“不行不行,你别过来!”
“很忙么?”云栈问完,就听见东西摔地碎裂的声音,还有男男女女的喊声。
不必再问,挂了电话,他飞车向春风满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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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大概是个破财月,面馆第三次暂停营业。
源新华两口子闹过一阵,正坐着缓气,一见云栈进来,立刻精神百倍。
“你这个畜生!”源新华扑过去一把攥住云栈的衣领,“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心黑透了。一个月两千块就想糟蹋我闺女……”
“叔叔!”源寂在一边拽他。
“爸!爸!”源菲在另一边使劲儿拽他,“跟你说多少遍了,云老师是好人,根本没欺负过我!”
她头发有些乱,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源新华推开源寂。张雅洁一把揪住女儿:“你爸给你讨公道呢你闹个什么?吃里扒外的赔钱货!”
云栈双手攥住源新华的手,不让他太过分。
源新华力气不比年轻人,但也不肯撒开:“好人?好人会去玩儿男人?他就是那个什么……变态!源菲你可是有爹生有妈养的,别学源寂那么不要脸!”
云栈刚还不好动手,听了这句,一把将他甩开。
源新华感觉腕子都脱臼了。
“你这个qín_shòu,你糟践了我家闺女你还敢打她爸!”张雅洁想上去厮打,被源寂拦着。
张雅洁当然是虚张声势,但嘴不饶人,“我告诉你,明天我们就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贴到校门口去,让老师学生们都看看他们的老师就是个鸡\奸犯!”
“二……三十万!”源新华忍着疼,“我闺女的损失费还有我的医药费,你不给钱,我们就说你‘□□少女’!”
张雅洁马上道:“还有让我家大宝明年上l大最好的专业!”
‘□□少女’这个词,想必是有人教他的。他们突然来纠缠,想必也是有人挑唆的。
“我是chù_nǚ!”
突然一声大喊。在场的每个人都愣住了。
源菲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满脸眼泪:“不信带我去检查,你们别想冤枉云老师。”
源国华两口子大眼瞪小眼。张雅洁上去就是一个嘴巴:“不要脸的,这是小姑娘家说的话?!”
“还有……还有你跟源寂那小子的事!”源新华,“你不给钱,我就告诉我妈,说你用钱包了他孙子。老太太非被你气死不可,到时候告你……你就贪上人命了。”
“我已经知道了。”颤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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