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他们点了头,以后咱们俩的日子过得才踏实。”
谢信泽眼神诚恳,口气正式,许斌也不由跟着严肃起来。
细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要说形式,其实,现在那张结婚证对于他俩都是形式,但正式的议亲和婚礼却是父母长辈最重视的,风风光光,明媒正娶,不光是体面,更是尊重。
而且,再联想自家老妈的态度,恨不能天天打听虞夫人的情况,憋着股劲儿要跟亲家过过招,要是真的能坐在一起议亲,倒是合了她的心意,找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当面怼一怼虞夫人,让老妈撒撒气,泄泄火,倒也不是不行。
于是,许斌便点了点头,对谢信泽说,“那我回家跟他们商量一下,不过最近公司太忙,我爸也忙,估计近期没时间,你妈要是着急回香港,可以让她先走,回头再议也一样。”
闻言,谢信泽却急了,“你还想往后拖?实话实说,我现在一天都等不得,恨不能马上就和你结婚。”
一句话说得许斌脸都红了,“早他妈干嘛去了,现在孩子都四岁了,你倒知道火烧屁股了!”
谢信泽摸上他的手,点点头,“嗯,咱不能再让老二成非婚生了。”
许斌,“……,你这还没本事动真格的呢,操心倒挺早!”
谢信泽揉捏他的手,眼神殷切,“那咱们就从今天开始吧。”
用力把手抽回来,许斌红着脸骂道,“你这三条腿还瘸着一条,就不能消停消停?”
“没事,你在上面,注意别压到腿就行。”
谢信泽说着就要把他往床上拖。
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许斌愤愤的说,“明天开始,把补汤停了,你这明显是虚火太旺!”
一说这种事,谢信泽的脸皮奇厚,继续笑,“汤是伯母熬的,可见也是长辈的意思……”
没等他说完,许斌把手挪到了他伤腿上,作势要按。
谢信泽的冷汗立即渗出来,同时嘴也闭上了。
这回换许斌微微笑,“谢总,做个体面人吧,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昂~”
谢信泽只能扯起嘴角,艰难的笑,“那你坐过来,抱一下总行吧?”
许斌懒得搭理他,“公司还有事,我出去打个电话,你消停躺会儿吧。”
说完,头也没回就出去了,留下谢信泽靠在床上看着他干瞪眼,心里更迫切的盼着大夫安排复健,这瘸着腿,媳妇跑了都不能追,真是把人急死。
等许斌打完电话回来,发现谢信泽正在削苹果,忙要上前接过来,可对方却没给他,反而削好之后直接递到他嘴边。
许斌“嗷呜”咬了一口,瞅瞅他说,“你这给我拍马屁也不好使哈。”
谢信泽就眨巴眨巴眼,“装可怜好使么?”
许斌,“……,不好使,我不喜欢软弱的男人。”
谢信泽作势要脱病号服,许斌按住他的手,“你这是干啥?”
“给你看看老公的胸肌和腹肌,眼见为实,一点不弱。”
许斌瞪眼,“你有病吧!”
谢信泽,“肯定的啊,没病谁在医院躺着。”
许斌,“……”
到底,受不了谢信泽臭不要脸的纠缠,两人抱在一起腻歪了一会儿。
因为晚上有重要的饭局,许斌便请了护工暂时照顾谢信泽一晚。
临走之前,谢信泽告诉他,大哥谢信尧明天就到,虞夫人为了避嫌,明天不来。
“你明天过来和大哥见个面吧。”
“你们哥俩不是不对付么?谢信尧怎么会来?”
听说过他们兄弟的恩怨,许斌不禁有点纳闷。
“大夫人去世的时候,他伤心太过,操持不了丧事,我帮了些忙,估计是来还人情吧。”
前几天,接到大哥电话的时候,谢信泽也颇为意外,思来想去,他也只能找到这么一种可能。
“没准谢信尧就是担心你呢,当初你帮他料理母亲的丧事,也没抱着让他欠人情的想法吧?”
许斌随口一说,却触动了谢信泽关于手足情谊的心事。
这么多年,虽然在家族纷争上,他们兄弟两个彼此猜忌,但到了关键时刻,却从未有过私心杂念,就好像当年大哥义无反顾的出手相救,后来自己将苦心救市的公司还给他,他们为彼此做这些事,都觉得是理所应当,从未有过计较。
看到谢信泽出神,许斌以为他在忧心明日的事,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你病中少操心,他要来就来,这是东北,我的地盘,谢信尧要真敢作妖,我把他另外一条腿也给卸了!”
看着许斌霸气侧漏的样子,谢信泽忍不住“哈哈哈哈”笑了一大串,然后又把人搂过来,好好亲了一回才放他走。
第二天一早,谢信泽刚洗漱过,就听见走廊响起了走动声,好像还有小孩子说话的声音。
忙让护工帮自己拿来衬衫换上,见谢信尧,他不想露出病态。
果然,过了片刻,敲门声响起,待护工开了门,拄着手杖的谢信尧领着女儿走了进来。
谢信泽在里面的病房,听见大哥在外面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严肃,不由提振精神。
等谢信尧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板正,把伤腿盖好,仿佛平常人一样端坐在床上。
兄弟两个一见面,还未说话,眼神先交锋,盯着彼此也不言语,把病房弄得像战场,一点探病的亲和感都没有。
正互相瞪眼,一个小女孩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叔!”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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