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感情。但谢信泽从小便对自己身份敏感,这种场合自然不会参与,因此,他对打麻将只是理论上很懂,但几乎没有上场玩过。
不太确定的停下脚步,谢信泽看了看许母,发现对方正笑着看向自己。
心下立即了然,他便没有推辞,将资料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之后,坐在了麻将桌前。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再说凡是赌博都是相通的,他是轮盘的高手,打起太太团的小麻将,自然不在话下。
一旁的几个老阿姨见他近看更是端正,而且气质出众,亲近之心顿起,一边码牌一边问,“打过东北麻将么?玩法懂不懂啊?”
“哎呦,看人家这大手,码起牌来就是快。”
面对提问,谢信泽礼貌简短的答一句,但是调侃的话,他都只是笑笑,并不搭言。
许母看他这样稳重有礼,心内更是骄傲,替他解围说,“信泽脾气内敛,你们少说两句,专心打牌,小心一会儿输钱。”
有个性格孟浪一点的老阿姨笑着说,“输钱也不亏啊,好久都没和这么帅的小伙子同桌打过牌了。”
许母立即变脸,真真假假的说,“看看你,一把年纪了,说的什么话!”
那个太太家的生意全仰仗许家,看到许母的脸色,也不知有几分真,赶紧收敛了些。
谢信泽在旁不说话,只是微笑,继续码牌。
牌码好了,那位老太太还没回来,几人牌瘾大,便说,“咱们先摸着吧。”
许母也对谢信泽点点头,笑说,“别给你刘姨输太多哈。”
谢信泽回笑,“好。”
正式开牌,许母几个起初还顾及他不熟悉规则,出牌节奏刻意放慢,可很快就发现,好像谢信泽很娴熟,看出牌的套路不像个菜鸟。
于是,几个不服输的老太太都使出了看家本领,出牌神速,眼花缭乱。
随着玉石质的方牌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动,叫牌声也此起彼伏,“碰”,“杠”,“吃一口”。
其他几人都有了动作,谢信泽却一直没有表示,许母都替他着急,不开门不让胡,姑爷这是牌不好?
可刚担心完没几秒,谢信泽在摸了一张牌之后,直接扣倒了四张。
许母几个人惊呼,“暗杠?”
若是胡了,就要翻五番的。
几个老太太立即紧张起来,后面两圈打得惊心动魄,生怕自己点了炮。
然而,谢信泽没让他们紧张多久,第三圈轮到他抓牌,修长白皙的手指摸起玉色的方牌,看了一下,便“咔”的一声与其他一排并拢,然后整齐撂倒。
“胡了。”
几个老太太不敢置信,都凑过去看。
好嘛,暗杠,自摸,还七小对!翻了三十六番!
立即引来一片唏嘘叹息!
“丛姐!你姑爷手也太壮了,牌打得也太好了,第一次见到我们,不送礼就罢了,还这样敛财!”
正说着,去打电话的那位回来了,进了客厅看清形势,立即乐不可支,哈哈哈笑个没完。还非要将赢来的红包分谢信泽一半。
谢信泽怎么可能要,赶紧起身将位置让给她,说,“阿姨今天运气好,我也沾了你的光。”
寡言的人说出的好听话就更动听一点,连带着几个输钱的都被他逗笑了。
正主回来,谢信泽便果断退出,他拿着资料刚要去书房,司机就进了门,跟许母报备由于没预约,保养没做成。
许母立即喊住谢信泽,“信泽,有车了,你用么?”
“好,那我出去接彦彦吧,许斌开会,我怕他晚了。”
能找借口离开当然是最好的,他如果在家,估计许母几人说话也不方便。
不过想到刚才帮着别人赢了丈母娘的钱,谢信泽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便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沓港币和一沓美金,都是崭新的。
钱没多少,换算过来也就万八千块,但老太太们玩得也不,即使手气不好,这些也够撑到明天早上了。
走到客厅的时候,几个老太太已经中场休息,在露台上边活动边看风景,估计是年纪大了,坐不住,打几圈就要缓一缓。
谢信泽也没唤许母,将两沓钱放到她面前的小抽屉里,刚要走,阿姨来倒茶看见了,问,“您出去啊?”
点点头,他笑了一下就走了。
等许母再玩起来的时候,一开抽屉,发现新钞,便觉奇怪,几个姐妹笑她,“你刚才还说输光就不玩了,怎么又拿这么多出来,看来今天真是瘾头不小。”
许母忙说,“这钱不是我的,是不是你们放错了?”
这时,阿姨端着水果过来,笑说,“丛姐,这是谢总刚才给你留下的。”
话音未落,几个老阿姨都露出羡慕甚至嫉妒的眼神,这钱不在多少,关键是心意,许家姑爷看着不言不语,但却细心周到,而且一点不油腔滑调,只来实际行动,这可太难得了!
几人先是嫉妒的嘬牙,片刻后又赶紧奉承许母,“哎呀,丛姐,你这姑爷真的是又贴心,又孝顺,人还稳重大方,羡慕死我们了!”
谢信泽的作为让许母赚足了面子,她双手起劲的搓着牌,牌桌上噼啪脆响声音格外动听。
待几人又奉承她,她还笑着强说,“信泽的为人还好吧,主要是斌子喜欢,我倒不太相中。”
“我的天啊,看把她给狂的,这样的姑爷都不相中,你还想上天咋的?”
跟她关系最好,两家条件也最接近的那个姐妹实在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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