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许彦在床上躺了一会,中间讲了若干故事,玩了一会儿手指游戏,一直磨蹭到九点,直到虞夫人给谢信泽打了电话,说已经到了酒店楼下,几人才仓促起床,整理洗漱。
等一家三口下楼的时候,许父许母已经在楼下的咖啡厅和虞夫人聊了半天闲话。
许彦一见虞夫人,马上跑了过去,很亲热的拉上她的手,说,“奶奶,今天是要去你家么?”
隔了这么久,没想到孙子仍和自己不生分,虞夫人异常感动,摸摸许彦的小脸说,“对啊,奶奶领你去见爷爷,家里还有好多玩具,都是给你买的。”
许彦听了,兴奋不已,跳着脚说,“快走,快走,我都等不及了。”
几人一起往外面走,许母跟在儿子旁边,见许斌脑后有一簇头发不太服帖,便帮他理了理,顺口小声数落他,“怎么耽搁这么久,让你婆婆等着太失礼了,咱们毕竟是第一次来。”
谁知,还未等许斌答话,许彦耳朵尖,听到之后马上抢答,“我去找爸爸们的时候,他俩还光着屁股呢!”
小孩子童言无忌,说得声音又大,就连旁边站得门童都忍不住笑了,许斌臊得满脸通红,谢信泽倒是还算镇定,但也跟在他身后快步走出了门。
许斌出门的时候还顺手把彦彦夹在胳膊底下掳走,上了另一台车,免得他跟婆婆在一起,又被套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两台车跟在虞夫人的车后面,一路开到了谢家的半山别墅前。
待车停稳,许父和许母下车之后,看着眼前的豪宅,不由直了眼。
虽然早就知道姑爷家里有钱,但看着五层高,还带塔尖,前有停车场,花坛,草坪,听说后院还有游泳池,网球场的小城堡,许家父母还是有点被镇住的感觉。
许父的第一反应是在心里换算了一下,要是在八山盖这么一城堡得多少钱,一番换算下来,不说地皮,只说建筑装修,大概就要七、八千万,若是算上地皮,肯定破亿。
虽然许家也是土豪,年入也能有三、四个亿,但让许父花钱盖一栋过亿的房子,他还是略微肉疼。
许母看到这栋豪宅,先是惊讶羡慕,待看到虞夫人脸上的笑容之后,她立即重整了一下神色,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淡然从容。
虽然面上不显,但她还是趁亲家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左手的翡翠镯子和右手的铂金钻石镯子从袖扣里拽了出来,同时又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爱马仕铂金包包是不是擦得水亮亮。
虽然没有谢家有钱,但许母自认也算个土豪门,在亲家面前不能输了阵,该有的她可都有,哼!
等众人被虞夫人领进门的时候,到底还是被门前迎接的一排穿着整齐的佣人给惊着了。
三个女佣,一个男佣,皆是训练有素,客人们进来之后,笑容职业的问好,还附带躬身。
这个阵仗,立即让许父和许母有些局促。
许母是个随和的性子,为人又大方豪爽,再说,内地是无阶级氛围,最光荣最崇高的就是劳动人民,她家的阿姨都是上桌跟着一起吃饭的,过年过节有时候还领着孩子来串门,哪像谢家这样,真拿保姆当仆人的。
佣人们跟她问好,她的脸都红了,赶紧点头回应。
“你们辛苦了,辛苦了。”
许父也好不了多少,看到这阵势,连连咳嗽。
岳父岳母这朴实厚道的样子,让谢信泽觉得可爱又可乐。
见他憋笑,许斌斜眼瞪他,“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谢信泽忍笑回道,“我哪有,大宅这边我又没住过,再说,我就是有点小资产阶级思想,也被你给修正了,现在多接地气啊!”
不听他的花言巧语,许斌撇撇嘴,“修正的还是不够,回家继续劳动改造!”
谢信泽捏了捏他的手,附在他耳边说,“好,越辛苦越好,在你身上怎么劳动我都不嫌累!”
听他又不扯正经,许斌闹了个大红脸,赶紧快走两步,去前面追欢蹦乱跳的儿子去了。
落座之后,许父和许母就恢复了常态,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而且进门待了一小会儿,他们也发现谢家有点安静的不正常,虽然到处都收拾的窗明几净,像售楼处样板间一样奢华整洁,但却冷冷清清的,少了那么一丝家庭的温馨感和烟火气儿,让人待着并不舒服。
这种生活,许家父母作为过来人,是一点都不羡慕的。
有钱自然是好事,但钱不能代表一切。
钱这个东西,够花就好,富裕当然更棒,许家刚好属于足足够花,富富有余的。
最难得的还是他家和睦昌盛,人丁也兴旺。
相比而言,虽然谢家佣人不少,站了半个屋子,但一个个面无表情,走路都没声音,偌大个宅子,除了虞夫人,再看不到旁人,这日子过得,说好听点,叫清静,说不好听点,叫凄惨。
所以,即使亲家比自己家富了好几倍,是甚至是十好几倍,但许父和许母也还是觉得没啥羡慕的。
游泳池再大,谁有空天天游泳啊?
网球场再好,还得双人对打呢,虞夫人一个人能玩的成?
其实人活到了他们这把年纪,最大的财富便是身体健康和家庭美满,含饴弄孙了。
许父许母在心里做了一番自我安慰,待再对上虞夫人,心气儿和心情都平顺了很多,也主动问起了亲家公的情况。
一说起谢嘉毅,虞夫人不禁微微颦眉,忍不住鼻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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