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斌被他说得脑门都冒汗了,“呵呵,这么明显吗?”
秘书,“可不咋的,好像扣了个小锅盔似的。”
许斌:“……”
以后这肚子势必会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不好遮掩,看来他必须得想个办法了。
虽说许斌自认为单亲爸爸并不丢脸,但他也不想让孩子一生出来就遭人非议。
这事儿,他还真得好好想想。
恰逢冬季,东北已经进入冻土期,没办法再施工了,整个公司也进入了经营淡季,于是,许斌便想着,要不先把a市的业务交给刘健处理,然后自己回八山?
毕竟孩子这事,他谁都可以瞒,但绝对瞒不过父母,再说他也不想瞒,之前一直没说,也是没想好措辞,怕父母不同意,但现在肚子都显出来了,爹妈看了,还能忍心不要?
想好了对策,许斌当天就把刘健给叫到了办公室,两人做了工作交接,之后,他便简单收拾了行囊,打算返回八山。
收拾行李的时候,许斌才发现,他箱子里没装多少个人物品,几乎都是前段时间给孩子网购的各种婴儿用品。
虽然距离预产期还有半年时间,但他已经开始按耐不住兴奋之情,天天逛育儿论坛,然后囤积各种好货。
这次回老家,他把屯的两大箱好货全都带了回去。
到了家门口,下车之后,水哥和另一个家里的司机帮他搬行李,看着那两个超大尺寸的箱子,水哥忍不住开玩笑说,“斌子,你这是把整个公寓都搬空了?”
许斌挺着小锅盔肚子,一脸骄傲,“岂止,我把下半辈子都搬回来了。”
水哥和司机:“……”
心里想,这祖宗在省城待了一年,吹牛逼的功力又见长了。
许斌回家前一天,给家里打了电话,因此许家父母早有准备。
听见外面的响动,许母赶紧嘱咐老伴,“他爸,一会儿孩子进屋,你少说那么没用的哈。”
许父正在戴着老花镜看项目书,一听许母的话,挺不乐意的,说,“你说昨天那事?凭啥不让我说?你都不知道昨天见着老刘,他那个嘚瑟样,可他妈给我气毁了。”
许母没接茬,白了他一眼,其实她心里也挺不舒服的,昨天老伴回来学舌的时候,她也跟着许父骂老刘来着。
见老伴不应和自己,许父更闹心了,他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拿起一个靠枕抱在怀里,惟妙惟肖的学道,“昨天,老刘就这么抱着他孙子,晃晃的就去我办公室了,非让我看看。媳妇儿,不是我说话损哈,那孩子长得真不咋好看,嘎嘎粑粑,黑不溜秋的,眼睛还不太大,关键看着木木呆呆的,没精气神,一看就随刘大脑袋了,笨!乜!”
“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行了吧,积点口德,人孩子长得再不好看,那也是老刘的亲孙子,人家自己家人咋看咋好,咋看咋俊,所以才去跟你显摆!”
许母这句话算是捅到老伴的心窝子上了。
许父没容她再说二句,直接把抱枕扔沙发上,然后十分痛心的拍了拍胸口说,“连刘大脑袋都能到我跟前显摆来了,你说,我能不憋屈么?我许大力啥时候受过这气?要不是小兔崽子不争气,咱俩现在是不是也抱上孙子孙女了,轮的着他刘大脑袋上我这儿显摆?”
“你这人说话就秃噜返账了哈,当初儿子分手的时候,你话说得明白,‘分,分,分,赶紧分。’,现在后悔了?”
“我不是说后悔斌子分手,分就分了,那赶紧再找啊,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许父说道激动处,直接把眼镜扔桌上,项目书也不看了,气鼓鼓的坐回到沙发上,一副“不给我抱孙子就是大不孝”的怨念表情。
见老伴那副倒霉样子,许母叹了口气,然后给他倒杯茶,递到手里,说,“你可行了,消消气吧,之前你不也听斌子那帮朋友回来说了么,为了那个什么谢信泽,他差点跟人动手,可见这回是真伤心了,咱俩这时候还能再逼孩子么?孙子啥时候不能抱,只要咱儿子缓过来,我都想好了,立马开始上介绍人,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咱都给他备齐全了,随便挑,我就不信,没有能对上眼的。”
一听媳妇早有章程了,许父这才重新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说,“他妈,还得说你沉得住气,能办大事啊,我这也是让刘大脑袋给气蒙圈了,你看着,等我有了孙子,非得合适气气他去,不是我吹,斌子随便生一个,就能比刘大脑袋家的种强百倍,他甭得意!”
许父说着,还盯着窗外,一副来日定要与刘大脑袋决一胜负的模样。
许母,“……”
两人这边刚唠完,许斌就进了门。
看着儿子精神头不错,许家父母放了心,许母摸了摸儿子的肩膀,说,“哎呀,都瘦了,看这肩膀都薄了。”
许父却道,“脸是没肉了,肚子倒是不小,是不是最近总喝啤酒,岁数不大,倒整出啤酒肚来了。”
许斌,“……”
一听老伴又不说中听的,许母回头给了个眼神警告,转身再对上儿子,一脸和蔼可亲,“儿子,赶紧去洗洗手,妈做了一桌子好菜,都是你爱吃的。”
许父小声bb,“哼,一个人回来还有功了。”
许母都走到厨房门口了,听到这句,回过身对着老伴一笑,“他爸,你刚说啥?”
许父忙摆手,“没有,没说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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