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些,但是做事认真。所以,吕景曜常常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眼看着这小伙子,越来越活泼。脸上的青涩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感觉自己头疼得不行。
走了一会儿之后,他们离偏殿远了一些。这是一个极为幽禁的小院落,前边是篱笆墙,一个木门矗立在他们的面前。
月白色的道袍随风飘舞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道士正盘膝在大理石上。看上去像是在冥想一般,小伙子的大嗓音也不由得降低了许多,指着道真问道,“头儿,咱们要找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不然呢?”吕景曜默默地看向道真,静默的空气正在缓缓地流动着。吕景曜似乎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小伙子稀里糊涂地看了一眼长得好看的小道士,又看向旁边的吕景曜。诧异地发现,吕景曜的脸色竟然变红了。原本吕景曜那张被晒得有些黝黑的脸,竟然出现了一坨红色。他深吸了一口气,听闻他家的头儿,可是拼命工作的人。
根本没有什么绯闻,没想到……噫……。小伙子摸了摸自己的下颔,不知道正在想着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吕景曜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带着严厉的说道,“走吧。”小伙子在身后吐了吐舌头,暗道,自己的头儿真是看上去一本正经,却闷骚得不行的人。
说好的,毫无感情一丝不苟的人设是不是快要崩了?一边走,小伙子一边想着。
来到道真的身边的时候,道真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满目的清澈,看得小伙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种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神,清澈得犹如泉水一般。又像是蔚蓝的天空,让人感觉到很是舒心。
他们这个职业,见惯了黑暗。还真是很少见到这样纯粹的眼神,不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不管是谁,眼神中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阴暗。但,这个道士的眼睛中,没有丝毫的阴暗。神采奕奕,好看的脸庞勾勒出一丝笑意。
“吕警官,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道真慢慢地站起身来,拂尘颤动了几下,他看向吕景曜低声说道,“我就知道,清源道长一定什么都不会说的。”
“额。”小伙子轻轻咳嗽了一声,“你好道长,我叫常飞航。”他伸出手,道真却没有将自己的手伸出来。他的脸色颇有些尴尬,慢慢地收回手,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我的头儿,吕景曜。你们,认识吗?”
“算是认识吧。”道真冲着常飞航点点头,“常警官你好,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常飞航不好意思的搓着自己的手,看见自己的头儿也转过头来看着他。他嘿嘿地笑了一声,“道长,你说清源观主什么都不会说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观主其实也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想告诉我们?”
“算是吧。”道真点点头,“清源观主是个老好人,谁都不想要得罪。何况,那个居士还是他的香客。他自然不会乱说话,其实观主早就知道了。”
“唔……”常飞航愣了一下,“那道长您说说看,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有人看见他在兼职,却还能够去开房?这根本就不可能啊,道长,你说会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吕景曜的嘴角抽搐着看向常飞航,他真是有些后悔带着这么一个人出来了。这家伙,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他真想扒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全都是水。
“呵。”道真摇着头,他倒是觉得这个常警官还有些好玩。抿着嘴唇说道,“其实,吕警官想要知道的事情也很简单,你们根本就查错了方向。”道真的眼眸轻轻闪烁着,“抛开灵异的因素,你们觉得为什么两个人会出现在不同的地方呢?”
“双胞胎?”吕景曜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了,“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人是双胞胎?其中一个人,伪造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份证。”
“不对啊。”常飞航在一旁说道,“我们看了查询了他的户口,他的父母只有一个孩子。”
“是吗?”道真挑了挑眉头,“你们这么确定只有一个孩子,那年头可不像现在这样有电脑呢。”
“也是。”吕景曜想了一下,总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同为双胞胎的一个人做的。但,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嫁祸给另外一个人呢,这……有些说不通啊。难道是因为仇恨吗,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那个被亲生父母养大的?
“我查到了。”常飞航拿着手机说道,“陈文父母的家庭贫穷,就算是一个孩子也根本吃不起饭。而且,走访的邻居也说了,当年陈文的父母是生的双胞胎。不过其中一个孩子,送给了亲戚。”
“也就是说,这真是一对双胞胎。”吕景曜低声询问道,“送出去的那个叫什么名字?”
“送出去的那个,叫做陈武。是陈文的哥哥,是送给了陈文的一个远房堂叔。虽然是远方,但距离陈文的老家并不远。也就是说,两人小时候还会在一起玩儿。而且,这个远房堂叔膝下无子,又是一个鳏夫。生活水平在陈文的父母之上,说起来,应该是陈文嫉妒陈武才是啊。”常飞航有些想不通透。
“继续往下看,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转变。”吕景曜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一次,也不例外。
常飞航再往下看的时候,低声说道,“陈武喜欢赌博,而且还因为小偷小摸,进过几次局子。这个远房堂叔死了之后,陈武继承了一大笔的遗产。但是,他在一天之内就把这笔遗产给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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