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翀艰难地舔了一下嘴唇,不动声色地抬手示意他继续说,心上却豁开了个血口,疼得他暗自抽气,梁检当时才十二岁,就已经不能说话了。
胡未迟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据草民观察,殿下身上的金蝉毒,只是些余毒,其间或是解过。而金蝉还有个特殊之处,几乎不为人知,它是个伴毒,它的另一半就是黄雀。黄雀也有奇香,平日里就是一味少用的药物而已,若遇金蝉可瞬间成毒,通过接触和嗅触均可迅速进入体内。殿下.体内金蝉虽少,但沉疴已久,均在心脉骨血中,所以毒发很快,来势凶猛。”
“所以,他们把黄雀涂在信笺上,故意留下来,就是等殿下来查。他们笃定所有和京中有联系的人都会因红丸死无对证,把殿下的注意力引向信笺,一旦殿下在西北军大营出事……”
后面的话叶翀没有说出来,他是外戚,太子的表弟,所有的人都觉得叶家手中的西北军,是太子储位最强有力的保证,皇上都得让三分,这杆旗要是倒了,太子也就彻底完了。
胡未迟不敢搭话,身处军营,兵戈林立,进出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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