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喝了药早点歇着吧。”洛常将药碗递给他。
梁检旧伤这些年反复颇多,就没有彻底好过。这次连急带气,连续奔波,再加上西北干燥,许久没喝的药又捡起来。
别看他平日里吊儿郎当,一副天塌地陷与我何的修仙成精模样,洛常知道,殿下一步步走到今天,谈何容易,不过好在他家殿下心宽的能牧牛放舟,还是条顶天立地的祸害。
梁检靠在榻上,一碗药喝得从容不迫,喝完了嘴里还嘀咕,“千里迢迢的跑来受气,打小就是个没良心的,你说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洛常心道:“您大老远的跑来吓人也是挺有良心的。”
“殿下,世子这么多年都在军营里,雷厉风行惯了,有些事您得徐徐图之。”洛常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
“不怕,这小子死心眼的很,喜欢了轻易不会撒手。”说完他还破为得意地笑笑。
“……”洛常无语,梁检行事古怪,专会装腔作势,只有不要脸是货真价实的。
“一股药味,出去透透气。”梁检起身就走。
初春的天,乍暖还寒,夜里更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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