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流氓的声音隔着信号和电流听起来更加磁性,半是笑意半是认真的说一猜就知道你还没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只好打个电话过来。
班主任连“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这种问题都懒得问了,自己的身份证号都在人家手里,还有什么搞不到的。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没好气儿地问有事么?
“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憋坏没有。”
班主任像拉黑时一样迅速摁掉了电话,杀伐果决,毫不迟疑。
过了半分钟,对方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这次安排匆忙,招待不周,下次一定好好款待。
下次?班主任关掉手机。
不存在的。
然而就像有什么诅咒,所有决绝肯定的言论最后必将成为一把深深扎根的flag——优小秀的成绩下滑了,滑得跟滑铁卢似的,惨不忍睹。
确切的说,是除了班长的分数勉强能看以外,全班都惨不忍睹。
班主任把月考的卷子狠狠摔在讲台上,怒所有人之不争,怒极反笑,阴阳怪气:“哟,怎么着,一个个都给我考那么点儿分数,想造反啊?”
他眼神刀子一样标到优小秀脸上:“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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