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掌门咂了咂嘴,好像是土了点,但是,总不能因为这个把程嘉善的功劳一笔勾销?是你自己不管不问要做甩手掌柜的,现在处处不满意,要改?晚了!
只是自己这个师弟一向任性,也不能多说,万一说多了,他一个不高兴,大典之上出点妖蛾子,那可是要坏大事的,只得小心的安慰道:
“形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韩凝霜心道:内容有什么重要的?还不是四处磕头,给人当猴看?形式才比较重要,至少可以赏心悦目,陶冶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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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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