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便将他接来照顾。不知前辈此话是何意?”吟蘅一点也不想提及孟江遥的事情。
“哦。”月问弦道,“看来你爹瞒了你不少啊。”
“前辈何出此言?”
“那好吧,我再提醒你一言。”月问弦微微叹了口气,“江都林中的尸骨,你跟宁煜应该都不陌生罢。”
孟吟蘅点了点头,月问弦继续道:“你们最后一次去的时候,尸骨已经不在了,但你们正好遇到官府的人。而你们走后,官府的便接到了密信,声称尸骨已经找到,而那个扇子亦在那里一同被发现。”
孟吟蘅皱眉思索了半天,只觉脑中一团乱麻,“宁煜说,那些尸骨最开始埋藏极深,但不知为何被挖了出来,后来竟又被不明人士移到了一个世家院中,这真令人想不通……”
月问弦笑道:“少侠,你再想想。”
“我觉得我跟宁煜当初是被同一伙人引到那里的,后来第二次到那里,是被一个不知名老者害的。当时,还有一群世家子弟也在那里,后来就在那里遇到曲兄了。”吟蘅沿着时间线一路回想下来,总感觉有什么疑点被自己忽略了,却总是捕捉不到,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一个陌生老者?”月问弦问道。
“是啊,当时我跟宁煜在找君来客栈,那个老人家告诉我们他知道详情,但是没想到却中了那老人家的陷阱……”孟吟蘅叹了口气。
“那人武功如何?你们有没有交手?”月问弦复问道。
“武功的话我看不出来,但是我和宁煜当时加起来也打不过他,那人没有用剑,只是用着拐杖,但是身法敏捷,感觉……不像是个老人……”孟吟蘅猜测道。
“少侠,你仔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月问弦面上一片凝重。
孟吟蘅当下也不敢大意,回想了一下,说道:“当时,我跟宁煜在秣陵城外歇息,冷不防遇到了那位老人家,交谈一番之后,我便问及君来客栈之事,本来没报多少希望,但是那老人家却说他知道那件事,便邀请我们二人去他住处详说,我们也没怀疑,便过去了。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屋子很简陋,老人家只是跟我们喝茶讲故事,但没多久,我们都感觉到不对劲了,头晕目眩,内力也使不上来,那时候我们才知道上了他的当了。我们强撑着想离去,勉力跟他交了几下手,但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这样,再醒来便又回了那个林中,而且我们的佩剑也不知所踪。”
月问弦闻言,也面露不解之色,沉思良久,道:“这人武功比你们高很多,但是却不明着出手,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和武功,将你们带至江都林中,背后心思叫人好生难猜。但我觉得,这绝对跟某一些大世家脱不了干系。”
孟吟蘅刚想说什么,月问弦却又说道:“罢了罢了,今日已经说的够多了,孟少侠先去休息吧。”
孟吟蘅应了一声,也觉得头有些晕晕的。月问弦将这些重新放入箱子夹层内,小心地封好,便带着孟吟蘅走出了此处。
所谓侠
孟吟蘅随着月问弦踏出此洞,心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月前辈跟我说起这些事,也不知是何意。之前那一系列的事,相互之间看似毫无关联,却总觉另有深意,我须得尽早找出真相才是……”孟吟蘅心内想道。
月问弦将孟吟蘅带到住所,便先行离开了。孟吟蘅也是累极,脑袋一沾枕便已睡着。
如此又过了七八日,孟吟蘅身上的伤已基本大好,这七八日间孟吟蘅每日无所事事,便在岛上四处游玩,倒也把霜清岛转了个遍。
这一日,孟吟蘅在岛中四下散步,突然听到一名仆从从远处疾步前来,孟吟蘅下意识的止住了步子。
只听那名仆从拱手道:“孟公子,岛主有请您过去一叙。”这座岛上的仆从不识月问弦名号,因此皆称其为岛主。
孟吟蘅应道:“好的,我这便去。”
那仆从恭敬地回道:“请孟公子跟我来。”说完兀自走在前边,示意孟吟蘅跟上。
孟吟蘅应了一声,便跟在了其身后,走了约莫一刻钟的路程,那名仆从止住了步伐,道:“孟公子,岛主正在里面静候。”
孟吟蘅这是头一次来到月问弦的住所,不禁细细打量了起来。只见此处位于霜清岛的西北角,临近岛上唯一一座山峰,周围层峦拢翠,林木参天,倒似一座天然的屏障。
孟吟蘅轻轻走上前,在门外低声说道:“前辈,晚辈孟吟蘅来访。”
“进吧。”只听月问弦回道。
孟吟蘅轻轻推开大门,正对大门处是一幅山水画,孟吟蘅扫视一眼室内,只觉屋内陈设十分简单,除了一些应有之物,竟没有一样多余之物。
只见月问弦正坐于案边,轻轻擦拭案上的七弦琴身,看到孟吟蘅进房来,便出言道:“孟少侠,随意坐。”
孟吟蘅轻轻应了一声,便坐在了月问弦的对面,敛眸等待月问弦的话语。
只见月问弦的视线丝毫不离琴身,手下动作不停,看到孟吟蘅略有些拘谨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孟少侠,不必拘谨,桌上有茶,随意喝。”
孟吟蘅便取来茶盏,倒了一杯,浅饮一口,只觉口内满是苦涩,顿时皱了皱眉,心内道:“好苦的茶!”
月问弦看着其神情,微笑道:“这茶是很苦吧?”
孟吟蘅点了点头,片刻后又摇了摇头,道:“初时确实是极为苦涩,比黄莲还要苦涩百倍,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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