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上下撸动。
“想我走,怎么这里却湿成这样了啊?”陆晦一边撸动着那兴奋得不断分泌出黏液的yīn_jīng,一边扳着周重行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周重行神色平静,冷冷地说道:“与你无关。”
陆晦听见了他的话中有勉力去抑制着的喘息,便知道自己的猎物上钩了,立即将自己同样硬邦邦的胯向他下体顶撞过去,然后下体肉贴肉地开始下流地磨蹭着。
不出意外地感到周重行的紧绷着站直的腿开始打颤,陆晦知道这个人是不会再服软的,要让他像以前那样臣服在自己身下,就只有直接粗暴的侵犯。从下午知道周重行的身份以后,陆晦就想了一整天,想要把这个高高在上的总裁按在地上,将他干得神志不清,让他彻底被淫欲控制,像母狗一样主动地迎合自己。
陆晦承认自己绝不是正人君子,他心中住着一只掠夺成瘾的猛虎,并且此刻不想细嗅蔷薇,只想猛肏蔷薇。
周重行的声音里已经带着颤音,但仍勉力保持着气势,低喝道:“放手!”
他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聚集到被陆晦抬胯磨蹭着的下身上,隔着西裤,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陆晦凸起的那一块又大又硬,无比下流地贴着自己一蹭一蹭,周重行从没想过作为纯0的自己光是磨蹭前面也能有这样巨大的快感。他快要撑不住了,朦胧间只感觉到陆晦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然后是修长的手指搓捻住rǔ_tóu开始玩弄,正慌乱间,一条滑腻的舌头就在耳朵上sè_qíng地一舔。
多方面的进攻让周重行疲于应对,他感觉自己的腿越来越软,整个人再也绷不直,只能依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勉强站立。
最终,在陆晦又一次抬胯向他下体重重一顶的时候,周重行再也忍不住,仰着脖子“啊”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情不自禁地弓起,肿胀的yīn_jīng一股一股地射出白浊的jīng_yè。
“啊……”周重行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不知不觉地继续呻吟,尾音带着餍足的叹息。
压住他的男人将周重行射出的jīng_yè全部抹到他大腿上,轻笑了一声,周重行就感觉压住自己的身体离开了,他踉跄了一下才重新站稳,就看见陆晦整了整衣服,双手抱臂,悠悠然地、无比戏谑地看着自己。
通过洗手台上的镜子,周重行看见自己浑身赤裸,rǔ_tóu又红又肿,满脸情欲,而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全是粘稠的jīng_yè。说不尽的淫靡不堪,就像一个……公厕男妓。
而陆晦,一身西装整整齐齐,神色自若,风度翩翩。
这样鲜明的对比实在太具冲击性,周重行立即就难堪地别开眼,一言不发地弯腰拾起被陆晦脱下的衬衫,拉起西裤。
他只是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罢了,想要看着自己尊严沦丧的样子。周重行刚刚浑身躁热,出了一身汗,现在就感觉有点冷意,借着这一丝冷意带来的清醒,他弓着腰尽可能地遮挡着自己的不堪,面无表情地将衣服慢慢穿上。
“你满意了吗?”他冷冷地说道。
嘭!
陆晦忽然又一拳重重地打在墙上,周重行有些愕然地看着他,那拳头的力度让他看着都觉得痛。
陆晦睚眦欲裂,表情可以称得上恐怖,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下来,如果你不想我撕烂它们的话。”
周重行垂下了正在扣纽扣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他闭上眼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胸中的一口闷气,睁开眼说道:“你这算是在做什么,报复我?还是你可以以此威胁我?”
陆晦面色阴沉,又重新逼上前来,他身材高大,能通过贴身的衬衫感受到肌肉的轮廓,非常具有逼迫感。周重行瞪着他,他很少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但他感到自己憋在胸中的一团火怎么也压不下来,语气加重地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他认为陆晦忽然表现出的愤怒根本就不可理喻。
应当愤怒的人是他。
而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抓住周重行半开的衣领就开始用力地将扣好的纽扣重新扯开,周重行卯足了劲挣扎着,两人的动作都很激烈,几乎是要厮打在一起。
忽然,陆晦不由分说地将周重行箍住,整个抱起,不管周重行如何用力挣扎,下死劲将他拽着进了洗手间的隔间,哐的一下反锁了门。几乎是同一时间地,周重行就听见外面有一阵喧哗的说话声——有人进来了。
只差一点,他这副不堪的样子就会被其他人看见。
周重行被粗鲁地放在盖上盖子的马桶上,他仰起头看着站立的陆晦,逆着光,盖在阴影之中的面容让人捉摸不透。陆晦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抱起一个剧烈反抗的男人并不轻松。
脖子上可以看到刚刚他义无反顾地把周重行抱进隔间时被周重行抓伤咬伤的痕迹,有些甚至已经出血。
“今天饭局来的那个妞好正啊!”
“别乱打主意,老子正在追她的!”
隔间之外是男人们朗声的谈笑,流动的水声,隔间之内是两人沉默的对视,周重行看见陆晦面无表情地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将自己的衣服、裤子全部脱下来,挂到旁边的挂钩上。
他全身赤裸地站在周重行面前,肌肉结实,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顶在周重行胸前,隔着被撕扯得松垮垮的衬衫碾磨着红肿的rǔ_tóu,很快guī_tóu分泌的黏液就把衬衫弄湿了,黏黏地贴着rǔ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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