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晦简洁地说道,“取个名字吧。”
“你还没取名字?”周重行道。
“留给你取嘛。”陆晦懒洋洋地说道。
“公的还是母的?”周重行问,那只金毛大狗躺在陆晦怀里吐舌头,看上去又乖又可爱,周重行忍不住又摸了摸它的头,淡淡的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
“闺女。”陆晦说道,“刚满一岁。”
周重行有些笑意,戏谑道:“那就叫风雨,见狗如面。”
陆晦没反应过来这个梗,皱了皱眉道:“这什么破名字……算了,随你。”
“算了,我再想想。”周重行摇头,好一会儿突然说道:“叫‘走路’。”
“……”陆晦说道,“你喜欢就好……”
金毛汪了一声,不怕生地钻进了他怀里,于是他就抱着它,而陆晦又抱着他,二人一狗抱成了一团,倒是真有点一家三口的味道。
周重行心中有些触动,正想起了一些往事的时候就被陆晦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嘴唇,然后陆晦就拍拍了走路,“我和你爸要回房给你生小弟弟,你自己回窝睡觉。”
走路小声地汪呜着,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周重行不说话,被陆晦又拖又拉地进了卧房。刚一进来他就发现了异样,道:“你把衣柜换了?”
“嗯,原来的放去客房了。”陆晦说道,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得几乎与卧房同宽的推拉门式组合衣柜。房间的布局也随之有了一点调整,床距离衣柜更近了。
但这是他的屋子,他随便改一下布局,周重行也并不很在意。
直到陆晦将衣柜的推拉门推开,再把在缝中的镜子门拉出来,将衣柜变成一面几乎与卧房等宽的巨大镜子后,周重行想夺门而出。
陆晦回头看他一眼,“你逃吧,反正我对打野战兴致也很高。”
周重行瞪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从门旁边走到床边,商量道:“能不能把这些镜子推开,我不喜欢。”
“你说过今晚随我怎么玩的。”陆晦靠在衣柜的镜子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听我的,对着镜子,把裤子脱了。”
周重行蹙紧眉头,镜子中的人身形瘦削,头发散乱,苍白的脸还有些未褪的红晕,他难以将眼前这人与自己每天早上出门前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样子等同起来,只要陆晦在,他就能能把他变成一个dàng_fù那样。
他垂下眼盯着地面,沉默地解开皮带,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因为刚刚在车上做的时候把内裤弄脏了,他西裤里面什么也没穿,马上下身就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了,大腿根部还黏着一些可以的粘液,缓缓地流下来,在膝盖处干涸。
“看着镜子。”陆晦命令道。
周重行抬起眼,镜子里的人那副淫靡的样子令他觉得格外刺目,他语气不善地向陆晦说道:“要做就做,为什么你非要玩那么多花样?”
陆晦轻笑一下,亲昵地搂着周重行的肩膀,和他一起审视着镜中的人,“你这么好玩,不把你玩得哭着求饶怎么行?”
话一说完,他就一手掐着周重行的肩膀逼迫他侧身在镜子里露出屁股的倒像,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好了,刚刚让你夹紧的东西,现在把它们喷出来吧。”陆晦冷酷地又加了一句嘱咐,“好好看着自己的样子,不许闭眼。”
“不。”周重行斩钉截铁地拒绝。
“再说一遍?”陆晦锐利狠戾的眼睛看着他。
周重行眼睛躲开了他的视线,“不……”
“最后一次机会,再说一遍。”陆晦说道。“我还有许多令你比这难堪一百倍的方法。”
周重行倔强地瞪着陆晦,只有那浓密的睫毛颤抖着,透露出他的挣扎与彷徨,两人僵持了一阵,最后周重行垂下头,说道:“只此一次。”
“来吧。”陆晦催促道,他还抱着周重行的腰,让周重行屁股向外地翘着,面向那块大镜子。
周重行咬着下唇,下巴还被捏着扭头面向镜子,他看见镜子里那个瘦削的人被一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下贱地撅着屁股,突然,仿佛是从某个羞耻的地方发出了轻微的一声气流声,白浊的jīng_yè竟然从那个yín_dàng的男人后穴中汩汩流出,有些顺着大腿根部流到腿上,还有有些滴到了地毯上,在灰黑色的毛毯上无比刺眼。
周重行露出羞愧欲绝的神情,他一直无法接受自己超乎常人的性欲,无法接受自己被男人操的时候感到快乐的yín_dàng,尽管他一直在陆晦给予的yù_wàng中迷失,但他根本不想看见自己yín_dàng的样子是怎么样的,这会令他的羞愧感煎熬他的内心。
陆晦的头凑了过来,亲热地用鼻子拱他的鼻子,轻声呢喃:“你快要哭出来又使劲憋着的样子,我光看着就要勃起了。”
说完,不待周重行反应,他就抓着周重行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放,隔着鼓起一大坨的裤子热辣辣硬邦邦的东西,的确是已经情动了的性器。
第72章久别新婚怎么能只打一炮
陆晦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露出匀称可观的肌肉,以及高高翘起的粗长性器。他颇为自豪地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luǒ_tǐ,手肘碰了碰周重行的腰:“喜欢吧?”
周重行心里不痛快,冷冷地刺道,“我喜欢不喜欢有用么?”他说完,径自转身爬上了床,把衣服脱下来,说道:“来,操我,像操你在夜店里买回来的男妓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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