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即使可以依靠的“丈夫”离开了,也能继续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好好活下去。
当然,“苏贞”七情上脸,偶尔逗一逗,很有益身心健康。
但现在看来,这个人……难道曾经是gay?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以后可要谨言慎行了。
微生茉没有在任何世界留下感情的打算,也不想玩弄别人的感情,再不负责任地转身永远离开。
贤妻良母
【许凌亚】
思绪混乱的许凌亚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脑子绞成了一团乱麻。连果儿唤她吃饭时,也硬拖着没有出去。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上扮演古代小妻子苏贞的计划,连是不是会被熟悉的人怀疑都忘记了。
纠结了大半天,许凌亚才终于抵不过生物钟的强大力量睡过去了。他觉得自己只眯了一会儿眼,就听到院中响亮高亢的鸡鸣声。裹在被里,留恋着其中的温暖和安静,等到门外响起果儿生火烧水的兵兵乓乓的声音后,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
“起了?”
正在院中打拳的井禾听到开门声,回头道。接着皱了皱眉,“你脸色不对,可是昨晚没睡好?”
许凌亚惊了一下,含糊应了声,拿起放在门边的褐色圆箩去喂鸡,逃避了井禾打量的视线。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一定很可疑——井禾打拳有一种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美感,连带着那套拳法都显得高深起来。既然来到古代,许凌亚就常常幻想自己成为一代武林高手“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每次井禾练拳都在旁边专注地看,心里偷偷学习着。可现在,他恨不得在两人中间竖起一堵柏林墙,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喂了鸡,许凌亚又拿起长长的扫把扫了院子。果儿已经手脚麻利地烧好了水也炒了菜,锅上正热着馒头。许凌亚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前些天他只嫌活儿太多,现在却觉得应该让自己显得很忙碌,这样才可以避免小丈夫的“关心”。
“夫人,白菜和葱都有些干了,咱们浇些水吧?”
果儿适时地冒出来,摸了摸菜地里的土后说道。
“说的是。”许凌亚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道。见果儿跳起来提起了水桶就要打水,忙接过来说:“你力气小,打水的事还是我来吧。”
果儿也不推让,爽快地就从井沿边让开,蹦蹦跳跳地从厨房里拿了一个葫芦瓢出来。等许凌亚打上水之后,将一瓢瓢水细心地、均匀地洒到菜地里。
“还好咱们家就有井,不然得到村子那头去挑水了。”许凌亚忍不住感慨地说。这个七户村总共只有两口水井,一口在村子靠西头,另一口就是井禾家这一个。其实这最初让许凌亚很惊讶,他知道古代打井不容易,通常都是一村甚至几村人共用一个水井,井家却独有一个,这不能不说是奢侈了。开始他打水的时候都偷偷摸摸的,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不过也幸好如此,才让他的工作减轻了不少,不然他就要以自己现在这副“娇滴滴”的身躯到百多米远的地方,用沉重的木桶打了水再辛苦拎回来。
“是啊。”果儿笑眯眯地应和,“都是老太爷的功德。”
许凌亚好奇,却又不能询问这种原版明显清楚的问题,急得心里痒痒的。
好在果儿性子活泼,自己就噼噼啪啪地说开了。原来二十四年前井禾祖父井正源游行至此时,恰好这一带地区瘟疫蔓延,几乎家家都有病人。井正源留在七户村,就在现在井家的位置搭了一个小草屋为众人医治。那时草屋周围都是露天躺着等候医救的病人及其亲朋,寒夜风雨也不离开。井正源常常都是连续几日不眠不休地诊脉开药、观察病状。为了安置病人,草房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大屋。一个多月后,瘟疫的阴影终于散去,被井正源挽回一命的几个村子的村民都极力挽留他。在井正源答应留下后,还合力为他打了一口水井。
而苏贞和井禾的婚约,其实也是在苏贞祖父、父亲、三姑被井正源救命后的报答。
许凌亚发挥自己不多的情商智商细心耐心,从果儿的话中提取归纳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很想冲着已经去世的井正源大喝一声:这生意,你亏大发了呀!
想想要不是自己的“长辈们”想要便宜打发了井正源的救命之恩,自己怎么会要面对现在的种种问题?——心中哀怨地咬手帕。
再想想,就算不是井禾,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也要嫁人,不然就是老姑娘了。不是井禾的“丈夫”……许凌亚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看到过的男性村民……狠狠打了个寒颤,拍着胸脯庆幸:还好还好。
“夫人身子可是已好了?”
果儿说完了旧事的同时也浇好了菜地。她将水瓢放进水桶里,突然问道。
“呃……”许凌亚斟酌着怎么回答。
“说来都是果儿的不是,在夫人身体不好的时候还不在家。昨天还……”果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公子昨天已经说过我啦!夫人莫要恼我……”
“没……没什么……”许凌亚想起自己对井禾说过的借口,嘴角抽了抽,急忙道,“我已经没事了。”
“嗯,我看着也是。”果儿点点头,颇为欣慰地说。她踮起脚看看厨房,快活地说:“馒头该好啦。我去摆碗筷!”
许凌亚眨了眨眼睛,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果儿话里的意思……他现在才是正常的?昨天是生病了?
“生病”的苏贞:衣服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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