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凄切
到了婚礼那天,花开的有些似是有些不尽人意。
所有的花都低沉着头,风呜呜的,天很暗沉给人的感觉无比压抑,本应该是百鸟齐鸣的日子,却连一声鸟叫声都没有,安静的有些可怕。
本应红艳如火的蔷薇花,竟然一点颜色都没有,是纯白色的,那一身喜服的嗣权看着这样,微微皱着眉头他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他看了一眼南竹,见她没什么发怒的迹象微微松了一口气。
是啊,大婚的日子,一大堆白花,这可是不详的预照啊。
再这样一个压抑的环境里,格格不入的是那南竹和嗣权,他们一身红衣,站在一起说不出的郎才女貌。
无论从哪里看都是很般配的样子,南竹只是微微的笑着,嗣权眼里含情的看着南竹。
真的不得不承认,两人真的很漂亮。
南竹的脸面带桃红,头上的金簪微微摇曳着,她的桃花妆,以及那身上淡淡若有若无的香,让嗣权有些着迷。
这是天尘的玉缘香的效果,这是能够让人一见钟情的香当然这是前提是心中无人的情况下。
她清雅绝俗,自有一股美妙的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白皙。一双眼睛像是透明的宝石一般,勾人心魄。
她那眼角带笑,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掺杂着有些忧伤的气氛,黄昏日后,寂寞的酒洒入了那忧意的额头,恍惚间,梦渐行渐远,随之消失。
而嗣权,该如何说呢?
白皙的脸庞,金色的眼眸,却有着孩子气的感觉。
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樱桃般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优雅。
他那倜傥的外貌下,如同不停发光的萤火虫,给人有些倦了。
等他们进入城中南竹才发现,这嗣权为了这次婚礼当真废了不少心思。
那红锦的地毯早已经铺好,站在两旁的仕女,在队伍经过的地方,撒开漫天的花瓣。
花香很是浓郁,那是她最熟悉的,曼珠沙华。
延绵不断的大红地毯显示着她无比的尊贵的身份。
在这天气暗哑,阴风阵阵的日子里,这红的让人心醉的颜色,在南竹的眼底,映上了化不开的悲凉。
白色骏马,翩翩公子,十里红妆,满城皆庆。
嗣权和南竹,一对俊男靓女,手持绿玉杖,听一旁仙姑道
“云拜”
南竹和嗣权对着高台之上的云帝叩首。
“云跪”
南竹和嗣权,再叩首。
“云对”
南竹和嗣权,互相面对面叩首。
“云礼成。”
南竹被送回了房中,至于招待客人之事交给了嗣权。
房门外,那不知何时妆点得遍布红绸锦色,大红的锦绸,门口,铺开到了院外,房檐廊角连那高高的树上都高挂了红绸,入眼皆是一片红的华丽。
嗣权走进房看见那美丽的倩影呼吸一滞,挑开盖头,递给南竹一杯酒。
嗣权和南竹刚交杯喝了云梦日喝的云梦酒时,有一仆从外面冲了进来说:“不好了,冥尘的人攻进来了”
嗣权来不及细想,说了一句:“抱歉。”
南竹默默的重新盖上了盖头,默默地走向云岚殿。
在主厅云帝知道此消息以后,拍案而起,怒道:“谁?是否是大军”
仆从说:“只有一人”
南竹听见了那些小仆从的话,皱着眉头,微微抿了一下嘴:一个人那是谁?南竹跟着嗣权来到屋外,她也很想知道那是谁?是他?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吧。
嗣权也不知道是谁,竟敢单枪匹马来犯,总之就是觉得很奇怪,嗣权的嘴紧紧的抿在一起,微微的皱着眉头,因为在思考眼睛有些无神。
此时南竹的红盖头被风吹掉南竹惊吓到了,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所有人都转过头看向南竹,那样一张脸,那样美丽的南竹让所有人都震惊,嗣权却是不知所措,只会默默的挡在南竹面前。
而焰萧正杀往云岚殿,天尘已是鲜血横飞,到处都是那凄厉的惨叫。
焰萧像是疯了一般,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架势,把那些人逼得节节败退,他挥舞着手中如影随形的刀。
像是疯子一样,红着眼睛,嘶喊着,被人刺中一刀,也丝毫不在乎。
南竹马上跑过去,云帝见南竹跑来了吩咐道:“这是冥尘的人,嗣权,你带着人,制服他绝不能让他在伤人了,明白吗?”
“是。”
焰萧看见了南竹,那个眼眶红红的南竹,他一时不察又被刺中一刀,那一刀硬生生的从焰萧的肩膀穿过去。
血滴滴答答顺着焰萧的衣袖滴落在地。
他咬牙一把拔出那把刀,笑着说道:“所谓天尘呐。”
他的脸因为没有好好打理已经染上了胡渣,他看向南竹,他知道那个骄傲的女孩心里的悲凉,他不知道南竹对他的感情如何,但这是他的爱人。
他心里只想到了这一些,他转头对着刚刚暗算他的人,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鲜血飞溅,他俊美的脸上,不在是温柔的感觉,而是浓浓的疯狂。
他要带南竹走,这是嗣权心里的想法,他挡住了南竹,挡住了南竹与焰萧对视而交流的情感,焰萧微微眯眼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十分生气。
嗣权,什么东西,也敢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这样想着,焰萧一刀,划伤了嗣权的手臂,一脚踢开了他,却因为此,南竹面前挡住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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