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单纯,惯来相信身边人,也没深想泰恒可能隐瞒了些什么,便叹了句:“我竟不知还有这层缘由。”
泰恒答:“他消失这般久,不正好清净?”
霖止疑惑道,“我原以为你挺中意他。”
泰恒摆手,“他那样的人,冲动莽撞,性子软弱,动不动就哭鼻子,只适合用来逗弄着玩儿,入不得我的眼。”
霖止不赞同,“他性子不坏。”
泰恒失声发笑,“确实不坏,倒还有些可爱,如今他不来寻你我麻烦,也不见人影,不知是羞得不敢再来见我了,还是真傻乎乎的回去练字了。”
他不知夫殷在一侧树林里听的头脑发涨,双耳通红,将手里的纸攥得死紧,耳中轰鸣许久过后,才身子一转,逃难似的离了原地。
夫殷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了。
君兮从屏风后的小塌上爬起来,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轻声唤了句:“陛下?”
夫殷坐在床上,缓慢的呼吸着,他看着眼前昏暗的床帐,哑声问:“几更了?”
“寅时三刻。”
“怎么不见木兮?”
“木兮随着泰恒仙君与朔光仙君出去了。”
想来是泰恒拿溯时镜得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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