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按内线电话叫秘书叫几个下属过来开个短会。
今天总算正点下班,刚刚出门就接到了张晨的定时短信:陈和平,你下班没?我公司忙,想吃豆角炖排骨,七点半左右到家。
我回了他一句“下班了”,就关了手机,上了车。司机已经非常熟悉张晨的别墅了,我下了车,进了屋子里,从阿姨的手里“抢”走了豆角和排骨,准备给张晨做个晚饭。
我约莫有几年没有亲自做过饭了,撕豆角侧边的筋的手法都生疏了,但好在做一做,慢慢也就回想起来了,加盐的时候还特别不好意思地问了问阿姨,够不够,阿姨又让我加了半勺,这才盖上了锅盖。
我只来得及炖上这道菜,其他的菜全部由阿姨来做了,等我洗个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张晨已经进门了,他随手把外套扔在一边,穿着拖鞋就小跑着奔向了我,直接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撞得后退了一步,好在及时抱住他稳住了身形,他亲了我一下脸颊,整个人像小绵羊一样乖顺,我并不吃力地抱着他去饭桌,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好像又瘦了。”
“是之前掉下去的肉没长回来,”张晨枕在我肩膀上,答得漫不经心,“你不在我身边,不用什么营养学专家,体重就自己往下掉。”
我知道他的话得打个折扣去听,但总归心里酸涩又愉悦,高兴于我对他的影响,难过于他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我像是古代的昏君,被美色迷住了心窍,不愿意更深一层地想,沉浸在甜言蜜语之中。
我想把张晨抱在餐桌旁边的座椅上,他却搂着我,双腿缠紧了我的腰,怎么也不愿意下来,我拍着他的臀`部,吓唬他如果不下来就把他扔掉,他仰着脖子露出漂亮的脖颈来,颐气指使地回敬我:“你要是敢把我扔下来,我就打你。”
我还真不太敢把他扔下来,心疼倒是其次,他打人可真疼。
“那你想怎么样?”我无奈极了,却忍不住亲了亲他额头的碎发,“这么大人了,不会想让我抱着你吃饭吧?”
“你抱着我吃,一口一口喂我。”他还真说出来了,他怎么能这么厚脸皮啊。
我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他,他又亲了亲我的喉结,得,答应他吧。
抱着他坐下,他就很乖地枕在我肩膀上,一点也不耽误我看餐桌。
“想吃什么啊?”
“随你。”
“你有点沉。”
“滚你妈。”
他连骂人都带着股说不出的劲儿,硬要说,挺大个男人的,非要学个太太模样。
我摸了摸鼻子,到手扶着他腰,夹了几样甜的放在了碟子里:“别粘着我,起来,我给你夹点东西吃。”
他懒洋洋地坐了起来,不像八爪鱼似的趴在我身上,我夹了块糖醋里脊,送到他嘴边,他说:“不要这个。”
“那要什么?”我倒没生气,心平气和地问。
“你猜呀?”
我猜,我上哪里猜去。我看了一眼餐桌,只有我炖的排骨豆角格格不入,摆盘十分敷衍,就伸筷子夹了块豆角,递到了他嘴边。
他侧过头张嘴吃了,却说:“不给肉,拿我当兔子养啊?”
娇气还有病,我心里槽了一句,但还是夹了一块排骨,递了过去。
“我的手要抱着你,我没办法吃呀~”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撒娇他害不害臊啊,鹿市的风水没问题啊,怎么人到了没几天都犯病了。
我的内心戏也很多,但静静地看了他的漂亮脸蛋,认命了。
用湿毛巾擦了擦手指,亲自剃了几块排骨肉,堆了小半碗,再夹了一块看起来最规整的,凑到了他嘴边,他张开了嘴,吃了。
幸好这次他没有作妖,让我嘴对嘴去喂他。
我开始像投喂精致的宠物一样,一口一口地喂他,准备把他喂饱了再吃自己的。
但我喂了十几口,他就说:“你怎么不吃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他又说:“你要喂我是吧?”
话都让他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他用舌头舔了舔油腻的嘴唇,亲了一口我的脸颊,竟然麻溜地要从我身上下来。
他动作太快,我本能地用手垫了垫桌沿,这哥们也够野,后腰撞了下我的手心,磕得我手背生疼。
“怕我磕到疼?”
我没说话,他又凑过来亲了亲,这才溜达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们吃完了晚饭,一起到了书房,他躺在躺椅上聊微信,我打开没联网的笔记本开始写明天的发言稿。他倒是不瞒着我,于是我的耳边经常充斥着各种与钱相关的信息,分分钟千百万不在话下。我揉了揉耳朵,笑他:“你的员工不下班啊?”
“你看我这不也加班呢么?”
我看了一眼他躺着的号称史上最舒服的躺椅,又看了一眼躺椅旁边精致的小吃盘,没吭声。
他又说:“陈和平,你丫不行啊,发言稿都要自己写的。”
“习惯了,”我喝了一口白开水,接着写我的东西,“我写惯了,也不耽误什么事。”
“你说,你有权,我有钱,咱们为什么还要加班。”
“因为想要更大的权利,和更多的钱。”
我关了发言稿的文档,开始审核一些需要明天签字的文件,张晨却一直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他轻轻地说:“如果你的权利足够大,是不是就要搞我妈了?”
我希望有更多的权利,去做一些我希望做的,对人民有益的事,探明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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