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怂。
场面一片的鬼哭狼嚎,关培一贯的在中间挑拨搞事,倒是没有亲自下场,门口大兵们进进出出,石磐可怜地只能呆在关培身后面,安静如鸡。
大兵们虽然吵了点,但是效率确实是一等一的,中间陈昕蓉看了一眼就走,完全交给了关培,反正酒店的隔音效果很不错,让他们去搞吧,让关培意外的是,石磐虽然怂成了一只狗子,但是还是坚持着呆在了关培身边。
石磐:“总觉得把阿培一个人丢在这里太可怜了。”石磐对着想要带他走的张易桐说,张易桐感觉三观都有点碎裂,可怜?谁?关培?你在逗我?关培倒是满意地笑了声,并坏心眼地问石磐:“那让张哥哥一个人留在这里好不好?”石磐这次倒是秒答,半点不带停顿的应了。
“因为张哥哥很靠谱啊。”石磐这么说,显然把关培归类为了自己的小伙伴一类,而不是家长大人一类。
张易桐: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啊石头!被石磐果断抛弃的张易桐气愤地撸了一把石磐的脑袋毛,没有撸到,被关培给挡开了,连个安慰也没得到的张易桐最终只能气哼哼地回自己房间了。
愉悦的守卫了自己领地的关培摸了摸石磐的脑袋,发质柔软,果然很好摸。反倒是一旁扛着器材的大兵吓愣了,一不留神器材就掉了下来,差点砸到自己的脚趾头。
险险的避开了掉落器材的大兵,感觉自己逃过了一劫,这要是在这种小事上负伤,那后果就是上一个住院的。听说大陈到现在也没敢出院,好像就是上一次被头儿看望给修理了。
关培一扭头,脸色就像川剧变脸那样变了一个样子,那瞬间的温柔一点都看不见了,又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头儿:“发什么呆,干这点小活还发呆,上战场你是不是也要让敌人给你本来就有坑的脑袋上面开个洞?”
大兵瞬间跳起,宛若恶鬼追赶,果然头儿还是那个头儿,如假包换,这毒舌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
因为大兵们的给力,偌大面积的一整层楼居然在一周之内就修理完毕了,现在无论谁进来都无法再这层楼上找到以前的影子,墙壁上都订上了软垫,室内变得复杂崎岖起来,一些死角都安装了一些摄像头,躲避的地方明显变得很多,而且多了很多道具,当然少不了喷漆□□啊一类的,塑料泡沫做成的棍子啊榔头啊小刀啊什么的旁边有着色种颜色的颜料,也有一些绳子啊一碰有就很大声响的道具球啊等等。
说实话,做的很不错了,正好刚刚完成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关培和他的兄弟们狼吞虎咽吃完一顿饭后,决定先来上那么几场。
大兵们:“头儿你明明没有干活,怎么还和我们抢东西吃?”关培微笑着呲出一口牙,说:“吃饱了,好虐你们啊。”
瞬时间群情激奋,大兵们嗷嗷叫着,摩拳擦掌,誓要一雪前耻。关培老神在在,表示你们都是一群辣鸡。
结果不用说,关培赢得毫无悬念,头儿总有头儿的理由不是?在一旁看视频的张易桐倒是看得一身冷汗,和石磐只会叫阿培好厉害呀阿培又抓住了一个人呀不同,他只看到了关培神一般的走位,已经很厉害了却偏偏要各种玩弄人,比如时不时就往旁边扔一个尖叫球啊,然后在大兵瞬间绷紧的神经中缩了回去,等他放下防备的一瞬间,才猫一般轻盈地踩过去,给失去防备的大兵狠狠的一击。
说真的,操作真的很猥琐,他明明看到关培迎面怼上三个人都不落下风的,偏偏要那么一个人一个人的玩,看得张易桐都想要打他了,更别说被戏耍的当事人了。
大兵们:总感觉今天被头儿耍的特别狠,错觉吗?头儿没有大姨妈啊?
关培:呵呵,任谁输了整整几个月之后都不会很开心的,我又不舍得动石头,这不就你们上了吗?啊,爽!
关培终于一吐郁气,大杀四方,carry全场,背景是大兵们的惨嚎声。张易桐发现,石头隔着屏幕,也不怕那一群黑蛋了,尤其是看关培轻松完虐他们的时候石磐竟然还会鼓掌!
吓得张易桐一身冷汗,以为激起了石磐的冒险因子,战战兢兢问了一句才知道。
“阿培很厉害啊,而且阿培没有做坏事啊,为什么不给阿培加油?”张易桐一时间竟然被哽住了,觉得石磐逻辑清晰条理分明,恩,没毛病!石头还是当年的小天使。
陈昕蓉过来看了一眼,默默地告诉张易桐,等那些兵走后,一定要把那些□□啊泡沫榔头啊什么的都给收起来,场地用来捉迷藏已经足够了,不要那些危险工具了。
关培赢了无数次后爽的不行,结果一下场就被告知了这个噩耗,顿时就呆住了。
张易桐勉强才让自己不露出幸灾乐祸的嘴脸来,告诉关培说:“关哥,陈姨基本上不会让石头接触这些的,她说石头分辨不了玩具和真家伙的区别,一旦给了他可以随便把武器对人的印象就不好了。”
就差明说,你这个暴力危险的家伙,离我们家石头远一些了。关培微笑着,在和石磐张易桐玩儿的时候愉快的虐了张易桐无数次。
关培在和石磐玩的时候改了规则,不是真人游戏那种用玩具武器在人身上留下颜料的做法,而是给每个人的胸口都佩戴了一小块牌子,每个人都拿着沾满颜料的黏黏胶,只要把黏黏胶粘在胸前的小牌子上就赢的做法。
有了活动场地的石磐一进场就窜的不见影子,毕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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