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它同时解你们两个身上的毒还是有些勉强。若是能早些发现……”
若是能早些发现,也不会是这样的情形。
萧晋光却毫不在意,道:“无妨,用丹心把你的毒解了。”
付翊把东西收了回来,摇了摇头,道:“先不着急,还有两年。我们先回霁月楼。”
他现在思绪混乱,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会儿,萧晋光护在他身边,连方正也近不得身。
方正跑去找公孙,公孙叹气道:“怀璧其罪,他前半辈子一直被蒙在鼓里,忽然被人告知了真相,发现他们都没错,是自己错了,自己可能真的是导致一切间接害死爹娘害死这么多无辜性命的凶手,自然抑郁难过,休息两天,想开了,就好了……”
方正道:“毕竟谁也没能料到。”
公孙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一件事,脸色一白,“姓沈的说,碧血丹心相遇,则世有大劫,应该不会是真的吧?”
方正眼角一抽。
付翊一开始知道丹心在自己手上还未反应过来,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一连串的背后,自己冠冕堂皇地肯定丹心不在自己这里,回头就被打了脸。
疼的他想哭。
这是什么道理呢?老天开了个弥天大谎,把他逼到绝境,给了他点甜头,回头又给了他一棒子,说,都是你自己作的,怨不得别人。
付翊手心里攥着那串手链,自从刚才摘下来,他就不敢再戴上去。
他娘自以为给了他个护身符,最后给全族上下带来了灭门之祸。
萧晋光进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付翊一脸灰败、魂游天外的发呆模样,不吃不喝,一句话也不说,仿佛五感丧失,成了傻子。
若是什么都不记得的傻子倒好了。
萧晋光走上前,摸了摸他的手。
果然冰凉无比。
付翊眼眸微动,缓缓回过神。萧晋光把他的手拉进怀里,柔声说:“听话,乖乖把药吃了。”他说的药,自然是丹心。
他忽然倔强地一扭头:“不,我不吃。”
萧晋光握着他的手忽然收紧,眉眼间有一丝怒气,却也没发火,给他倒了茶水,让他喝下,把人拽到软塌上,给他手里塞了个汤婆子。
即便是思考人生,也要让人暖和舒适地思考人生。
付翊微微垂着头,眼眸漆黑深邃,温润的眉眼笼罩着一层愁色。
他一动不动,直至入夜。
这里是天药堂的地盘,侍女不多,给萧晋光他们的屋子整理过后就没了人影,位高权重的永定王爷只好事事躬亲。
棉被是新晒过的,送来时叠成了方块,萧晋光把它们放在床上铺开,难为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在铺被子,叹气之际,身后忽然有人从背后环过他的腰,抱住了他。
世上敢这么暧昧抱着他的只有一个人。
他转过身,那人欺身而上,主动吻住他的唇,萧晋光眉眼微动。
萧晋光也主动抱住他,双手在付翊后腰来回逡巡,如果碰到了敏感处,怀里的人还会发出带着如小动物一般带着讨饶的呜咽声,声音软孺,带着一丝情|动。
付翊按住他的肩膀,忽然一使力,把人推倒在床上。
萧晋光猝不及防被床杆撞了一下,撞得眼冒金星,等在反应过来,付翊已经坐在他身上解他的衣服。位置十分要命。
付翊低头,从上往下亲吻他,留下一串水渍。
萧晋光早已被撩拨的不行,但理智还在,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束发长带早已脱落,青丝铺满床,衣服本就没有穿严实,一动之间衣襟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突然起来的变化让身|下的人澄澈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的神色。
忽然主动过来、还穿的这么少,勾、引、人!
萧晋光快气炸了,偏偏付翊在下面毫无危险意识,嘴角一勾,笑的人魂都被他勾去了一般妖娆夺目,付翊微微撑起头,凑在萧晋光耳边,压低声音:“干|我。”
脑中“轰”的一声,全身热量往小腹而去,所有的理智都瞬间喂了狗,萧晋光脑门上的青筋爆出,面露凶光,低头恶狠狠咬住那绯色的唇。
付翊仰起头,承受这个汹涌激烈的吻。
喉管、肺部,所有的空气都被掠夺而去,敏感处被不停地刺激到,付翊觉得自己像是沙滩上濒死的鱼,高高地扬起脖颈,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萧晋光退了出来,一口咬在了他喉结的地方。
付翊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张大了嘴巴,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想要呼吸而不得。
萧晋光深吸了一口气,把人抱起逼在床角,手里的人还在微微颤抖。
情动还未消散,萧晋光呼吸沉重,声音磁性中还带着一丝浓烈欲|望的性感:“缓过来了?可以振作点了?”
付翊背后靠着墙壁,一片冰凉,衣服在交缠中早已经没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冰冷一片,唇已经被亲肿了,眼中雾蒙蒙地一片,神色迷茫而带着脆弱。
萧晋光感觉自己忍不下去了,任谁看着心上人这样一副等着被蹂|躏的样子,都会忍不下去的。
付翊眨了眨眼,眼中的水雾被逼出了眼角,视野一下清晰,他抱着萧晋光的手微微放松。
不敢认清现实,无法面对和承受,想要沉溺于情|事,然后睡上长长的一觉。
醒来之后,难道就能重来吗?
不能的,付翊清楚无比。
付翊微微垂下了头,“对不起,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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