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温洋小心翼翼的摸到床边坐下,掌心压着床面,隐约感觉和一开始的床单料质不同,但也没想太多。
“请问有人吗?”温洋轻轻提高音量,“我我能换件衣服吗?”温洋摸了摸自己腰侧从刚才洗手间出来时,不知刮哪破出的大洞,一脸惆怅道,“有没有人?”
过了一会儿,温洋再次叫道,“没有人回答的话我就找衣服换了?”顿了顿,温洋拔高音量,“我真的换了?”
温洋站起身,开始伸着手在房间内一步步摸索着,心想着这如果是间客房,里面的衣服应该也就是为住进这间房的客人准备的,自己穿一下应该无妨。
房间的面积比温洋想象的要大许多,温洋在房间里磕磕撞撞的找了许久才摸到一面类似衣橱推拉门的东西。
温洋拉开这扇还透着檀木香的衣橱门,手在里面却摸了个空,最后小心翼翼的探进脚,才恍然意识到这是个房间的又一个小房间。
在这扇小房间里,温洋摸到两边墙壁上挂起的衣裤和层层摆放的各种鞋子,很显然,这是个衣帽间。
“这”
这客房里居然还会设置独立的衣帽间
那个男人还真是
温洋在心里感叹了几句,然后从一面衣橱里拿下了一身衣服。
“能能穿吗?”温洋纠结的自言自语着,毕竟在别人屋檐下,而且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淡,惹恼了真把自己扔出去怎么办柔软的料质摸着十分舒服,温洋站在衣帽间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将衣服穿在了身上。
此时,书房内
“一星期?”殷河阴声问,“怎么变了?”
“听说是对实验进行了临时的改进,不得已将下一次实验的时间向后推了几天,殷总,咱们是现在把人交给伏伦,还是”
“一星期之后。”殷河打断手下,不急不缓道,“以防有变,在实验之前人由我看着。”
以殷锒戈的能力,应该很快就会发现那具尸体是假的
而当他一旦发现人在伏伦那里,以他与伏伦的那些交情,伏伦在知道那个男人是殷锒戈喜欢的人时,自然会做顺水人情,将那男人再转交给殷锒戈“是。”
殷河从书房出来,直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远远的,他就看见邱枫的那间房,房门打开了一半。
殷河早有过命令,不允许庄园内的任何人靠近邱枫的房间,连佣人每次的打扫也都必须经过他的允许。
殷河脸色微沉,快步朝邱枫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殷河看见靠近落地窗的衣帽间门虚掩着,脸色更为阴翳,他拔出腰间极少拿出的手枪,径直朝衣帽间走去。
站在门前,殷河用脚尖缓缓的,一点点的抵开门。
殷河的脸色,僵滞在了门打开的那一刻,他望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瞬间失神“邱枫”
听到身后的声音,温洋一愣,连忙转身,最后身体被快步而来的殷河伸手揽入怀中。
像发作的瘾君子突然吸了口大麻,殷河身体微颤着,双臂如不断收紧的铁钳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进血肉中,整个身体都在释放那种压抑已久的思念。
“我”温洋感觉骨架都快被殷河勒散了,艰难道,“是是我殷先生我温洋”
殷河的身体一震,下一秒立即松开了温洋,他盯着温洋的脸,渐渐呼吸紊乱。
“我额”
刚吐出一个字,温洋便被殷河伸手掐住了脖子。
看不见殷河因愤怒而变的极为阴森的脸,只听到那咻咻的鼻息声如暴风雨前的天空闷鸣。
“谁让你穿这里衣服的?”殷河几乎将温洋提的脚尖着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以为可以的”温洋因呼吸不畅,脸涨的通红,艰难道,“求你放手我我再也不不敢了对不起”
殷河终于松开了温洋,温洋跌在地上,揉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
“把衣服脱了,立刻。”
温洋换过神后,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然后忍着心底的委屈一把脱掉上衣。
糟糕的是,温洋不记得自己刚才脱下的衣服放哪了,着上半身,温洋手不断在地上摸索找着一开始褪下的病服。
殷河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洋,冷冷道,“还有裤子,脱了。”
甸国是个矿产丰富的小国家,人口不多,但经济却极为发达,不过在光鲜亮丽的背后,却也藏着不为人知的腐败与黑暗。
被民粹控制的总统选举,近些年也沦落为甸国几大商派之间的暗中较量,而就几月前刚结束的选举,一名毫无从政经验的商人竟连爆冷门,成为甸国新一任总统。
而这位商人参加选举的初衷,竟也不过是为自己投资的酒店打个广告外面一阵嘈杂,陆陆续续传来经理为人领路的说笑声,泡在温泉池里的男人不悦的睁开了眼睛,斜飞入鬓的剑眉被雾气打湿,浑如刷漆,那双眼睛如潜伏雾中的野兽一般凌厉。
“我记以前这家温泉馆没那么多人。”男人一脸不耐烦道,“现在怎么回事?”
靠在温泉池边上,男人的好友威斯克笑了笑,“以前?我说少将大哥,你说的那是两年前好吗?那时候这家几乎没生意,现在这家温泉馆,你不提前十天预订能有房间才怪。”
“是吗?看来这里的宣传做的不错。”
“宣传?”威斯克笑道,“这一片多少温泉馆,就这家生意做火爆,而且这儿的价格一次够你在别处同样的服务规格来十次,我这是请你才没跟你说价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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