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一个长得水灵,什么类型的都有,清冷的,妖孽的,阴柔的,偏阳刚的,然而视线扫过之后,刚进酒吧的兴致却仿佛被一盆寒冰化成的水兜头淋了下来。
清冷的不够妩媚,妖孽的不够淡然,阴柔的不够帅气,阳刚的又不够稚嫩,甚至他们的身高都比方钰要高很多,完全激发不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掌控欲和想要欺负蹂|躏对方的罪恶感。
楚奕最后给了小费,让他们全滚了。空间再次安静下来,只有楼下一如既往的喧闹,他轻轻摇晃酒杯,酒液盈盈晃动,像极了方钰注视人时的眼睛,引诱着他用唇舌细细品尝,让对方的味道充满整个味蕾。
只要想想,就被自己脑补得硬了,他将酒一口喝光,烦躁地瘫倒在沙发上,方钰现在已经成功了吧?他控制酒店消防后,没敢再去看监控,但他知道,没人能抵挡方钰的主动引诱,除非那个人太能装。
方钰成功了吗?
从某种方面来讲,也算成功?
“啊~”
方钰伏在全玻璃的浴室上,花洒喷溅出来的热水击打在身上,带起一阵热流,但更热的却是身后,他被人从身后抱在怀中,对方的手掐着他,脸在惯性力道上频频往玻璃上顶,他张嘴哈着气,刚刚被擦去一块白雾的玻璃再次变得雾蒙蒙,他口渴,不由伸出舌尖舔去玻璃上的雾气,用唇瓣去够凝结的水珠。
却不知这一幕给外面的秦羽带来多大的刺激,他喉头上下滚动,用上生平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跨出右腿去靠近。
方钰累到极致,他趴在玻璃上,眸底是快要死掉的迷离,挣扎和惯性之间,玻璃白雾被一片一片蹭去,露出里面更清晰更夺人眼球的部分,一侧嫣红贴在玻璃上,各种挤压,一侧被手覆盖,碾压得更加挺立,更加鲜红。
秦羽仿佛能听到对方嘴巴里溢出难以承受,亦或是愉悦到顶端的呻|吟,一瞬间,周遭一切都沉淀下来,只有眼前被小叔死死摁在玻璃上做得快崩溃的人,还有他自己沉重,缓慢,像一头伺机而动的凶兽的呼吸。
直到一只大手擦去更多白雾,他与小叔四目相对,被小叔暗含戏虐的眼神刺激到,不受控制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提到墙角发出的声音立马让他醒悟过来,他转过身,狼狈地逃出这间房。
秦诏卿掰过方钰的脸,唇齿轻咬他的白嫩的脸,“果真是个祸害,我侄儿那么自律禁欲的人,都能有那副样子……”
听着方钰模糊的低吟,就知道他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也对,中了如此强效的魅药,又被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还有理智,那委实说不过去:“就连我,都舍不得让你被抹杀了。”
“你是第一个把我逼到要用替死卡的人。”秦诏卿呢喃着把自己狠狠送进去。
【
第二天清晨,方钰艰难地睁开眼睛,显然的,理智困在昨晚的荒唐中还未挣脱,脑子里一片浆糊,他平躺在床上,陷进床垫里的身躯使不上力气,周身似乎还残留着被爱抚的感觉,某处的肿胀感和还未褪去的空虚更加证实了他昨晚经历了怎样一场残酷的x事。
方钰闭着眼睛再度平复了十几分钟,待到能够动弹,他懒洋洋地翻过身,目光落在旁边那人的脸上……嗯,很好看,闭上的眼睛更为凸显两对睫毛的纤长,鼻梁挺立,唇色偏淡,肌肤是过于虚弱的苍白,但还是很好看,尤其是眉宇之间如陈茶一般沉淀和淡泊的气息……
等等!
秦诏卿!
方钰沉默半响,然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下床,不过就在他刚抬脚的时候,一只冰冷苍白的手抓住了他,他顿住身形,任由秦诏卿贴上来,耳垂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咬进嘴里。“你这是利用完了我就想离开?”方钰听到秦诏卿这么说,平静的语调硬是被他感应到一丝威胁的成分。
“说话啊?”
“……”
“昨天晚上,你可是叫得很。”
“……”
md,能别提昨天晚上了吗!
方钰转身回视他:“就当是一场误会。”
他说什么,都不会跟竞争者搅和不清,他们的身份注定他们是敌人,是对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此次任务世界,失败不扣除积分,直接抹杀,方钰不想输,也不能输,以为发生过关系就能捏住他把柄?秦诏卿想得也太简单了,更何况,吃亏的明明是他。
尽管秦诏卿听到他的声音,可方钰并不认为,秦诏卿对他的喜爱会胜过自己生命。
秦诏卿笑笑:“你摆脱不了我。”
那时方钰不清楚秦诏卿漫不经心的笑代表什么,他只觉得秦诏卿有病,打个炮而已,要不要这么黏黏糊糊?但是看着秦诏卿垂眸落寞的表情,他又说不出重话。
秦诏卿就有这种让人为他心软的本事,怪不得他能当上《风林天下》的男主,本色出演,还有谁!
索性秦诏卿没有不依不饶,他让人送来干净衣裳给方钰,自行去卫生间打理了。
方钰的身体早被清理过,他也懒得等对方出来,套上衣服后离开房间,出乎意料的是他在门口看到了秦羽。
秦羽昨天没有离开,他在门外等了一晚上,期间睡着了,梦里全是那个人乱七八糟的样子,此番看到梦里的人出现,浑身萦绕着被狠狠滋润一番的暧昧气息,他本就冷凝的目光更加冷漠。
视线掠过方钰脖颈间的痕迹,落在红肿不堪的唇瓣上,秦羽眉头蹙起:“我会签你进至秦,但你离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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