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而萧君越就是供人逗乐的跳梁小丑。
单权听的火冒三丈,他身在追云闲居,对萧君越的付出和努力知道的在清楚不过。这些人的恶言恶语难听刺耳,简直让人义愤填膺。
“他娘的,老子不炼了。反正叶师叔看不见,我少炼一天又怎么样。弟兄们,有没有想跟我一起走的?”猎兽区近在眼前,曾雄突然停下脚步,怒骂一声,大手一挥便扇动人群造反。
曾雄的态度让一心维护萧君越的单权气的不清,他握紧拳头忍不住骂道:“曾雄,你别太过分。萧师叔不和你计较那是大度,你真以为自己能翻天?”
“哟,这哪里来的小杂毛,敢跟你曾爷爷叫板?”曾雄轻蔑的看了单权一眼,他早就打探清楚单权的来历,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别以为自己是追云闲居的杂役,我就不敢动你。别说你前面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炼药师,就是乾钧,爷爷我也不放在眼……”
在曾雄扇动的时候,大家的脚步就不约而同的慢了下来,这会儿见有人出来帮说话,都干脆直接停下来看好戏。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出好戏没有按照他们心中的剧本走。
曾雄大放厥词,直呼乾钧的名讳。他的眼里二字尚未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在心口,直接倒飞出去撞在猎兽区前的巨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一大清早就听见狗吠,狗杂种,你刚刚说你是谁爷爷?”萧君越站在曾雄刚才所在的地方,放下自己的腿,眼神阴鸷的看过去。
要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北冥宗有什么东西可以触动萧君越的神经,那无疑是乾钧这个人。乾钧的无微不至,细心温和,让萧君越体会到一丝温情。那是和他兄长有所相似的照顾,让他觉得自己有个归宿。
之前曾雄诋毁自己的那些话,萧君越都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诋毁乾钧就不行!
曾雄没想到萧君越真敢出手,他心口闷痛,口中血气翻涌。一股热血直冲头颅,让曾雄瞬间红了双眼。他不顾伤势从地上站起来,发出一声怒吼,直接朝萧君越奔袭过来。
虽然是北冥宗垫底的弟子,但是曾雄人高马大,也在北冥宗呆了不少时日。他体格健硕,走路带风。朝萧君越一巴掌拍下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凌厉的风声。
萧君越面不改色,他身形灵活,闪现到曾雄的背后,一脚踩在他脚窝里,迫使曾雄失去平衡,栽倒在地。随后萧君越毫不犹豫的在手中聚起灵气,朝曾雄的后背一掌拍下。
他这一掌融入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所学,用炼药师的特殊手法将火灵聚在手中,只要打中,要不了曾雄的命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碰!”手掌拍了个结实,却不是拍在肉上的感觉,反而像拍在坚实的土地上。
萧君越心中正疑惑,一只手便从旁边伸出来抓走曾雄,然后忽然一个扫堂腿奔袭萧君越的下盘,迫使萧君越后退。
“萧师叔,和他打有什么意思?不如我陪你过两招,让你解解气。”
救走曾雄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君越的对头,陈弦。萧君越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斜了陈弦一眼,道:“你也配我和动手?”
陈弦脸色一僵,忍着不甘和愤怒道:“师兄莫不是害怕会输给我?”
“激将法对我没用,你有使唤狗的那点时间,直接冲上来和我打,说不定我还会玩玩。”
萧君越不是傻子,曾雄突然那么有底气不是没有底牌。只要回想一下他和那些人走的近,就能猜到幕后黑手。
陈弦跳出来正合萧君越的心意,他想打,萧君越偏偏不和他打。
“今天的训练,你们既然不想练,那就赶紧滚。”萧君越看见这一张张脸就烦,巴不得他们全部滚蛋。
看戏的人群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师叔,小心!”
萧君越烦躁的拍去身上的雪花,正准备甩手不干,就听见单权一声急促的呼叫。他警觉的偏头,偷袭的掌风擦过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萧君越抬头,对上陈弦阴测测的笑脸。
“你说的对,跟你打何必假借他人之手,我一个人也可以解决你。”
狂妄的口气带着杀意,不给萧君越反应的时间,陈弦的攻击迅速而果断。周围的人唯恐被波及,都识趣的让出一个空间。
“撕拉!”萧君越的胸前的衣服被陈弦撕破,带着灵力的五指穿透皮肤,留下五道爪印。
“你也不过如此。”陈弦看着自己沾血的手指,冷冷的笑着。
萧君越低头,伸手摸了把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虽然他一个大男人对穿着没那么讲究,但对于自己的东西还是十分爱惜。
“跳梁小丑,还轮不到你大放厥词。”萧君越危险的眯起眼,陈弦算是彻底的把他惹怒。
之前看在俞飞的面子上,萧君越表面功夫可做的很足,他无意现在找陈弦的麻烦,因为还想找出陈弦背后的人。可是陈弦得寸进尺,他不反击,说不定还让陈弦长脸。
原本筑基期以下,大家的功夫和临战经验都差不多,但萧君越作为一个外来户,打架的本领可不是闹着玩的。仅是和陈弦周旋两招,萧君越就摸清楚他的套路,开始反击。
争斗之中拳脚无言,更何况萧君越就没打算放过陈弦,在他凌厉的攻击下,陈弦渐渐落了下风,身上挂彩,而两个人的位置也不断的朝着猎兽区的阵法边缘靠拢。
一击重拳击退陈弦,萧君越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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