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管还在漏气,说不出话来。。
明尘停下了动作,对方是那样好看明尘是知道的,但是明尘也被这样真诚的笑容所触动,笑起来的眉眼里都是纯净的气息,带着无暇透明的快乐和喜欢。
明尘难得地犹豫了起来,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大祭司。。可是许流云这样冲他笑,是想让自己亲他吗?还是想进一步的,作出什么事情来?这样不太好吧,但是不做的话许流云岂不是会很失望,许流云可都这么卖力的勾引自己了。
许流云见他发呆,一把夺过了梳子,自己跑到镜子前清理干净了剩下的食梦之足。小瓶子里面最后装了一大团漂浮在其中的发光球。
许流云看着镜中自己的本来容貌,琥珀色的淡淡瞳孔,银白色的波浪长发,他从镜子当中看见了明尘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不顺眼。
他一边走向明尘,一边努力的自己用灵力把气管缝上,但是弄了几次都没沾上。明尘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目光幽暗,许流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把脖子凑过去,比着自己的气管。
明尘抬手轻轻在上面蹭了一下,许流云咳嗽了几声,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了!
明尘捏住了对方白皙脖颈,他用膝盖夹住对方的身体,手背在他的脖颈上摩挲。许流云浑身一颤,啪的扇飞了他的爪子:“有病?!“
许流云知道自己和明尘一直喜欢打闹,但是他不喜欢明尘这样触碰他,用这种事情来调笑。
无相篇完
暑假的末尾,许流云和明尘登上了南下的火车,一起去锦城大学报道。许流云非常兴奋,对他来说,他还从来没有去过明怀国意外的地方。
暑假的末尾,许流云和明尘登上了南下的火车,一起去锦城大学报道。许流云非常兴奋,对他来说,他还从来没有去过明怀国意外的地方。
许流云平时去哪里,大部分是用灵力传送阵直接传送的,很少感受各种交通工具。这次,两人买了卧铺票,许流云期待在火车上可以好好游览一番。
不幸的是,明尘买到了下铺,死活不和许流云换。许流云辛苦的在上铺爬来爬去,最后抱着自己的头发挤到了明尘的下铺上。
火车上亮着柔柔的车灯,许流云枕着枕头,明尘悲剧的被他挤到了床铺的边缘。
对铺是一个年轻的小姐姐,此刻已经睡熟了。车窗外是明怀一望无际的雪原,到处盛开着粉色、黄色的明夕花,花朵在夜色下好像是流水一样朦胧,迅疾的消失在窗外。淡淡摇晃着的暖黄色车灯熄灭了,车厢里面陷入了漆黑,只剩下外面溶溶的月色。
许流云轻声说道:“那件,拿了吧?”明尘点了点头,许流云说道:“从来没有离开过明怀,还真是放心不下。”
许流云说:“第一次离开明夕殿,是在我十岁的时候,当时在一座冰块下发现了冻僵的陈星河。对了,那时他就是冻僵的两个人。当时我以为他们是双胞胎。陈星河带我去了外面的一家汽车模型店,我们当时没有钱,可是老板娘非常喜欢他,竟然送给了他一个小模型。说起来,陈星河一直那么招人喜欢,他本身嘴也很甜,四处留情。只是他心里其实谁也不爱。这么多年我没有见到过他真的对动心。但是很多女生还是趋之若鹜,甚至想拿钱包养他。陈星河一直希望能回到他的星云,他和我说也许七朱照羽能带他飞回去。想想他一个人在这个地球上,苍茫寰宇,又是多么孤独啊。他给我讲过一个七照羽的故事,你注意到了没有,七照羽一直都是四个字四个字说话的,我问过陈星河,明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明尘不做声,头靠在一边,似乎是睡着了。许流云继续在晃荡的车厢里低语,窗外是飞驰的夜色,映着桌子上矿泉水瓶的影子。
“有一次陈星河研制出了一种电动的蚕宝宝,他让七照羽帮忙看着蚕宝宝。这些蚕宝宝一开始还很乖,认真的吐丝,但是过了几天,它们不再吐丝了,每天只睡觉和发呆。七照羽对陈星河报告,因为要说的东西太多,他没法四个字四个字的说。他只好说:“那些蚕,已经完全不吐诗了。这些馋很多已经湿了。”许流云学着七照羽的样子板起面孔,一边强憋着笑,绘声绘色的表演七照羽:“蚕可能是机器里面有几个电路短路了,我检查一下他们吐出来的湿完全是湿的。”说到这里,许流云忍不住狂笑了出来:“所以知道七照羽平时在外人面前为什么不敢多说话了吧??哈哈哈哈哈。因为他就是一个大舌头。”
许流云几乎笑出了眼泪,冲淡了去往远方旅途的未知和不安。明尘面无表情的躺在床铺的边缘,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许流云继续开着独自的故事会:“而且,明尘你知道吗,告诉你一个秘密,陈星河一直都更喜欢男孩子,尤其是那种禁欲羞涩的。有一年夏天的时候,他带我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厚厚的花布帘子,用来隔开一间间房子。每个帘子后面都传来奇怪的声音。。”
许流云说着,忽然旁边的床铺上传来一声大姐的怒吼:“闭上嘴行不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流云被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嘴巴,安静了下来。火车好像摇篮一样晃晃悠悠的开着,窗外奔走的倒影让人容易心生感慨,疾驰的飞影像极了浮生。只有仔火车上才会有的这种梦幻感觉。车窗上偶尔飘过到了站台的红色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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