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玄嚼了两口吞了,便没再碰。
我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反而落得一身伤,但一提我便败了他们的雅兴,我还是惭愧,恨不得再活一次,去他们面前引颈就戮。
莫小白抿了抿唇,眼巴巴望着裴桢,伸手去拉他衣角。
裴桢却一下起身“我去抽根烟。”
莫小白只好收回手插进了裤兜里,颇委屈地嘟起了嘴。
抽烟只是个由头,裴桢直接联系了司机回莫小白的花园洋房。
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接电话。
“你说什么?厉燃出国了?带何兆了吗?”
裴桢猛地跪在了地上。手臂支在实木地板上不住地颤抖。
他深埋着头,肩膀耸动,嘴里发出隐忍的抽泣声,晶莹的泪一滴滴溅在地板上炸成碎花。
我一直刻意的去遗忘,我原本以为那个人已经从我记忆里彻底抹去了,但事实证明,即使他的一个名字都能让我血液沸腾,郁愤难平,恨不得变成狼,扑上去将他撕碎!
他和裴桢狼狈为奸,铸成了我的不幸,让我每次呼吸都备受煎熬。
当时裴桢正极力拉拢厉燃,因为他背后的家族产业“时风集团”是最早一批在海外挂牌上市的中国企业,资金雄厚,市场占有率惊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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