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鸭子了?”
那晚何兆被厉燃按着毫不心软狠狠地强要,撞击得何兆几乎断气,浑身上下布满咬伤、掐痕。
而裴桢和一干人在另一个房间里浸在浓郁的玫瑰香气中痴等到半夜,而后一个个心焦得坐不住,全都开车分头沿街一路细细地找何兆。
第二天清晨,他们四个的工作邮箱都受到一封邮件,点开链接是何兆在厉燃身下,被顶得手脚瘫.软,声嘶力竭地求饶的视频。
即使其他三人都将视频删除了,裴桢还是心如刀割,如鲠在喉,他们看到了。
他们看到了何兆在人身下承.欢的样子,也撕裂自己高傲完美的面具,自尊在那一刹那支离破碎。
三个好兄弟都心照不宣地选择站在他身边,刻意疏远何兆,然而这并不是裴桢想要的。
每次对上他们藏着怜悯的眼神,裴桢都恨不得将厉燃碎尸万段,恨不得将他的小何兆里里外外从头到脚洗一遍。
裴桢找到邮件中给出的位置,一拉开门,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鼻而来,沙发、地毯上全是干涸的白渍,何兆光.裸着仰躺在沙发上,白皙得肌肤上斑斑驳驳全是暧昧的红痕。
裴桢猛地回身把正要跟进来的霍玄覃岁推出去,冲过去用大衣将何兆严严实实地裹着,喉咙中抑制不住地漏出几丝哽咽。
裴桢把昏睡着的何兆送往医院,一路上额头抵着额头,何兆浅浅地气息拂在裴桢脸上,裴桢咬紧牙关死死忍耐着,却还是泪流满面。
看着床上人静静地躺着,一夜没睡的裴桢双眼通红,他想了成千上万种方法来惩罚何兆的任性轻浮,但真当何兆醒后,他只是咬碎了牙齿和血吞,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将病床摇高,弯身在何兆背后塞了个软枕,又耐着性子哄着何兆别乱动给他伤口细致地上药。
甚至为了顾及何兆尊严,主动为他找台阶下,对他低声道“何兆,”池西”和“时风集团”的合作案定下来了。”算是为何兆找了一个光彩点的理由,让两个人还能再各自掩耳盗铃地走下去。
何兆却并不领情,非要追问他身上怎么有股玫瑰精油的味道,是不是在外面得了什么妖艳的小gay,裴桢没有辩解,他心里清楚,这场战役永远用情更深的人稳输。
等何兆身体恢复了些,又有精力闹腾了,裴桢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要将那枚戒指送出去。
虽然一切从简,裴桢还是无比郑重地单膝跪在何兆床边,拿出那个冰花绒戒指盒,取出枚铂金戒举在何兆面前“何兆,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何兆刚要伸手,手机铃声却响了,来电显示是厉燃。
裴桢眼睁睁看着何兆触电般火速收回了手。
何兆迟迟不收戒指,只是用恳求的目光牢牢盯着裴桢。
裴桢抿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认输了,决定再退一步“电话响了,你不接吗?”
何兆挑衅一般直接无所顾忌地按了免提。电话里厉燃约何兆去南湖别墅。
何兆满脸愠色,却还是利落地换了睡衣准备赴约。
裴桢默默地收将戒指收好“没关系,回来再戴也一样。”
担心何兆眼睛不好,路上出什么事,裴桢不顾自己的脸面,姿态低到尘埃里,亲自开车把何兆送了过去。
在湖畔,裴桢无力地靠着车门任冷风拂在面上,何兆拉拢风衣疾步离开了,尽管裴桢强调会在湖畔一直等他,他也没回头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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