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下。他看到宋祁燃安然的模样,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但凡有点伤害男性尊严,十有八.九都会表现出不悦,但是宋祁燃很包容他,甚至从善如流地和他闹起来。
直到暧昧的水渍声惊醒了苏渭。
苏渭讪讪地将手收回来,宋祁燃则仰着脖子笑,他有种拣到宝的感觉,苏渭咬着下嘴唇脸红的样子取.悦了他。
他慢慢地坐起身,凑近他,缓慢地噙.住了他的嘴唇。
苏渭的脊背窝进了沙发靠背里,静静地承受着宋祁燃的吻。宋祁燃在他的上方,缓慢吻着,舔.着,吮.吸着。苏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儿。
苏渭的嘴唇是那种精致型的,窄薄且形状优美,就像是两片褪掉色素的幼.嫩叶子,让细细描绘的宋祁燃有种陷入了一种奇妙氛围,他像个探索者一样细心领会着,在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力量会获得全然不同的悸动。
等他满足的时候,发现苏渭已经闭紧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皮肤的映衬下格外让人心动。
宋祁燃用手扳.开他的嘴,苏渭这才睁开眼睛看着他。
“吸气。”
咬紧的牙关才松开。
宋祁燃看着他微微开阖的嘴唇,再一次将自己的贴上去。
然后他皱着眉捏了下苏渭刚刚放松又再次僵直的肩膀:“一接吻就闭气是什么习惯,要改掉。”
苏渭有点不好意思:“我不习惯……”
宋祁燃笑了一下:“那就要多练习啊。”
苏渭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拒绝或逃避,只是露出勉强的笑容:“感觉略羞---耻啊。”
宋祁燃眸色深了一瞬,他哼了一声,伸手在苏渭的脸颊上摩挲了一下,起身去厨房拿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了过来,苏渭接过抿了一口。
“所以说,是什么人让你这么难过又觉得念念不忘呢?”
苏渭呛了一下,他咽咽口水:“咦?”
能拖一秒就拖一秒吧。
宋祁燃笑:“是谁呢?”
苏渭:呜呜呜,刚刚哄好我就来揭伤疤。
苏渭轻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做了一个梦,但是很真实,脑海里自然而然有了那种想法,我甚至怀疑那是真的。”
这话其实是为了敷衍宋祁燃,但是他也不算说谎话了,其实他真的做了一个梦,谢静的脸那样清晰,甚至连气息都让他觉得熟悉,所以一大早上发现自己居然起了生理反应,心理上尤其无法接受。
那种深刻的自我厌恶铺天盖地地压过来,简直快活埋了他。
又露出那种恍惚的神情,宋祁燃皱眉看着苏渭。
苏渭就像是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中,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宋祁燃总觉得这样的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这里他的期望又近了一步,然而他却在这种时候产生了矛盾的心理,想起来真的好吗?
想起来了,他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接个吻就脸红,动不动就心软的阿休了。
宋祁燃斟酌了一下:“既然是梦,就忘记吧。”
两个人在家里闹了好几天,等到公司的那一天,竟然有点难舍难分。
当然,这只是用来单纯地描述痴.汉宋的。
但是苏渭也默默地改变着,他不再动不动就脸红,宋祁燃偶尔从身后抱着他的时候,他也能够淡然地继续玩着手里的手机。
外面下着大雨,苏渭埋头处理堆积了几天的公务。
到下午四点的时候已经有点头晕眼花了,他揉揉眼睛,看着比山高的文件叹了口气。
他以前就不算是多么优秀,公司的事情也只能勉力去做,如果不是身边有谢静支持,很多时候也会十分吃力,现在他重生到蓝休身上,长期不曾接触公务,整个人都生疏了。
况且蓝家的情况要复杂得多,宋祁燃大概是决心要让他面对这一切,所以一点也不加掩饰,这样大的一摊事就直接砸到了苏渭面前。
蓝家在原城根基深厚,与各方势力之间更是盘根错节。就说在荣威里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正虎视眈眈。蓝家死得没几个人了,正房蓝素甚至还不知所踪,苏渭看着这一本本错综复杂的账,不由得心忧。
现在蓝休在董事会持股百分之四十,其余各位叔伯上捏着百分之三十,其余的百分之二十都分散在外姓的管理层手里。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实际上个个都有自己的算计,荣威是个巨大的商业王国,然而一旦出问题,就会有倾覆的危险。
苏渭想想都觉得不安。
没有稳稳握在自己手里的,都是可以失去的。没有百分之五十以上,随时都会被人算计。
他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
“叩叩叩。”任清灵的声音在门外想起:“老板,可以进来吗?”
“请进。”
苏渭笑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任清灵走进来,她手上端着一些食物:“宋先生让我送过来的。”
她将东西放在桌面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要趁热吃噢。”
苏渭被这笑容闪花了眼,这……
好像不是任秘书的作风吧。
任清灵的表情又恢复了日常的平淡:“这是宋先生的原话,您慢用。”
苏渭在一秒钟大跌三回眼镜,他点点头,尴尬地让人出去了。
桌上是热气腾腾的奶茶和面包,苏渭觉得有点感动。他在家里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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