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义接班人居然还得给古代人宣传封建迷信!
只是,为了婚姻自由,傅修齐还是强做镇定,接着往下说道:“我瞧着那位岳山寺住持很有几分灵通,应也不会在这种事上与人玩笑。”
谢首辅正低头看着案上折子,闻言只是略点点头,不置可否,也不知信了没有。
虽然没人接戏,但傅修齐还是自力更生的把这独角戏接着往下唱:“只是如果岳山寺住持说的是真的,我若与人论婚事,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谢首辅依旧没有出声。
傅修齐厚着脸皮,小声续道:“.......我想着,既如此,这婚事原也不必太急,不若往后拖一拖,省得害了人。只是我父亲那里正忙着寻人给我说亲,我是再劝不住,只得来求先生说句话,便是略压个几年也是好的。”
谢首辅终于从折子上移开目光,抬起眼看了傅修齐一眼。只是他并没有立刻出声,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傅修齐连忙给人端茶倒水,甚是殷勤:“先生喝茶。”
谢首辅接了茶,然后才施施然的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与你父亲开口,将你的婚事压个几年?”
傅修齐连忙点头:现代的时候,只要傅修齐自己不愿意,哪怕被绑去民政局都能保持不婚。可这到底是古代,讲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要是平阳侯和许氏这对渣爹渣娘给傅修齐订了亲,傅修齐是绝对无法反抗的。所以,傅修齐现下瞧着平阳侯对待他婚事时的热情态度就觉得心里好虚,生怕转天就要成了某位不知名姑娘的未婚夫。
偏偏平阳侯这位渣爹绝非傅修齐可以说动的,只能请谢首辅出面方可压的住平阳侯那颗卖子求荣的心。
谢首辅喝了一口茶,接着又问了一句:“既然你是克妻,这压几年也是治标不治本。依我之见,你也不必这样为难,一推二推的有什么用?倒不如直接出家去做居士,也算是得个清净.......”
傅修齐:“.......!!”他就想着拖延几年,又不是想做一辈子光棍!而且,他要是不成婚,不娶妻,那小怜光怎么办?!他连女儿的名字都想好了好不好!
瞥了眼神色僵硬的傅修齐,谢首辅这才笑骂了一句:“果是长进了,倒是会与我编瞎话、耍心眼了。”
傅修齐:“.......”
谢首辅瞧他一眼,将茶盏一推,很是嫌弃的点了一句:“这茶有些冷了。”
傅修齐回过神来,连忙到了一盏温度适中的热茶,恭恭敬敬的递上去,连忙捧了他一句:“我便知道先生神机妙算,我是便是瞒过了别人也万万瞒不住先生。”
谢首辅瞧他这模样,倒是想起些少年时的事情,心一软还是松了口:“你说要压几年,到底是几年?”顿了顿,他索性便直接道,“你便直接与我说,你想等的是大公主还是二公主?”
傅修齐:“......”
过了片刻,傅修齐才摸了摸鼻子,有些忐忑的道:“这个,很明显吗?”
谢首辅捧着茶盏冷笑,实是不想理他这傻样——真不想承认:这傻子竟是他的弟子!
对着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傅修齐也只得老老实实的低头承认:“是二公主。”
谢首辅算了下年纪,不由又看了眼傅修齐,提醒他:“陛下一贯疼惜子女,只怕是要多留公主几年。若是二公主,你怕还有五六年可等呢.......”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张淑妃是张家女,以我对成国公府张家的了解,这一家子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以你如今条件,他们且看不上你呢。”
傅修齐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道:五六年怎么了?我就是觉得我和姬月白自小就认识,彼此知根知底,比古代那些盲婚哑嫁好多了,可以彼此尝试一下,内产内销嘛。肯定还是要等十八了才能结婚的啊!我又不可能对未成年做什么!
这么想着,傅修齐的声音也很沉静,字句皆是发自肺腑:“您也说了,张家如今且看不上我,等个五六年,指不定就能看上了呢。”
谢首辅闻言一顿,抬起眼仔仔细细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傅修齐:
少年人正站在他的身前,挺拔笔直,如玉山,也如同一柄出鞘的秋水长剑。他还这样年轻,身量修长,容貌俊美,只怕宋玉潘安亦不可比。而此时,他抬起脸时,神态认真凝重,那张言语难描难绘的玉面上映着薄光,鬓如刀裁,眉眼深刻,带着一种勃勃的英气,也有锋利无比的少年锐气。
就如同一轮冉冉升起的旭日,终有一日,世人都要看到那金色的光辉。
便是已至暮年的谢首辅,此时竟也不由心生感慨,又倍觉欣慰。
然而,这“冉冉升起的旭日”根本没有正经多久,不一时便又堆着笑上来讨好谢首辅:“先生,我父亲那里.......”
谢首辅微微撇过头,没去看傅修齐这谄媚模样,只是随口应道:“知道了。”
傅修齐便知谢首辅是答应了,心中大为感激,端茶送水自不必提,一整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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