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让那人发出了半声尖叫又拼命吞了回去,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他语气嘲讽,表情阴暗,“我的姜澄啊,你怎会说出如此矫情的话语?”
他又狠狠地收拾了姜如净一番,好似姜如净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他在姜如净耳边呼出炙热的呼吸,语气温柔而恶毒,道:“我都能杀你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能对你做的?”说罢,看着姜如净痛苦的表情,他张口,狠狠地咬住了姜如净的锁骨!直接用牙齿将对方锁骨上那一个【空】字印记连皮带肉地撕扯了下来!
“唔……”姜如净疼得全身发抖,几乎昏厥过去,可身下传来火烫灼热的温度却又像一剂可怕的药,强行令他无时无刻保持清醒。
“李猎,我恨你。”忍受着从未受过的屈辱,他缓缓道。
“那你可要再多恨我一点。”无尽的快感涌上李猎心头,他睁大了眼睛,瞳孔里有着病态的疯狂,凶狠地撕扯了一下,然后在下一刻停住了动作。
他捏住了姜如净的下颔,将他的脸强行扭得对着故非那边,那面光洁无尘的小镜子倒映出混乱地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强势的他,和狼狈的自己。
姜如净惊恐地发现故非的眼皮颤动了两下。
耳边是恶魔怀着无限恶意的情话:“猜你徒弟什么时候醒?”
作者有话要说:
萌新写手翻水水咯~
第77章第二天
姜如净浑身汗毛都几乎炸了起来,整个身体完全僵硬住,不敢稍有动弹。
李猎哼笑了两声,从肩膀后方轻轻揽过来,灼热的呼吸就在他唇畔。“怕了?”
姜如净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只能愣愣地看着故非颤动的眼皮。
不要醒来,不要醒来,不要醒来。
可是很多时候,人越怕什么,就往往越来什么。
故非还是睁开了眼。
姜如净心如死灰,闭上了眼,声音中带着无望和祈求:“不要看……”
那么狼狈和凄惨的样子,那么肮脏和无力的样子。
偏偏李猎残忍地用手强行撑开他的眼皮,让他和故非刚从浑浊变得清醒的视线刚好撞上。
故非猛地睁大了眼,眼眶几欲裂开,就要跳将起来。孰料他方才一动,便碰触到桶内缠得到处都是的那些红线,刹时间,符纸微亮了一下,强大的电流从红线上袭来,让他瞬间麻痹。
“姜……”他双目通红地看着对面的场景,心里对姜如净的心疼和对李猎的憎恨到达了一个顶点。
诚然,他与姜如净只相处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可他却知道,这是一个骄傲无比的人,有底线,有骨头,还有很多他所从未理解的思想。就算他当时的身躯是弱小的,是残破不堪的,可他所流露出来的态度与自信,皆是强大无比。
可如今这么骄傲这么强大的人,却屈辱地跪坐在一张凌乱的床上,身上穿着被撕破的女式婚纱,任人折辱。
“李猎!!!”他吼了出来,不顾从符纸和红线上传来的痛苦,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你闭眼好不好……”姜如净几乎是乞求地说出了这句话,可他声音太小,被掩盖在了故非的怒吼之下。
错过了这一句,李猎再没有给他们交流的机会。
他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看故非的目光如视死物。“真吵。”然后他征询姜如净的意见,“你也觉得吵死了,对不对?”说着,指尖微弹了几下,几道红线发出亮光,将故非那一部分的空间分割开来,任故非发出怎样的怒吼叫骂,这边也听不到分毫。
李猎望着故非那疯狂模样,又看看怀中人不断颤抖的躯体,满意极了。
尘光懒映雍容雪,娇儿无力起情思。
银屏乍推牡丹落,梅花点月旖梦绮。
一方骤雨熄炎夏,满城落香入清怀。
抵足长握美人泪,难驱巫山青雀离。
李猎对姜如净的眼睛施了法,令其无法闭眼逃避,是以他的眼光不时与故非碰撞在一处,更显难堪。
“李猎,你会有报应的。”他说。
李猎轻轻地吻了吻他纤长的手指,毫不在乎道:“我等着。”
这一场残忍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李猎毫不留情地索取着,直到明月高悬,方才餍足地停了下来。
他看着凌乱不堪的现场与姜如净身上破碎的纯白婚纱,好似不可置信般睁大了眼:“天呐!我竟然这样对你了!”
然后他吃吃地笑,凑近了姜如净道:“都怪你。”
姜如净躺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眼神空得可怕。
李猎见他不理自己,眼珠子一转,嬉笑着给他换了一身红衣,然后捧出了一个大盒子。
盒子打开的时候,姜如净的眼神终于动了动。
那是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霜色长袍,上绣符纹阵法,精妙无双。
袍子正中央,放着一个透明小罐,里面是一枚遍布裂纹颜色灰败的珠子。
那是他破碎的金丹。
旁边是一个稍大一些的罐子,里面是一根一根仿若有生命力的金银线。
那是他被抽出的经脉。
再旁边……他的骨、心脏、肺腑……所有在蒙斯特研究院的黑暗回忆,瞬间捋取整个心头。
李猎语气欢快仿佛在唠家常,“前段时间路过一个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大房子,就进去瞅了瞅,刚好看到了些眼熟的东西。”他一手提起那件霜色道袍,问:“我一想啊,这不是你们钧天剑宗的法衣款式么?就顺手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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